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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梦 蒙眼PLAY想象在镜子前被操干到高潮他是攻(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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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六点半,在手机闹铃响起之前的半个小时,邢洋辰睁开了眼睛。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闹铃一响就起床的他,也已经习惯在松软的被褥里多赖一会儿床了。

邢洋辰出神地凝望着天花板,回味刚才的梦境。

好像总是那样,眼前是一片漆黑,耳朵也被捂上,齿间咬着领带,双手缚在背后。

在那个世界里,时间不存在,空间不存在,现实里的一切都不存在。看不见,听不到,说不出,也动不了。

只有血液在血管里沸腾的声音,扑通扑通,焦躁得快要爆裂。

视觉和听觉都被封闭,触觉和嗅觉就会分外敏感。

丝绦一般材质的物体在胸前来回游走着,有些微的痒,冷不丁甩落在胸膛或者腰际上,不疼,麻酥酥的,像是被小猫的尾巴拍打着,灵巧又难以捉摸。

细碎的流苏拂过他被玩得肿痛的乳头,从那一点上涌出甘美的快感,不断冲击着下体,愉悦的浪潮瞬间席卷全身。

双腿之间的可怜物件,没有经过任何碰触,颤巍巍地硬起来,囊袋上沾得湿漉漉的,腿根间又黏又热,分不清哪些是汗水,哪些是从马眼里流出的淫液。

他想射,想得到解脱,嘴里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手指也无法动弹,只能粗哑地喘息着,任人轻慢地捉住挺立的柱身,在掌心里和着柔软的丝绦一起摩擦。

那手掌比他的柱身要热得多,温暖包裹着他,缓缓在他柱身上游动,像翩翩起舞的蝴蝶那样,把火种引到他的身体上。

对方一定是在戏谑地欣赏着他的痛苦和煎熬,欣赏着他死死咬紧牙关,把自己的领带咬得又热又湿,凌乱不堪,可还是关不住沙哑的声音。

莫大的羞耻让他的下体又胀又痛,无意识地摆动起来,飞蛾扑火似的将自己投进对方的手心里,任人凌虐玩耍。

直到他呼吸急促,全身都湿得好像浸在了水中,那只手才玩笑般轻弹他充血的冠头,紧紧圈住冠头下面的沟壑,把他送进一个津液丰沛、绵软火烫的洞穴里。

那处神秘的洞穴里,藏着连绵不尽的丘壑和皱褶,层层叠叠地包裹着他,深入时有着重重险阻,退出时却又极力挽留。

几乎每一次抽插,都像是在沸水里遭遇了雷击,从他人身体传导而来莫大的愉悦和快感,从下体直冲上脑门。无法控制的身体抽搐,浪潮一般,无穷无尽,一次比一次更加剧烈。

终于,他忍不住咬紧下唇,呻吟声从齿间不断溢出,泪水也混着汗珠一起滑落。

什么自律,什么端正,于他,都不存在。

不是什么品学兼优的学霸,也不是什么冷静沉稳的学生会会长,更不是什么禁欲者。

他只是一具沉溺于性爱的行尸走肉,性瘾病毒就是他唯一赖以生存的救赎。

可是梦境就在这一刻醒来。

不合时宜的电话铃声总是会一遍又一遍执拗地响起,然后被接听。

明明捂住了耳朵,轻慢的笑语却仍是异常清晰。好像是一种警示,即使在梦中,他也很清楚明白,那个人从来就没有属于过他。

所有的温度都迅速消散,他回到了残忍的现实。

那处翘得高高的,寂寞地淌着水,摩擦的力道还仿佛残留在柱身上。

身边的枕头空空荡荡,陆重鸣身上的香气已经淡到闻不到。

邢洋辰冷着脸,伸手往下握住自己仍然硬挺着的分身,却没有继续抚慰它,而是将它卡在虎口里,一寸一寸地用力,像对待不听话的小孩一样,迫使它屈服。

他起了身,将它粗鲁地一把塞进内裤,完全不管它是不是还在难受地张开马眼,期待着释放。

浴室就在卧室里。

邢洋辰把冰冷的水泼在面上,抬起头来,凝视着镜子里的自己。

一米八五的个子,在学院里不算最高的,跟陆重鸣没有什么区别,但颜值上就比他差得远了。

陆重鸣是那种,任何人在路上看见都会愣一下,并情不自禁发出惊呼的面容,他却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待遇。

事实上,他也知道自己的眉眼和嘴角的弧度过于冷毅,再加上一副保守刻板的黑框眼镜,时常给人一种难以亲近的感觉。

他的身材也不是学院里最好的,常年在图书馆、办公室、宿舍三点一线的生活,虽然称不上白皙文弱,但也绝不是雄硕健美那一挂的。

至于他一直引以为傲的学识,也早不是高中时全校第一的成绩了。自从入了大学,每年禁欲系的第一等奖学金都是同班的慕雪名获得,与大一起就能震撼整个禁欲系的学神慕雪名相比,他只不过是一个平凡又普通的学霸而已。

很多人,甚至包括邢洋辰自己,都想不出陆重鸣为什么要接近他,与他暧昧。

只要陆重鸣想,有多少比他更帅、更有钱、质量更好的渴慕者愿意跪在地上替他口交。

也许,陆重鸣很快就会腻烦,把他丢开了。

邢洋辰这样告诫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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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打开淋浴喷头,闭上眼睛,任凭温热的水幕浇淋自己的身体,把汗液和欲望一起冲刷干净。

“家居助手。”他忽然呼唤。

“在,主人。”

“打开社交APP。”

页面几乎是立刻的,弹开在浴室镜上。

与外界的纷繁热闹不同,性瘾之城里的一切都相当的直接明了。就好像性瘾之城的名字一样,外界总是避讳了又避讳,才勉为其难地取了个含蓄又隐晦的“香城”——弥漫着淫秽香气的城市。

邢洋辰用手指梳了梳湿淋淋的头发,眯着眼睛,凑到镜前看了看。

两天前,他发给陆重鸣一条“约吗?”的信息,隔了很久,才收到一条:“不了,前男友约我晚上干穴。”

现在页面还停滞着,对方没有再联系他。

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的信息总能轻易挑动他焦躁的情绪。

邢洋辰心烦意乱,往头上抹了一把水,双手撑在洗手台的两侧。

明明已经不是第一次,陆重鸣以这种方式拒绝他,即使在他们第一次见面时,邢洋辰就清楚地见识过陆重鸣的放荡和淫乱。

他不是还张开双腿,拨开他被男人操得松软红肿,里面全是白浆的肛门给他看过吗?

邢洋辰冷笑。

陆重鸣是一个真正的性瘾者,天生性瘾病毒刻入了基因。没有谁能独自满足他,没有谁能逃脱他的诱惑。他就像是一个长着天使翅膀的魔鬼,游走在人群中,用肉体把众人拖入性欲的深渊。可是他自己,无论与多少人交合过,无论身上是不是涂满了众人的精液,他的身上始终散发着干净而纯洁的处子香气,任何人都无法在他身上留下玷污的痕迹。

明明早就知道这一切,为什么还是会无可救药地对他着迷?

就连现在也是,洗手台上掉落的头发,他一眼就能分清哪根是属于陆重鸣的。

邢洋辰回到淋浴喷头下,花洒流出来的水从他的脸庞滑落。他有些犹豫,是不是该发一条新的回复?

可是发什么呢?

“干我的穴吗?”

从两天前,陆重鸣回复他那条信息开始,他有了个新的梦魇。

包括现在,他的下体硬得发胀,后穴里却奇痒无比,不安份地剧烈收缩着肛口,好像期待着什么又硬又烫的东西能蛮横地捅穿他,把他压在镜子前,猛烈地晃动着身体,逼迫他注视着镜子里自己的淫荡表情,把他身体里的液体挤榨得一滴不剩,直到他的阴茎痉挛到再也射不出任何东西,才将炽热滚烫的精液浇灌在他被操得烂熟的内壁上。最后还要把他的肠壁翻出来观赏,逼他认清自己多么像个荡妇,他那不知羞耻的内壁又是怎么贪婪地吮吸着精液,连一点一滴都不肯漏掉,蠕动着全部吞吃入肠道深处。

邢洋辰不想表现得太过饥渴、急不可耐,至少,不要这么快就暴露。

在想到更好更绝妙的回复之前,他宁愿忍着,不要联系陆重鸣。

“家居助手,打开学分银行。”

与性瘾系的滥交和轻浮截然不同,禁欲系是真正有一套独立学分体系的,其中权重最大的就是贞操。

对于禁欲系来说,在大四毕业前不能保持精神和肉体的高度贞洁,就像学了四年高等数学,却连微积分是什么都不知道一样荒唐可笑。

邢洋辰从来没有挂过科,也没有得过“优”以下的评价,从他倨傲得近乎刻板的理念来说,考试成绩是一个人立足于世最基本的凭据,如果在考试中无法拿到全A,那跟其他那些混吃等死的废物有什么区别?

在学分上扫过一眼,邢洋辰沉下了脸。失贞的权重扣得太多,少了百分之二十的绩点,等到了期末出成绩的时候,他就会被慕雪名远远地甩在后面,甚至保不住第二名的位置,那么谁都能肆意羞辱嘲弄他了。

邢洋辰嘴唇紧抿了一会儿,终于下定决心:“帮我预约治疗地铁9:00-17:00的兼职工作。”

治疗地铁是香城里的特色医疗空间,专供禁欲者们医治无匹配传染对象的性瘾者们使用。

用更浅显易懂的话来解释就是:某些重症性瘾综合征患者,性瘾病毒已经扩散全身,大脑受病毒控制,除了像发情的狗一样摩擦鸡巴射出精液,把棍状物插入肠道或者尿道发泄性欲之外,没有多余的思考能力。他们更像是长在鸡巴上的人形丧尸,为鸡巴和前列腺而活。除此之外,还有些性瘾者,自身条件不佳,找不到愿意与他们性交的人,无法排遣性欲,只能靠自己的手和玩具度过一个又一个不眠之夜。为了安抚这些性瘾者,香城政府特别批准运行了环行整座城市的治疗地铁,让失去贞操的禁欲者为了学业、事业、金钱,自愿成为他们的性发泄对象,免得他们太疯,搅乱社会治安。

香城政府的初衷当然是出于善意,性瘾者和禁欲者也是各取所需。不过,禁欲者中还是流传着对治疗地铁的戏谑,他们更喜欢称呼它为“惩罚地铁”。

很快,惩罚地铁的审批通知就送达到他的学分银行里,邢洋辰擦干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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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选了证件照上传。

随后,他仔细地清洗干净身体,吹干头发,套上衣服,在门口的鞋柜上拿了钥匙,穿鞋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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