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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轶真手下的暴力分部一共三个小队,每个小队十人,其中有一正一副两个小队长,整个分部里都是单性别人,而他自己身边有两个辅助,分别是擅长重型枪械操作的“酒佬”和负责当传话筒的刺毛。
今日的暴力分部已经不是之前那个了,尊轶真十五岁接手暴力分部之后,在罗战朋的允许下自己开始发展新成员,其中酒佬和刺毛都是跟了他足有五年的人,受过尊轶真的恩,对他俯首帖耳,这三个小队长,阿非入队四年,其余两个是一起入队的,在分部里待了三年多。
虽然新暴力分部成立时间不长,但这些人无不被尊轶真的魄力威慑,尊轶真不是一般的街头混混,他是有枪械的,而为了得到在高地被严格管控的枪械武器,这些为了保护自己的混混甘心归顺尊轶真,最初暴力分部一度达到五十人这样不算小的规模,却被尊轶真亲手杀死二十多人,留下那些真心为组织效力的男人。
越是正规的组织规矩就越多,尊轶真亲自制定成员不得沾“黄赌毒”的规矩,但没要求他们连恋爱都不能谈。
多少兄弟反目成仇是为了女人,尊轶真怎么可能不知道?但他管理的暴力分部六年没出过这种破事,今天好不容易让他撞着一回,说实话,这小伙儿还挺兴奋的。
尊轶真愿意花一个多小时的时间来等那个导致兄弟反目的女人,刺毛早就揣测到尊轶真的心思,他在两个男人打起来的时候就跟第三小队的队长阿非商量去抓那个女人过来。
二十分钟不到,那女人就被第三小队的人绑着带过来了。
很显然这女人被吓得不轻,她当时正在学校上课,突然一群人冲进教室强硬地带走她,她的老师同学傻眼了,都反应不过来要拦住那些人,其中一个混混说让女人去救场不然就出人命了,在场的女老师愣愣地点头,目送众人离开才反应过来:一个纺织学校的学生能救什么人?!
手下把人推上来,撕掉她脸上的胶布,这女人又惊又怕,抽噎着不敢直面尊轶真。
尊轶真笑着走到女人面前,他面相并不凶悍,甚至看起来有点可爱,此刻笑眯眯的模样却让众人冷汗直冒。
“你叫莎莉对吧?别哭,我们只是请你帮个忙。”尊轶真说着,指了指身后两个并肩站着的男人:“你男友是哪个?”
莎莉反应不过来,哭哭啼啼地摇头。
刺毛想开口催促她回答,尊轶真拦住他,给莎莉递上一张面巾纸和一瓶当众开封的矿泉水,耐心地对她说:“你缓缓情绪,我们要跟你说正经事的。我们不是那种街头的小混混,不会无缘无故绑架一个女孩子过来施暴。”
莎莉擦擦眼泪,睁眼看了看那两个男人,颤抖着手指向达克。
尊轶真瞥到达克窃喜的表情,低头接着问:“但是你男友说看到你跟右边那个男的接吻,是不是真的?”
女人慌乱地摇头。
尊轶真后退两步,微微弯腰,同情地对女人说:“但是男女朋友之间要有信任,他干什么说谎?这不是危害你的名誉么?这样的男人是不是很差劲?”
女人还是摇头,哭得说不上话来。
尊轶真没继续追问,而是回头看两个男人:“你们怎么说?到底有没有接吻?反正你们三个,今天总有一个是要丢人的。”
潘多瞥了达克一眼,深吸一口气,愤愤叹出:“接吻了。”
“没有!”女人突然声嘶力竭地尖叫起来,吓到了在场的人们。
尊轶真把手搭在女人肩膀上轻轻拍了拍,对两个男人说:“指证一个人之前要先拿出证据,达克你说看到你女友出轨亲吻潘多,你的女人说没有,你的好兄弟说亲了,你信你的眼睛,还是信你的女友,还是信你的兄弟?”
“达克……我真的没有跟他接吻啊……”女人可怜兮兮地说:“那是、那是他强迫我……那不叫接吻啊!”
酒佬眉毛一颤,嘴角勾起,垂首冷笑。
潘多冷淡地看着那女人,伸手用力地抹了一下嘴唇。这代表嫌弃的动作表明了他的态度。
达克没忍住情绪,当下暴起,抓住潘多的衣领质问他:“莎莉这么说了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尊轶真拦住要上前劝架的阿非和刺毛,转头看了一眼通风口外的天空,笑着感叹道:“哎呀,外边下好大的雨哟~”
众人抬头看那朗朗晴空,一时以为尊轶真眼睛出了问题,刺毛和阿非首先嚼出味儿来,这明显是一句暗示的话啊!嘲讽意味也十分明显!
尊轶真见达克红着脸放开潘多,才对两人说:“要不这样,既然是情侣嘛,当然是要齐心协力解除误会,潘多是不是偷吃别人碗里的肉,你们用实际行动测试他,看他是不是嘴馋就好。”
潘多吞下一口唾沫,向尊轶真鞠躬:“请尊哥下令!”
尊轶真转头对女人说:“莎莉小姐,你只要做一件很小的事,跟达克来一个深吻,然后给他口交到射精,如果潘多在旁边看着也无动于衷,那么就可以证明你们是清白的。”
达克急于维护自
', ' ')('己的女友,刚想开口就被阿非眼疾手快地拉住了。
“这是最好的办法了!”阿非对达克说。
“怎么样?又没让你脱衣服。”酒佬冷着脸对女人说:“无关人士都会避嫌的。”
潘多淡漠地看着那个女人,出于不屑而笑了一声。
尊轶真拿出一板药片,对潘多说:“你不能故意掐自己的肉让自己有感觉了还阳痿下去,来,把这个催情的药吃掉。”
潘多一愣,怔怔地盯着尊轶真看了好一会儿才苦恼地说:“尊哥您成心看我出丑不是?”
尊轶真把药片交给酒佬,潘多以为自己要遭殃,没想到酒佬转身就把药塞进女人嘴里,一抬她的下颌强迫她咽下!
“光看女人给男人口交你能硬吗?不能吧?衣服总归是要脱掉的。”尊轶真笑着说。
酒佬把女人往达克面前一推,问阿非和刺毛:“你俩围观吗?”
两人默契地摇头。
尊轶真招呼阿非到自己身边,搂着他的脖子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拍拍他的肩膀:“挺会做事,小爷我没看错你。”
刺毛笑嘻嘻地跟着凑过去,尊轶真掐着他的脸颊一顿捏,把这毛头小伙捏得呀呀乱叫才亲他一口。
阿非和刺毛走到尊轶真和酒佬身后,背对着众人负手而立。
“尊哥……真的不行……我……”达克不忍心伤害自己的女友,而刚被喂了催情牛奶糖的女人吓得瑟瑟发抖,觉得逃不出去索性放弃抵抗。
尊轶真揉揉裤裆一脸为难地说:“难道要我来?别了吧?我这人看起来挺滥情其实是个纯爱系呢~没有爱情的性我不感兴趣。”
酒佬冷着脸说:“尊哥您看我腰上挂的这杆重鼓丙式的枪管够不够一个男人的鸡巴长?”
尊轶真笑话他:“你哪来的腰?”
酒佬拍拍自己的大肚子:“这儿!”
这些男人可不会在这种情况下跟人开善意的玩笑。除了最后一个。
达克无奈,只能在女友耳畔耳语几句,然后和女友当众接吻。
女人与达克亲完之后,狠狠摇头表示不愿继续下去。被众人盯着看,达克也根本硬不起来,他有些疑惑尊轶真这么做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他此刻所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就是主动求饶,他把女人护在身后,向尊轶真下跪,诚恳地磕头:“尊哥!这事是我错了!我不该怀疑兄弟不该看到点皮毛就乱猜乱想!你让潘多打我回来啊!几拳我都受着!”
尊轶真饶有兴趣地打量达克,转头看向潘多:“你怎么说?达克服软了。”
潘多在达克身边蹲下,伸手去扶他,一边低头求情:“尊哥您就开恩放过我们吧!闹这么大我们会反省的!绝不会有下次了!”
尊轶真歪了歪脑袋,翘腿坐在货箱上,问酒佬怎么想。
“都是兄弟,不伤和气解决问题是最好的。”酒佬垂首说道。
“可是……”尊轶真用食指点点面颊,顾虑地说:“这事往后在两人心中留疙瘩就不太好办了。搞得好像是我强迫他们证明清白才得到这样的结局,这也不行吧?”
达克急忙辩道:“尊哥您绝对没有强迫我们!是我脑子不清醒才栽赃兄弟的!感谢尊哥主持公道!我们千恩万谢的绝对不会记住这种破事儿了!”
尊轶真咧嘴一笑,对两人说:“我向来是个很追求公平的人,也会对真相死磕到底。这事就让我很疑惑,到底是谁在说谎?”
尊轶真故意拖延时间,他知道牛奶糖一旦药效发作,这女的不发泄一通是没法就此停止的。
潘多主动领罪:“是我跟达克的女友开玩笑的,实际上,并没有亲到。”潘多说完这话,突然听到身后传来女人的喘息声。
他和达克回头看去,只见女人已经情欲上头,颤抖着内夹双腿,一手捂住胸口,另一手悄悄伸到下半身的三角地带。
“达克,潘多,你们两个过来。”尊轶真冷着脸下令。
两人不敢耽搁,急忙起身朝尊轶真走去,那女人在情欲操纵下终于现了原形。
“杰里……我、我受不了了……”
女人的声音软软糯糯十分诱人,却让酒佬和阿非恶心不已。
阿非低头骂了一句,因为他们队里没有叫“杰里”的人。
尊轶真一左一右搂住两个男人的肩膀,笑着问他们:“杰里是谁?”
两人一致摇头。
尊轶真又问达克:“你看上这女人的什么了?”
达克嗫嚅着不敢说话。
尊轶真转而问潘多:“你真的跟这女的好过?”
潘多不屑地说:“之前我跟达克一起被她约着出去玩,跟她闺蜜干了一整夜,她就过来约我玩双飞,我他妈怎么可能跟一个破烂女人好?跟她闺蜜上完床后我就跟达克说她们那帮人没一个好的,达克这傻瓜就是不信!”
尊轶真朝酒佬抬抬下巴,酒佬干脆利落地给那把重鼓丙式手枪装好消音器。
尊轶真微
', ' ')('笑着在潘多和达克脸上各亲一口,在他俩耳边轻声耳语:“一会儿你们去办事,搞利落点。”
一声降噪的枪响过后,仓库里多了一具尸体。
这就是尊轶真的处理方式,要解决问题,就得从源头除根。
等尊轶真带人离开,潘多和达克才发现自己口袋里多了几张钞票。
这也是尊轶真的特色暗号:示意他俩戴罪立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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