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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秘密怎么可能轻易说出口?
于是柯罗飞压低声音对两人说:“既然是秘密,我觉得你们还是不要轻易说出去比较好。最好将之放在心里,什么都不要问。”
这才是柯罗飞让大家说出秘密的目的,其实就是想看这些人的忠诚程度,结果他发现,这两人对罗战朋都挺忠诚的。
两人没有表现出八卦听不成了的遗憾情绪,反而纷纷松口气。
对话大概就此结束,还需要更多线索才能破解谜题,弗伦萨问柯罗飞,在红刃老大寿宴开始之前的十多天的时间里万一先查出作案真凶,柯罗飞会怎样处理?
柯罗飞表示自己的任务只是调查,最多计划自己怎么逃走,根本没想过上级的下一步指令会是什么。
碰两次壁的弗伦萨也不再多问,他看了眼时间,决定先回自己家去。
柯罗飞也想跟着弗伦萨走,弗伦萨疑惑他这一着棋是什么目的,柯罗飞回答自己只是想调查一下弗伦萨的妻子。
“在这一点上你真的很失礼。”弗伦萨不由端出长辈的架子来训斥柯罗飞。
柯罗飞耸耸肩,当即说出更失礼的话继续呛弗伦萨:“我甚至想看你们上床的情况,也许我能获得更多可能会有价值的线索。”
弗伦萨气得差点拔枪射击,看在柯罗飞还救过自己一命的份上才努力按下这冲动。
两人想着不辞而别有点不妥,他们刚打算让尊轶真帮忙传话,那两个进屋说事的特异双性人就出来了。
禾道扬先开口,说罗战朋今晚要在自己家里睡,问其他人打算怎么办。
弗伦萨趁机说自己要回别墅区,柯罗飞死皮赖脸要跟着弗伦萨回家,尊轶真问禾道扬怎么打算,禾道扬说自己要去一趟恶徒区:“我要去确定是不是安瓦那。”
尊轶真主动表示自己要跟着禾道扬好保护他,却被罗战朋阻止:“带着人反而不安全,让老扬头自己一个人去就好。”
于是尊轶真和罗战朋留在禾道扬家里,禾道扬独自去恶徒区打听那群“来访者”的消息,而柯罗飞则与弗伦萨一起回家。
其实弗伦萨隐隐感觉柯罗飞并不单纯是想调查自己的妻子,还有些更隐私的事情不好在其他势力的人面前问,比如红刃家族的事。
柯罗飞开着弗伦萨的车往郊外去,坐在副驾驶上的弗伦萨忍不住问柯罗飞:“我有几个问题,首先是禾道扬先生,他主动去打听安瓦那的事你竟然不觉得奇怪?”
柯罗飞笑着说:“有什么好奇怪的?禾老师一看就是个杀过人的老手,下手干脆利落不输给专业杀手,他自己说上过战场参加过反抗军,而反抗军在几年前还有活动记录,他可能认识安瓦那也不奇怪。”
弗伦萨对柯罗飞的推理能力和观察力心服口服。
“那么,你还有什么事想问我?我是说关于我们家族的事情。”弗伦萨主动把话题丢给柯罗飞。
柯罗飞反而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对弗伦萨说道:“有些事情我们自己调查,会比从别人嘴里听说要真实得多。”
弗伦萨冷笑着说:“你这家伙真是没礼貌啊。总之我也不会让你调查我的妻子,到我家去之后你最好安稳地在客房老老实实睡一觉……”
弗伦萨收住声音,他渐渐感觉到周围的景色不太对劲,转头瞥一眼带着微笑认真开车的柯罗飞,却见他缓缓在无人的路旁停下车子。
“我倒是有个关于您的问题想问,比较私密,这个问题无论去哪里解决都不妥,所以我才跟着你出来,主动帮你开车。”柯罗飞说着,伸手去摸弗伦萨的脸。
“你最好别乱来!”弗伦萨拔枪动作娴熟,他用枪口抵住柯罗飞的眉心,用他最低沉的嗓音威慑柯罗飞。
柯罗飞叹气,收回手,晃了晃手里的弹夹。他看着弗伦萨震惊的表情,无奈地解释:“我想要验证的是,你是否被特异双性人坑进了圈套。还有,我想从你身上验证一件事。”
弗伦萨警惕地问:“什么事?”
“罗战朋是不是特异双性人?”
弗伦萨仍是露出震惊的表情,之前是愤怒与震惊交加,现在他的震惊中夹带着一丝悲伤。
“你……你为什么……为什么要怀疑这个……?”弗伦萨收起震惊的表情,转动眼球看向方向盘。他不想把目光放在柯罗飞身上,这个人总是让他感觉非常不安,柯罗飞说话经常是直击要害,他怕自己会被柯罗飞的话伤害。
“虽然我怀疑这也是他们计划的一部分……你知道的,特异双性人就是用身体打江山。”柯罗飞突感自己这番话说得太早,他甚至因此生出些许内疚。
“……”弗伦萨沉默片刻,深吸一口气后长长叹出,苦笑着说:“什么计划?如果他要上我他早就上了,和他做爱,是我暗示明示着求来的,我没有感觉自己是受到了诱惑,他开玩笑似的吻我,从来都是轻轻地接触,而我是因为、因为我的老婆是个女魔头,才和战朋越走越近……你说他是特异双性人?那就是吧。”
柯罗飞判断
', ' ')('不出弗伦萨这段话里藏了多少实情没说出来,他问弗伦萨怎么看待特异双性人。
“唉,战朋也问过这个问题,我就再答一遍好了。”和之前的回答差不多,弗伦萨不认为特异双性人都是蠢货。最后他加了一句:“我不认为跟特异双性人上床就会被他们蒙蔽理性,正相反,如果战朋他是特异双性人,那么跟他在一起的那一夜,我认为很值得,他倒是把我的屁股跟脑子一起捅通了。”
弗伦萨话毕,还伸出双手比了一段,做个鬼脸接道:“好家伙!他有这么长!但是全进来了!”
柯罗飞了然一笑,继续开车:“你会为他们保守秘密吗?”
弗伦萨反问:“为什么不?要是特异双性人能占领这个世界,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柯罗飞哈哈笑问:“为什么?”
弗伦萨靠在椅子里,舔舔干燥的嘴唇放松地回答:“他们一定会将关于性的廉耻抛弃,但从另一方面来说,他们会比单性别人更加自律。说起来,我更向往精神上的爱情,在特异双性人眼里,大概也是这样吧。享乐归享乐,忠贞归忠贞,他们能把握这种美妙的平衡。”
弗伦萨说着,将自己西装裤的拉链拉开,听到声音的柯罗飞一愣,他放慢车速,转头看向打算把自己的性器从裤子里掏出来的弗伦萨,急忙一脚刹车踩下,盯着莫名其妙就开始自慰的男人。
“这就是特异双性人的规矩,我猜……”弗伦萨笑着上下套弄自己的阴茎。
“他们不是不知廉耻,而是觉得……这种事情,很平常,就跟我们单性别人一样,吃喝拉撒睡都是本能,在可以进行的情况下,我现在可以在车上小憩,他们也可以在无事可做的时候自慰……挺美妙的不是么?你怎么看?觉得我会被他们,‘污染’么?”
弗伦萨本来就长得英俊,灰绿色的眼眸看似浑浊,绯红的情欲浮现在他白皙的面上,让柯罗飞想起小电影里的男优。弗伦萨微微闭上眼,沉浸在自慰的快感中。
柯罗飞不禁受影响,他深吸一口气,本就宽阔的胸膛又膨胀一圈。
“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说……”弗伦萨呢喃着,他的声音越发嘶哑:“人,有时候,是渴望跳脱到规矩之外的……关于这种事,我其实憋得很难受……我妈是个荡妇、她是借着美色上了老头子的床,然后很快就怀孕了,但是因为我跟老头子其实长得不太像,他们一直怀疑我是野种……长大后我发现自己的性需求和我弟一样,遗传了我那个不要脸的妓女母亲,呵……不怪我贬低她,她的老公都不要她,她自己就在外边瞎胡来,差点又怀孕了,在我十三岁的时候还偷偷去堕胎她以为我不知道……”
柯罗飞听出了弗伦萨声音里的哽咽。
“我为什么要把这些告诉你一个陌生人?因为现在就是你在看着我自慰,不过你是个好人,我觉得你应该比任何人都能够理解我的感受。”弗伦萨将性器硬塞回裤裆里,尽管它还硬着。
柯罗飞摁住弗伦萨的手,他看出来弗伦萨在自虐,这个男人有时候会产生这种自虐的倾向,柯罗飞怀疑这跟弗伦萨少年被绑架的经历有关,也和他的成长环境有关。
柯罗飞将弗伦萨的性器掏出,攥在手里,为他抚弄。
“唔……裕岛先生……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弗伦萨不可思议地望着柯罗飞严肃的面孔。
“帮你发泄,阻止你自虐,仅此而已。”柯罗飞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弗伦萨听着听着,不由真心地发笑,是那种欣慰的笑。
“我知道怎么跟你说了,我的母亲,喜欢和人性交的感觉,喜欢被人干,阴道、屁眼、嘴……她跟几个人同时做爱,那个荡妇……我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开心,少年的时候我就对这种事有所憧憬……变成现在这样也是我早有预料的,所以不在于战朋他是什么性别是什么人,随便吧,我也想浪荡几次,但是浪荡归浪荡,我不想被人说三道四……如果是特异双性人的社会,也许,我一天跟好几个人做,也不过是消遣是娱乐,那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弗伦萨对柯罗飞眨眨眼:“要不然现在就来试试吧?我和你。反正你说你的屁股也被祸害了,谁那么优秀?”
柯罗飞摇摇头苦笑着回答:“我本来就是在下边的,不过我更喜欢只和一个人做爱。”
弗伦萨故作遗憾地说:“那还真是可惜。”
柯罗飞加快速度,弗伦萨放纵自己的性器在柯罗飞手里越来越硬,他畅快地发泄着自己的性欲,在濒临高潮时捂住自己的嘴,身体抽搐着射出精液。
等弗伦萨稍微恢复神智,柯罗飞才擦干净手后继续开车。
弗伦萨问柯罗飞需不需要来一发。
“谢谢,不需要了,我的身体还不至于这么饥渴。”柯罗飞客气地说。
他没说他最近才刚跟禾道扬做过爱的事。
弗伦萨穿好衣服,从车内的置物箱里拿出一个小瓶子,打开盖子放在鼻孔下吸了几口,长叹一口气,对柯罗飞说:“呼……男人的友情挺简单的,一根烟或者打一炮就能交个朋友。你想调查我的妻子就去
', ' ')('吧。不过我告诉你,现在我的妻子并非我真正的妻子。”
柯罗飞的话再次惊到了弗伦萨。
“这我已经知道了,所以我才想去调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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