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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快给我、快给我、受不了了,骚逼和骚洞里面都痒得要命,老公,求求你,快用你的大肉棒狠狠操小骚逼的骚穴吧!”艾深精双手抠弄着下体,手指根本摸不到痒处,只能通红着眼睛,拼命在地毯上磨蹭阴唇,清越的嗓音叫得都哑了。
“这可不行。”药剂师好整以暇地俯视着他,跷着二郎腿,一副置身之外的模样,“刚才说的,要我当老公,先把其他人的精液吐出来才可以。”
“不行、不行……那些都是、都是小爱最爱的老公们送给小爱的珍贵礼物。”艾深精的淫水全都漏了出来,骚乎乎地泛着水光,他用力抓弄着小阴蒂,痒得两条腿都绞在了一起,在地上扭个不停,“好痒……好痒,真的好痒啊,啊啊……好想、好想被大鸡巴狠狠操进骚穴,用大龟头用力摩擦小骚逼的骚子宫……屁眼里面也好痒,啊啊……谁、谁来救救我啊,无论什么东西都可以,快操我、快操我、快操死我吧!”
艾深精被阴道和肠道里面剧烈的瘙痒折磨得几欲癫狂,面红耳赤地在粗糙的沙发布料上用力摩擦着阴道口和肛门,他已经毫无理性意识了,甚至无法控制住自己的身体,当然也完全忘了自己还在主持节目。
他的身体一个劲地哆嗦着,手指伸到肛门边上拼命地抓挠,沁出来的泪水把他的脸弄得污七八糟的:“为什么啊、为什么这么痒?肛门都已经被小骚逼抓破了,可是还是痒得快死了,到底要怎么样才能不痒啊!”
药剂师笑吟吟地舔了舔唇,饶有兴致地看着他在地上痛苦挣扎,目光里满是闪亮的光:“那儿不是有两根假阳具吗?”
好像突然被提醒,艾深精意识猛然回来了:“对哦,我有的、我有两根大鸡巴!”
他赶忙从地上爬起来,急急匆匆地拽住假阳具就往自己小逼里塞。
“啊啊,不够、不够……无论怎么用力摩擦,骚逼还是好痒,好痒啊……”
他坐在震动椅上,狂猛地上下律动身体,前后剧烈地摆动腰肢:“啊……G点被大龟头狠狠地摩擦到了,A点也被用力顶到了,还有、还有U点、前列腺也被大鸡巴重重敲打着,好热……好烫……骚阴蒂要被大家的弹幕震坏了,礼物、礼物好多、太多了……都要射进小骚逼的子宫和胃里去了。可是、可是还是好痒啊,怎么会这么痒……呼……呼……一定是小骚逼的假鸡巴不够大……想要……想要更大、更大的鸡巴,满满地撑爆住小骚逼的肉壁,对了,一定是这样,只要小骚逼的肉壁被撑烂了,一定就不会痒了……”
“那……我的这根也送给你吧。”药剂师从椅子上站起身,在他屁股底下垫的是一根又粗又大的黑色假阳具,被他的屁洞含得满是淫靡水光,还有大量的“礼物”沾满了柱身。
药剂师把这根假阳具拔下来,从后面直接捅进了艾深精的肛门。
“哈、哈……好胀、好胀啊……呜呜,小爱的骚洞要被撑烂了,好疼,好疼啊,不要了、不要了、不要再往里面顶了……”
“疼了不就止痒了吗?”药剂师慢条斯理地戳弄着肛门,把他的括约肌和肠壁戳得乱七八糟的,红通通地敞开着。
“对哦、对哦……小爱被蚊子叮了,也是用疼痛止痒的!”艾深精完全失去了理智,满脑子只有来自骚穴和骚洞的痒。
“嘭通”一声,艾深精急中生智,竟然将手中的话筒也塞进了骚穴。
呼呼喏喏的水声被话筒放大,震荡了整个直播间。收视率一度激增到爆满,观众们的热情让震动椅子疯狂摇摆着,艾深精的阴蒂被震得麻木不堪,巨量的潮吹水喷溅在地毯上和镜头上。
“哈、哈、哈……骗人……骗人……根本不能止痒……还是好痒啊!”艾深精飙出了泪花,“不仅不止痒,里面还好麻,整个肉壁都在剧烈地跳动,像是、像是被灌了满满一肚子的跳跳糖,好、好爽……好难受……啊啊,骗子……大骗子……”艾深精无力地跪坐在震动椅子上,陷入了无边无际的快感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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