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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徒区的酒店内,罗战朋、尊轶真和弗伦萨三人说完正事,弗伦萨顺便聊起了自己家里的情况:“战朋,你知道你那两个手下,呈昀和冬涞到我这儿来了不?”
罗战朋摇头:“我让他们自己安排,怎么到你那儿去了?”
弗伦萨故作无所谓地说:“他们知道科威·雅各塔在我家,说是过去保护科威的。杜兰特那混蛋连嫂子都惦记,还想拿奥薇拉来压我。”
罗战朋和尊轶真表情一致,关爱智障的眼神齐齐落在弗伦萨身上:“有那样的弟弟你实属可怜……”
弗伦萨不屑地翻白眼,接着向罗战朋坦白:“我跟科威做爱了。”
“父子俩”默契地慢慢鼓掌,半张着嘴佯装惊讶地感叹:“这令人惊讶的行动力……”
然后这俩欠揍的当着弗伦萨的面就开始打赌,尊轶真悠闲地说:“攻。”
罗战朋凶着脸一巴掌拍在养子脑袋上:“滚,不说是谁老子不跟你赌!”
尊轶真揉揉头顶,委屈巴巴地问:“那赌注嘛?”
“你要啥老子给啥!”罗战朋这也是豁出去了。
“弗伦萨先生肯定是挨操的那个!”尊轶真梗着脖子说。
弗伦萨淡定地喝茶,他认识罗战朋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罗战朋是个什么破性格他清楚得很。但这回肯定是罗战朋吃瘪,这不服输的老大不服输的时候肯定有好戏看。弗伦萨好奇的是尊轶真会提什么条件。
罗战朋瞪了养子一眼,见养子瑟缩进沙发里,才满意地转头问弗伦萨:“所以是我赢了还是他?”
弗伦萨朝尊轶真抬抬下巴。那控制不住情绪的小孩立马蹦起来喊了一声“耶”,被罗战朋双手抱住腰,拽回沙发上,摁着就开始“抽筋扒皮”。
弗伦萨也不想打扰他们的“父子亲热”,刚想起身离开,就被罗战朋叫住了。
“一起玩我家小腊皮不?”罗战朋笑得大大方方,完全看不出他对尊轶真有什么占有欲,也好似只将尊轶真本人当作泄欲工具来看待。
弗伦萨低头看尊轶真,见他可怜兮兮地向自己摇头,不由恶向胆边生,冷笑着说:“玩,要玩一起玩,我要他的屁股。”
尊轶真就没想弗伦萨能真的放过自己,但他还是苦着脸求饶道:“哎哟我的好哥哥!我真的、真的不能挨操的!”
弗伦萨故意逗他:“什么叫不能?刚才你从后边拿录音笔的时候,我就发现你肛门开着。”
尊轶真瞥一眼自家老大,转而向罗战朋求饶:“别吧……?阿爸……”尊轶真极少以父亲称呼罗战朋,要是这么叫,多是真有事相求。“您就真舍得,我在别人身下哭么?”
刚说完这句话,尊轶真就发现坏了,罗战朋的裤裆被顶得老高。
尊轶真急得当场落泪,他是真的心里委屈:“我后边还没好……今天一早起来就还疼……”
弗伦萨一愣,急忙问尊轶真怎么了。
尊轶真交代道:“阿爸玩我玩疯了,穴里裂了……”
弗伦萨抬头看向罗战朋,严肃地说:“这可不像你,战朋,在我还崇拜你甚至暗恋你的时候我就猜你跟轶真有点皮肉关系,但是,你应该没那么虐过你的小腊皮吧?”
罗战朋冷笑一声,抬头回答:“这小子脑子里装着不能装的东西,我就是教训教训他,这算是我自己的家事,你不用给他说情。”
弗伦萨深吸一口气,歪头想了段话来质问罗战朋:“你说明白,什么是不能装的东西?你对轶真是什么感情?因为他是单性别人所以你憎恶他、把他当泄欲工具来玩弄吗?我知道你一开始接近我也是为了利用我,但你绝非那种真正的无情人吧?”
罗战朋面色冷漠地沉默着,尊轶真眼珠子转了转,傻笑着主动开口圆场:“弗伦萨先生您别担心我……那个,我刚才就是开个玩笑,也不是什么大事……”
弗伦萨可怜尊轶真,他点点头,对罗战朋说:“我不管那么多事,只是想告诉你,一个人他再怎么崇拜你尊敬你爱慕你,他的热情也总有一天是会耗尽的。你刚才跟我说了扬哥的事吧?他对他的信仰信到极端,在怀疑信仰的时候他甚至甘愿先中断自己的思维!如果有一天轶真他也变成这样的死脑筋,我想你不会有机会,跟堪次郎那样,去阻止你的小腊皮做蠢事。”弗伦萨说完就走,留给两人一个帅气的背影。但他说出这番话的时候心情是复杂而沉重的,他不希望尊轶真这样尽心尽力为了罗战朋而活的人,最终走向举枪自戕的卑微不归路。
等弗伦萨甩门离去,罗战朋才低头看尊轶真。
这小孩怯怯地瑟缩在沙发一侧,扁着嘴瞪着地板一言不发。
罗战朋从桌上拿起一颗薄荷糖,一边拆包装纸一边说:“你今天立功了,我该赏你。”罗战朋说完,将薄荷糖咬在齿间:“嗯。”他朝尊轶真抬抬下巴。
尊轶真会意,这个游戏他们经常玩,去掉嘴里的味道才好办事。他顺从地贴上去,去叼罗战朋嘴里的糖。
结果这只是罗战朋开的小玩笑,在
', ' ')('尊轶真张嘴时,他舌头一探牙齿分开,把糖舔进口腔里,随后扭过头去,笑得双肩颤动。
尊轶真一愣,发觉自己被耍后不由悲从中来,哑着声音问:“老大您不爱我的屁股了?”
罗战朋收起笑意,低头看趴在自己胸前的小子:“你到底是我的什么玩意儿?”
“鸡巴套子。”尊轶真不假思索地回答。
罗战朋眨眨眼,命令道:“再说一遍,是什么。”
“泄欲工具。”尊轶真还是那样不带一丝犹豫。他都想好了,老大有情也不会爱自己这样的单性别人。但是现在他的扬哥心有所属了,尊轶真觉得自己有上位的机会。至少在性发泄对象这一地位上坐稳就成。
“……”罗战朋沉默片刻,突然伸手捞住尊轶真的后脑勺,将他带倒在沙发上。
“老大……干我吧……”尊轶真以近乎哀求的语气对罗战朋说。
罗战朋盯着尊轶真乌溜溜的眼珠子,张了张嘴,最后还是说了句屁话:“卑微的追求是追不到爱的。”
尊轶真的情绪突然间爆发,他满眼通红、积攒多日的泪水喷涌而出,真哭起来的人都不好看,这个圆头圆脑的青年哭起来同样,皱起的脸看起来更像个小猴子了。但他真能惹人心疼。
“那我该怎么办?我还能怎么办?您是我老大啊……我不该跪着舔您的鞋吗?我不该乖乖地任您招即来挥即去吗?我还能怎么表达我爱您?站在悬崖上大喊‘罗战朋!俺想你——’?在我没去过的东大陆白鸥国爱情桥上挂个写上咱俩名字的情人锁吗?逢年过节送您一束红玫瑰请您吃顿烛光晚餐吗?”
罗战朋被镇住了,他看着自家小腊皮的眼神越来越复杂,可能有点想笑,也有点鄙夷,还有点无奈,甚至有点生气。
“啊啊啊——!!!”尊轶真在罗战朋怀里大叫起来。
罗战朋赶紧用手指堵住耳朵眼。
他怒斥道:“闭嘴闭嘴闭嘴!你这臭小子什么毛病?!”
“爱你的毛病!”尊轶真尖叫着说。
罗战朋莫名觉得这句话有点耳熟,好似在哪本爱情小说上看到过。
尊轶真窝在罗战朋胸口大声嚎哭:“你管不着我爱当您的鸡巴套子!我就要给您操!我就喜欢您那根又粗又长又热又硬的大鸡巴!”
罗战朋一把将他推开:“你行了!丢不丢人?”
尊轶真哭丧着脸对罗战朋说:“我不是人……我是舔狗……”
罗战朋感觉自己输了,输得彻彻底底。不给这小子什么安慰也行,但他心里那点快被混黑道给磨没了的良心会隐隐作痛。
“轶真……”罗战朋刚一开口,就被尊轶真打断:“叫我‘小腊皮’!”
罗战朋无奈:“行行行,小腊皮,你……”
“让我到床上去。”尊轶真嘟着嘴说。
这是哪门子的“反向操作”???罗战朋震惊地咀嚼着尊轶真说出来的话。这到底是命令啊还是其他啥意思啊?
“你不是伤没好……”
罗战朋的话又硬生生被尊轶真截断:“我不给爪老三操我骗他的。”
罗战朋追问:“真好了?”
尊轶真点头:“好了!”
罗战朋扬起巴掌作势要打,尊轶真躲也不躲,梗着脖子傻鹅子似的嚎着:“好了好了就好了!我说好了就好了!”
罗战朋简直要被小子气死:“你一单性别人别他妈跟老子倔!老子胯下长个啥我自己不晓得?捅得你肠穿肚烂我自己治不好你!双性人的淫液也搞不定你!妈的……!”
“那您当初还不是想把我往死里操……?”尊轶真怯怯地说。
罗战朋气头上,一不小心说了实话:“我他妈把你搞死我省事儿!省得整天想着你他妈的哪儿哪儿疼!妈的!狗东西!混账玩意儿!”
尊轶真被这么一顿喷,反而傻兮兮地乐开来。他身体被罗战朋逼得微微后仰,但却等罗战朋松一口气坐回原位上之后,又试探性地挪过去,探出头,在罗战朋眼前,用调戏花姑娘的流氓语气,轻佻地说:“战朋,小爷我,爱上你了。”
“啪”!
罗战朋一巴掌过去,打在尊轶真脸上那叫一个响亮!
尊轶真揉揉脸,笑容不减,反而更痴情了。
脸上被打的地方快速地红肿起来,尊轶真也没喊疼,他从口袋里摸出药膏给自己涂上,继续凑过去,指着自己另一边脸颊:“扇,您往这边也来一巴掌,这才好看,对称,美观!”
罗战朋沉默三秒,抬头看向笑嘻嘻的尊轶真。
“你他妈是我养在深闺里的小东西,你他妈的懂个屁的爱?”罗战朋冷笑着问。
尊轶真坐直身子,收起那种轻佻狗腿的笑容,认真地对罗战朋说:“我不懂,我懂啥?但是爱,说来不就很简单?我乐意跟您一起活,给您操,那不叫爱,那叫啥?您教教我,那该叫啥?”
罗战朋被问住了,他用力揉搓自己的下巴,当着尊轶真的面烦躁地抖腿。
', ' ')('“什么时候?”罗战朋瞥向尊轶真,眼神冰冷、夹着警惕与怀疑:“你什么时候发现自己,爱,上,我的?”
尊轶真耸耸肩无奈地说:“我脑子核桃大,想太多要坏掉。”
罗战朋摇头逼问:“不行,必须给我想清楚!”
尊轶真陷入沉思,片刻后,他抬起头自信地回答:“很早以前,被您护在身后的时候,我就在想,我这辈子跟定您了!”
可那是什么时候?罗战朋偏过头去,对尊轶真说:“仔细说说,你再仔细说说你记得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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