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绳子再次擦过胸口的时候,姜星戊不轻不重的呻吟了一声,他皱了下眉,实在没忍住。
“贺淇你他娘的别玩了!”
“怎么了,着什么急?”贺淇照旧拿着绳子磨他的乳头,“星星,你要是今天再踢我一下,我保证你今天站不起来。”
“操,你绑就绑,老子让你捆着玩儿一天,你别磨了!”姜星戊死命忍着不抬腿去踹人。
可贺淇就是不如他所愿,依旧磨弄那两颗红肿的豆粒。
姜星戊双手缚在身后,两道绳子将他的手臂紧紧锁在身侧,只能任由贺淇把绕过脖颈的绳子穿过胸口上下两道缚紧的绳子,然后左右交叉拉动,玩的不亦乐乎。
“我可不想玩儿一天,到晚上还得让我给你揉,不干,累的慌,”贺淇心情非常好,“再玩个半个小时就解开,乖。”
姜星戊愕然地看着他,“你今天就拿两截儿绳子搞我你不早说,你捆个锤子!”
忍无可忍,来上一脚。
“啧!”贺淇揉了揉小腿,“你怎么一天天地,这么欲求不满,又开始流水了?”
姜星戊咬牙,“磨,给你今天磨个够,给老子把脚绑上,”他顶胯把那话儿头上冒出的东西蹭到贺淇衣服上,“不想让我射还不赶紧拿鸟笼子,玩还不带个样儿?”
贺淇一看他那气坏了的模样就想笑,他也没忍,一路笑着去拿来东西照顾姜大爷的宝贝小鸟。
上了兴头再给憋屈的关起来可不是一般的疼,姜星戊哆嗦着腿,咬牙切齿地看着贺淇,“你再不把我腿管一管,我今天非跟你干一架没完!”
“看看给你凶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主呢。”
贺淇拿过分腿器跟绳子,“要哪儿个?”
“绳子。”姜星戊垂眼看着压在豆粒上的绳子。偏贺淇刚刚还给左边的打了个结,正巧压在那红肿的地方,稍微一动就让他忍不住颤抖,可另一半也不知道贺淇是有心无心,那绳子都快勾到胳肢窝了,遭了冷落的物儿寂寞难耐。
他试图将绳子蹭回去,被贺淇看着了,“扭什么呢星星,没让你撅屁股。”
“坐床上去,”贺淇拿过绳子,“想怎么弄?”
“叭叭这么多干什么,别让老子能动弹行不行!”
“好好好,分开腿。”
又玩花的,姜星戊心里吐槽,却特别配合的分腿,脚腕自觉并到大腿根,“你别磨我后面!”
“不小心碰到的,”贺淇好脾气的收回绳子,打好结,“好了,你试试能挣开不?”
姜星戊扭了两下,嫌弃道,“你还是把分腿器也给我安排上吧。”
“你注意点,等会别挣,我真不给你揉啊。”
“那我出去大保健。”姜星戊无比坦然。
贺淇拉动左边的绳子,绳结狠狠地碾过乳尖,姜星戊失神地叫出了声,他喘息了下“你今天非得就玩儿这个,这不上不下的,让我射么?”
“不让。”贺淇语气淡定,一听就没法商量。
“那你捏一捏,”姜星戊烦躁的扭了扭,“把我拉起来,要跪着。”
“事儿真多。”贺淇说着,倒是拽着姜星戊胸口的绳子把他拉起来。
姜星戊背后两手握着手臂挺起胸,两腿大张着,“搞吧。”
“嘶!”刚刚歇业修整的右边突然遭难,贺淇手里团着绳子压在上面极速揉捏,电流般的快感直窜进四肢百骸,姜星戊爽得腿根都在打颤,他仰着头,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
“舒服吗?”贺淇亲了亲他的嘴角。
不等姜星戊回吻他就撤了回去,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姜星戊撇了撇嘴,“舒服,两个一起不行吗?”
“不行,手酸。”贺淇一脸理所应当。
姜星戊见惯了他这样,“你这个时候应该让我给你口交,都翘成这样了,就不操操我?”
“你能不能别浪?”贺淇被逗笑了,伸手掐了他一把。
“不能,”姜星戊舔了舔嘴角,“你快把这两截儿绳子绑好吧,还不如挂两个夹子。”
“就你会安排,是不是下一步就让我给戴上项圈下来溜溜了?”贺淇隔着笼子揉了姜星戊的小宝贝一把,看着上面又吐出了一点儿清液,“真浪。”
“那你干不干啊?”
“不干。”贺淇看着姜星戊吃瘪,笑得前仰后合。
“主人。”姜星戊吐出今天第一个敬称。
“嗯,怎么了?”贺淇端正出人设该有的稳妥形象。
“些许做个人吧。”
姜星戊说完自觉仰着脸,“奴知错了,请主人责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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