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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伦萨跪在赌场后台办公室里的柔软地毯上,双手被高大强壮的国际军警裕岛堪次郎·兰德·柯罗飞抓在手心,他下体一丝不挂,上半身却衣着整齐,酒红色的领带搭在右肩上,被跪在他身后操干他后穴的罗战朋用手压住。
罗战朋不时帮弗伦萨整理头发,平时飞腕部抓出
赌场因为那桩出人意料的杀人案而暂时被弗伦萨关闭,现在他们却利用这点空档在尽情地发泄性欲。
“哈啊……我好像……后边、麻痹了……”弗伦萨不知道自己被罗战朋抽插了多少下,他后穴里热乎乎的,又痒又麻,那绝对是普通的肛交无法带给他的快感,他在一个特异双性人的新鲜淫液作用下,感觉自己像个女人觉得被阴道紧紧裹住肉棒的感觉很妙。
他这会想到的是妻子奥薇拉被操干到失神疯狂的模样。
“我和我那个老婆……现在大概是一样的……”弗伦萨吐出嘴里的男根后呢喃低语着。
罗战朋不解地看着他:“怎么突然把自己和那个女人拿来作比较?你可不一样。”
“不管单性别人还是双性人,被操到高潮不都一样吗?愉快的模样是一样的,下贱的模样也是一样的……所以说,有什么资格歧视?嗯?”弗伦萨说着,仰头接受柯罗飞的精液,任由那些白浊液体喷洒在脸上。
罗战朋轻轻摇头,又点了点头,他帮弗伦萨将柯罗飞的精液抹进嘴里,转头问柯罗飞:“你这就要结束了吗?”
柯罗飞擦干性器,穿好裤子在一旁坐下,苦笑着对罗战朋说:“其实我的性耐力不怎么样。”
“那你可满足不了双性人的性欲。”罗战朋打趣他。
到可怕,仿佛天生就是为了做爱才生出这样的构造,怎么说呢?要是能降低性渴望,这样放纵地享受性事又不至于被性欲冲昏头脑倒也不错。”
罗战朋喜欢这个人的理性,对任何事情都有客观的判断,并且乐观地接受那些坏的,设法将它们变成好的。
“幸亏我们不是站在对立面上,堪次郎。”罗战朋欣慰地笑道:“你要是喜欢我的兄弟,我不介意你跟他一起过日子,不过你得受得了他的怪癖。”
柯罗飞饶有兴趣地问:“哦?是什么?”
罗战朋用手在嘴上做了个闭嘴的手势,对柯罗飞说:“这种事由别人来说可就没意思了。”
一边是春光满房,另一边却有人独守空闺。
禾道扬寻找安瓦那的进程被罗战朋的眼线打,回家看看被丢在自己家里的小腊皮怎么样了。
结果禾道扬刚打开家门就闻到一股肉粥的香气。
他走进厨房一看,尊轶真正守在炉灶旁等锅里的粥煮熟,还不时抬手看表。
“你都没说你饿,不然我先给你准备好饭菜再走。”禾道扬对尊轶真说。
尊轶真看火看得入神,被禾道扬的声音吓得一激灵,他急忙回头讪笑着道歉,被禾道扬搂着腰拉到一旁。
“还下了个蛋吗?不小禾道扬用勺子将鸡蛋往上托,一边把小腊皮推出厨房。
什么理由,他也知道自己真正的责任应该“您就是俺娘啊!!!”小腊皮感动得鬼哭狼嚎的。
禾道扬无奈地拍拍他的头,问他伤口怎样了,有没有及时给自己上药。
“好很多了!天友戏班的伤药真厉害!”尊轶真喜滋滋地说。不过他心里暗想这些药还没老大的体液厉害。
禾道扬把煮好的粥端到饭桌上,
“……”尊轶真戒备地看着禾道扬。
“你可得把嘴巴闭紧,别说我给你用过我的体液。”禾道扬一边说,一边脱自己的裤子:“来吧,办完事儿还能趁热吃饭,今晚睡觉的时候也不会太疼。”
尊轶真犹豫着吞了口
他将高潮瞬间涌出的淫学校实验室拿来的烧杯里,二十多毫升大概够用了。
“趴到地上去,撅起来吧。”禾道扬温柔地指示尊轶真。
尊轶真乖乖照做,一根软他后穴里,因为疼痛,他将直肠收紧,穴肉死死绞住那根软管。
“稍微忍忍。”禾道扬捏着软管,把还带着体温的体液灌进去,为了让粘稠的体液进入尊轶真的身体,他还往里加了一杯蒸馏水。
“……”尊轶真咬紧牙关,体液进入之后还要抹匀,不然只能在深处起效。他已经做好被禾道扬用手指侵犯后穴的准备了。
“我的手指不够长。阿朋也真是,不知道点分寸。”禾道扬责怪着罗战朋,语气仍是那样温柔。
禾道扬将手指能触摸到的地方都抹了自己的淫液电筒照着看了一下,发现深处依旧惨不忍睹。
“轶真,我去找找更长的东西。”禾道扬说着,拿来浴巾包住尊轶真的臀部。
道扬:“更长的东西,我觉得、那个、您的那个就可以……”
禾道扬听出了尊轶真的尴尬,他转头问这个小年轻:“你是想让我用男根帮你上药?”
尊轶真无奈地点头。
“之前不是还
', ' ')('很介意吗?”禾道扬话音未落,就听尊轶真打断自己的话:“嗐……我清醒了,扬哥,这是不一样的,我明白特异双性人跟单性别人想法的最大不同到底在哪儿了。就是性爱啊!虽然一样都是在操,一样都高潮,但是意义不一样啊!扬哥,您这会儿到我身体里来,是帮我上药,跟性欲毫无关系,我在意它干嘛呢?那是徒增烦恼嘛!”
禾道扬很高兴这小孩总算是想开了操尊轶真的打算,眼前这个小孩因为“看开了”反而越发让禾道扬珍惜。
“我明白你的心意,同胞之间互相照顾是
尊轶真挠挠头皮,不好意思地说:“我以为扬哥您不会有这种东西……”
禾道扬洗干净这根玩具,向尊轶真解释道:“我自己不用,可以给别人用,有人说正事的时候为了不被性欲困扰会当即发泄,偏偏他还不能老把这些东西带在身上。你知道我说的是谁吧?”
尊轶真脑海里立马浮现出呈昀那张清纯可人的脸,他确实不方便带着这种东西。
尊轶真极少被道具玩弄,催情作用,他很快也泄了一波。
简单洗干净下体后,尊轶真吃了那碗他给自己煮的粥,对禾道扬说要回恶徒区看看。
作为底层人员的小弟们基本上是无学历无收入的三无人士,因为受了尊轶真的恩惠而主动为他打下手。
他的小弟们很快赶来,在他手下少说也触到他本人的只有寥寥四五个,其中一个叫“酒佬”的高地本地人对尊轶真说:“尊哥,那个铁腕元帅的亲戚被杀的事现在全恶徒区的人都知道了!那家伙可不好对付!我们要怎么整搞他?老大说了吗?”
先听听尊轶真的想法。
冬涞首先汇报自己从罗战朋那听来的消息:“刚才老大给我打电话,让我先不用盯着柯罗飞,叫我和呈昀继续做白道的生意。因此这里暂时不归我们管,这几天我会跟呈昀到普通区去出差,恶徒区就交给四位分舵主了。”
呈昀心里对老大不让自己插手这事颇有些不快,但他也没表现出来。毕竟人是他杀的,老大这么决定,是示意他先暂避风头。
战鹰组织分工明确上下一心,几人对老大的指令不可能产生异议,有些人就算没被分配到任务也不会多嘴询问,他们相信老大不会忘记他们每一颗棋子的用处。
但目前罗战朋给的指令只有关于冬涞和呈昀的,冬涞说完话坐下之后,全场便陷入可怕的寂静。
直到尊轶真的手机突出来一看,是来自罗战朋的电话。
尊轶真兴奋地哑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
“轶真,你应该已经在酒店和昀一起在等我了吧,十分钟后见。”
一句简单的话,让原本还有些大那么伤害自己到底是出于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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