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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台普通的彩超设备。”从后门绕到医院楼上、并悄悄换上维修人员蓝色工装的酒佬在对暂时闲置在库房的设备进行检查后初步判断。
同样衣着的刺毛摸摸腰间藏着的万能钥匙,对伪装成男护士的尊轶真说:“刚才阿非问咱们要不要追他们,真的不用吗?”
尊轶真摇头,招呼同伴们先撤退,三人转进楼梯间,他才对两人说:“没必要追,他们白天的行程不会走偏,身边也都是些精英护卫,我们跟上去也抓不住机会。甚至连拍照都是多余的。我们这次来,只是为摸清他们放机器的地方守卫如何,看来挺容易入侵的。”
罗战朋之前说过,弗伦萨有办法搞垮这些人,他从弗伦萨的眼神里看到了不得了的凶恶,心想好孩子弗伦萨大概是被逼成腹黑大佬了,便叮嘱尊轶真只要在情报方面协助弗伦萨就好。
尊轶真一行四人打道回府,问花了好几个小时处理尸体的两个小队长达克和潘多事情办得怎么样。
两人直接将尸体碎块放进粉碎机,粉碎出来的组织碎屑分批沉入海里,剩下的就是清洗粉碎机的工作,他们不得不召回自己的手下过来帮忙,人一多工作速度也就快,直到尊轶真他们下午回去时,众人已经在休息打牌了。
达克忙着用女友的手机制造女友离家出走的假象,尊轶真一巴掌搭在他肩膀上,吓得他差点蹦起来。
暴力分部的人们汇报各区巡视情况之后,尊轶真将录音转交给罗战朋和几个分舵主,然后趁机让手下么聚集在仓库里,准备给自己的手下们上一堂“恋爱课”。
尊轶真让小队长们带头,从饭馆里包了炒菜米饭和烤肉回来,在仓库里聚餐。虽然里边死过人,但这些面对尸块都毫不畏惧的恶徒根本不屑这里发生过的事。
作为主要罪人的达克主动认错,站在货箱上自罚三杯白酒,潘多是被冤枉的,但他也为自己因故意赌气使事件发酵而诚恳地忏悔,两人握手言和冰释前嫌,人们为两人重拾友谊而欢呼起来。
“真的和好了就他妈亲一嘴啊!”酒佬声如洪钟,在人群里格外显眼的大块头身材也十分突出。
达克和潘多一愣,转头看向酒佬。
“亲嘴、亲嘴、亲嘴!”小弟们在阿非的带领下纷纷起哄。
达克红着脸反驳:“你们瞎起哄什么啊!亲什么嘴啊!我刚没了准老婆啊!”
这些缺德的可不管那么多,看笑话地越喊越大声。
尊轶真平时没事就喜欢用亲吻脸颊的方式表达自己对手下的赞赏,在他的影响下,高层亲吻低层成员变成一件幸事。这三十多人的观念,在尊轶真的带领下渐渐走偏。
潘多属于平日里比较玩得开的那种人,他拿啤酒漱了口,对达克说:“亲一下又不会死,话说回来,你女友死在这也有我一份责任。”
亲手处理女友尸体的达克并不觉得难过,他从女友的手机里发现女友跟朋友聊天时埋怨他上床的时候很野蛮的记录,女友的朋友顺便推荐了潘多,说潘多不仅持久技巧还好。这直接证明女友出轨的记录让达克震怒不已。
达克愤愤地用啤酒漱口,瞥一眼同样被逼到下不来台的潘多。刚喝了点白酒而稍显大胆的达克想也不想,勾着跟他差不多高的潘多的脖子,一口亲了上去!
众人原本只是开玩笑,没想到这两人还真玩上了,人们纷纷屏息凝神,默不作声地瞪着那两人。
似乎是为了发泄,达克手掌握拳,狠狠敲打潘多的肩头,潘多则为了报复他,直接向达克伸出了舌头。
两人都没想到,一种难以言喻的情绪会在他们之间蔓延,像是想证明自己在接吻上技高一筹,达克也伸出舌头,与潘多的舌交缠。
刺毛用手肘捅捅身旁的酒佬,低声问他:“这俩……真他妈亲上了?”
酒佬也懵逼啊,他转头看站在一旁饶有兴趣地抿着啤酒的尊轶真。
“尊哥……”酒佬向尊轶真请示,是否需要叫停这两个好像越亲越疯狂的男人。
尊轶真摆摆手,偷偷对身旁的人说:“我给他们下了牛奶糖。”
“操!”得知真相的阿非、刺毛和酒佬不约而同用粗口表达情绪,神色各异地看向那两人。
两人越吻越热烈,几乎是要坐在货箱上就地办事,他们也确实这么做,等把手伸到对方下体才惊觉:自己吻的他妈是个男人!直到这时他们才尴尬地分开,扶着额头局促地喘息。
尊轶真走上前,挤到他俩中间,双手搭在两人肩膀上,拉着他们坐在货箱上,向众人说道:“我不反对你们谈恋爱,但是你们要搞明白,你们跟女人在一起,是图她们什么?我跟你们反复强调过,我们不是街头混混,跟那些垃圾的区别在于,我们不骚扰普通人,我们办事有自己的原则底线,什么叫原则底线?光从怎么对待别人这一点,就能给你们列出一长串规则来。今天这事是个教训,你们也知道达克的女友被干掉了,为什么要杀她?有谁能给我个回答?达克?你先说?”
达克嗫嚅着说:“她、她背叛了我,
', ' ')('还……污蔑我的兄弟……”
尊轶真点点头,接道:“对,没错,我们黑帮,就我们这暴力分部最信奉的,便是信任、忠诚、我们绝对不能放过任何破坏我们内部和谐的因素。哪怕是杀人,也在所不惜!所以话说回来,达克谈个女友,对她交出百分百信任的真心,回过头来因为太过信任弱势的女友而怪罪到兄弟头上,且不提潘多这家伙赌气把事情闹大的因素。我就要你们仔细想想,你们谈恋爱是为了什么?”
酒佬第一个举手回答:“他让我觉得舒服,心理上的。不过我不是跟女人谈恋爱,我想追那个没人疼的憨憨,他跟之前的我一样孤单,我也想让他暖一暖。”
尊轶真赞赏地给了酒佬一个大拇哥儿。
潘多瞥了达克一眼,冷笑着说:“我是花花公子不假,我也不信什么恋爱那一套,男人嘴上要是说出精神恋爱这种话,不是不举就他妈是脑子里有毛病,我更相信有些人跟女人搞在一块儿纯属想炫耀自己的鸡巴。”
刺毛年纪尚小,他憧憬地说道:“我想要个等我回家的女人,想要个给我生孩子帮我操持家务的女人,简单来说就家庭的一份子。我想追求一个完整的家。”
潘多苦笑着说:“你那已经脱离恋爱的范畴了。”
刺毛闻言,尬笑着挠挠头。
尊轶真总结:“和他人谈恋爱无非几种需求,一是追求心灵上的安慰,二是追求生活中的安稳,三是炫耀自己的钱权才,那么你们扪心自问,你们对女人到底什么态度?”
有觉得女人可爱可怜的,有无感的,有觉得她们愚蠢的,尊轶真收集众人意见之后,对他们说:“但不论男女,一样都是人类,旧时代的双性人和特异双性人也一样都是人,我们的规矩一样适用于他们,明白吗?虽然不是百分百说你用什么态度对待别人就会收获什么样的感情回报,但给予尊重绝对是必须的,不要小瞧女人或者是那些弱势者,他们可能有把强大的家伙撂倒的必杀技,比如说一句谎言,把自己的男友骗得团团转,就跟达克这傻子一样。”
众人不由哄笑起来,达克红着脸垂下头接受嘲讽。
“这回算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但你这鸡巴支棱着也不像话嘛。”尊轶真用食指点点达克的裤裆。
众人这才发现达克不知何时勃起了。
尊轶真当众揭露真相:“早上欠你俩一人一半的牛奶糖没给你们享用,刚我给你们下酒里了。”
发现自己状态同样不妙的潘多起身想走,被尊轶真死死摁住:“诶——别急走嘛!说完尊重弱势群体的话题咱们再聊聊这个精虫上脑的事该怎么解决?潘多,你这家伙要是不跟达克的女友那群人搞在一起,平日里管管你的鸡巴,是不是就没那么多事儿了?当然,我理解你可能管不住你这根造孽的东西。”
尊轶真一左一右掐住两人的后脖子,笑着问他们:“怎么样?兄弟的嘴唇跟女人比一下,谁的更好吃?”
旁观的众人心里卧槽不断,心想尊轶真怕不是要给这俩四年多交情的男人拉郎?
尊轶真让两人转头面对面:“你看看,这才是真心为了你好的人。”
接着,众人只见尊轶真凑到两人耳边低语一句,随后,两人的耳根便缓缓地红了起来。
“也不是让你们谈恋爱,教你们一个保险的发泄性欲的办法……”尊轶真在两人耳边说:“让兄弟给你叼鸡巴,你俩都给对方口交一次,含着、舔着,要爽兄弟俩一起爽,这才不愧对四年多的感情,你们说,是吧?”
尊轶真说完,趁两人开始头脑发昏,而将他们的脸用手掌压到一起,两人顺势吻上,因为有刚才的经验而不惮再次舌吻。仿佛受了蛊惑般,他们同时将手伸到对方胯下。
尊轶真抓住他俩的手腕,招呼阿非、酒佬和刺毛三人过来,让酒佬和刺毛抓住两人的手,自己则给阿非递上一瓶啤酒:“来一口?”
阿非一愣,不过很快就回过神来,喝下半瓶混了牛奶糖的啤酒。
尊轶真一把捞过阿非抱在怀里,阿非外貌算是英俊的,留着一头黑色半长发,高地白种人的外貌,作为打手身材也不输给另外两个小队长,他就这么顺势靠进尊轶真怀中。
尊轶真抬头对众人说:“受不了我搞男人的,给我直接从侧门出去,永远不要回来。”
且不说高地的风气,对待同性恋者普遍比较宽容,之前尊轶真也对手下的性爱观做过调查和筛选,此刻更是没人反对尊轶真的行为,甚至有人开始蠢蠢欲动,偷偷把手摁在下体处。
原本尊轶真还介意自己与别人肉体交缠,觉得这是不忠不孝,但在经过老大罗战朋一番捶打之后,他看开了。如果以后要继承战鹰,他免不了也会继承特异双性人的传统。
尊轶真垂下头,微笑着凝视阿非深棕色的眼,轻声对他说:“好小伙儿,小爷我赏你点快乐的滋味。”
阿非此人是个能操人也不介意挨操的混乱系,他憧憬尊轶真多年,终于如愿被抱。
“尊哥,您就干我吧!”阿非激动地回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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