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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凛说“你猜。”
段悦白表示并不想猜,他浑身上下的每一个地方每一个器官都表示并不想挨打,小腿现在还撕撕的疼,动都不敢动,一条条青紫的肿痕,不知道一会下班的时候能不能穿上裤子。
封凛看了眼手上的表,已经下午两点了不想在磨蹭,看他休息也休息够了。
就让段悦白坐在沙发上,把袜子脱掉,剩下的二十下打他脚心,反正也就才二十下,不到五分钟就能打完,他累也累不到哪里去。
小可怜段悦白乖乖的把袜子脱掉,露出一双白嫩的小脚。他的脚很小,但脚趾修长,五个脚指肚圆滚滚肉乎乎的,看着就可爱,封凛像个老色批一样伸手捏了一下,手感就像是刚出锅的嫩豆腐。
段悦白的脚踝也很纤细,两根手指差不多就能圈住,他整个人从从头到脚一看就是个富贵人家的公子哥,没吃过什么苦,从小金贵着长大。
然而小时候没吃过的苦长大后都要还回来,此时他正努力伸直双腿,脚趾往后勾,露出粉嫩白皙的脚心,等待着主人接下来的责罚。
脚心的肉厚哪怕使力也不会打坏,封凛拿来竹棍,在空中试了试力道,抬手就是一下狠打抽在他脚心,一道伤痕就贯穿了两只脚,空气中发出咻的一声可怖声音。
段晓白疼的一抖,脸色发白,小小声的吸气忍痛,两只手用力攥住沙发,真皮的沙发就揪出了几道褶皱,受过伤的两只脚交错在一起,互相取暖,用脚背抚摸着脚心,慢慢缓解疼痛。
其实脚底板哪有那么脆弱,封凛刚刚快三分力的一下打下去,只留下了一道微红的痕迹。这么一会功夫已经消散的差不多。
他知道段悦白就是娇气,可看着小奴隶小腿还肿着,此时乖巧的坐在沙发上,不吵不闹,乖乖受罚,封凛还是止不住心软了。
伸手拽住他一只脚,按住他的脚趾往后掰把他脚心露出来,另一只手拿着竹棍快速的从上往下一棍接着一棍的打下去,一直到数到第十下才放开他的脚,让段悦白喘口气。
段悦白疼的不停的嘶嘶哈哈,双手抱着脚坐到沙发上,用手摸着伤痕,哪怕明明知道主人放水了,可还是实打实的疼啊!脚底板上留下了一道道通红的棱子。
他本着早死早超生的心态,眼泪汪汪的把另一只脚交出去,封凛也就是随手抓住他打了几下,比刚才放水还要严重,等到这只脚也数够了十下就放过了他,让他自己玩去了。
段悦白捂着脚可怜兮兮的吹了一小会,就又跑到封凛身边,什么都不干就是要粘着主人,挺大的一只非要缩在主人怀里,一会撒娇说腿疼,一会又委委屈屈的说脚心痛,封凛也由着他。
“主人,那我一会怎么穿裤子啊?”他问
封凛拍拍他屁股“我还以为你挺喜欢光屁股呢,在自己办公室怎么就这么不知羞啊。”
段悦白才不觉得羞,他没有光屁股,他还穿着内裤呢!再说了,他就是主人的大狗狗!狗狗才不知道羞。他蹭着封凛大腿“主人,能不能给我上药啊?”
封凛捏他柔软无骨的小耳朵,问他“你办公室有药?要不你自己打电话叫你秘书去买。”
他也不是完全不要面子了…"呜…不要。"
封凛推他头,让他起来“自己坐着。成天就知道靠着我,哪天真应该领你去狱火看看,别人家的小奴隶哪个不是整天跪着,膝盖敢碰沙发,腿打折。”
段悦白摇摇头顺着封凛的手坐起来,理直气壮的说“我和别人不一样。”
封凛看他骄傲的小样,好奇地问他“你和别人哪里不一样?你比别的小奴隶都好看?还是比别人多了个花穴?”
“呜…都不是,”小奴隶张开小嘴,用小虎牙叼住主人的手指磨了磨“我和别人不一样,因为…我的主人是封先生!”
封凛被他一本正经的语气逗笑,又无比受用,捧着他的小脸,狠狠亲了口他的小嘴。
粉嫩的嘴唇口感意外的好,他还是第一次品尝,有点后悔之前没有早发现这个用处。
他用牙齿叼住小奴隶的下嘴唇,用牙齿磨了磨,直到上面鲜红如血,又含住他上嘴唇用力吮吸,段悦白上嘴唇微俏,打眼看过去会觉得高冷难以接近,却意外的勾人。
直到两片唇都殷红如血,封凛才伸出舌头侵略他的口腔内部,用舌头狠狠刮过他上颚,勾着他舌头乱舞纠缠。
他们接了一个漫长的吻,口水交融。
段悦白第一次接吻就是舌吻,对象还是主人,心脏蹦蹦乱跳,紧张的快要不能呼吸,眼前一片白光,只知道张大嘴巴放任主人的入侵,连动动舌头都不会。
封凛吻到他快要窒息才放过他,舔了舔他的下嘴唇说道“你说的对,你和他们都不一样,你的主人是封先生,所以你要比别的小奴隶都要惨,不能丢我的脸。”
他又说“白白,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可以向我请求,我会永远庇护你,没有人可以欺负你,这是我作为主人的责任。”
段悦白抬头看向封凛,他的主人,他所交
', ' ')('付一切的男人,他不知道主人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关于他的不顺和难处,哪怕他永远不会在这种事上寻求主人的帮助,但是听到这话他还是感动的不行。
封先生永远是他的救赎,他感叹命运让他遇见封先生,哪怕这时间不确定期限,但他能拥有一天都是他的幸运。
他哽咽着喊“主人…”
封凛推他“这回起来吧,我要去卫生间。”
他抬起头眼睛亮亮的看着主人“主人,不要去,就尿在我嘴里吧,主人~”他低头隔着裤子亲了亲小主人,抬头看了眼主人,想得到允许,封凛没有说话就等于默认。
他激动的解开主人的裤子,从内裤里把大家伙放出来。明明只几个小时没见到,他却有一种如隔三秋的感觉。
封凛的阴茎像他整个人一样永远威风凛凛,像个威武的大狮子,紫红色的巨物此时因为尿液微微勃起,他不舍得让主人久等,赶紧低下头含住往里吞,直到抵住喉咙口,封凛却还不满意,又往里面怼了怼,真到阴茎进入了大半,从外面能看出脖子上的凸起。
他才按住段悦白的头,命令他“含住了,你自己求的,要是敢露出一滴,我就给你灌十杯水进去。”
段悦白不敢造次,紧裹住嘴唇,放松喉咙。
滚烫的尿液从马眼喷出来一遍遍的冲刷着他的喉咙口,封凛还嫌不够似的把阴茎拔出来,尿在他上颚,牙床,小舌头……口腔内壁的每一个地方都没有被放过。
他承接不住,反应不过来只能张大嘴巴,大口大口的吞咽,尿液又急又快他接不稳,又几滴掉在了他嘴唇和地板上。
封凛痛快的发泄完在他的嘴唇上擦干净,又用龟头蹭他的乳房,用马眼吸住他的乳头狠狠吮吸,段悦白被刺激的犯了骚病尽情大叫,完全忘了这是什么场合。
等到封凛玩够了提上裤子的时候,段悦白已经被玩弄的气喘吁吁,口水止不住的顺着嘴角躺下来,下半身泥泞不堪,内裤湿的都能拧出水来。
封凛命令他把身上唯一一块遮羞布扒掉,完全赤裸着跪在办公室,用内裤擦地上的尿液,然而内裤上全是水,他越擦地板越湿,封凛就命他把地板用舌头舔干净。
他犯贱的趴在地上,用舌头一下一下舔着肮脏的地板,下半身两条腿大张露出湿润的花穴和阴蒂,从封凛的角度看过去看不见前面的阴茎,光看后面真像个下贱的妓女,而主人就是他的恩客。
“骚样!舔地板也能让你这么兴奋吗?你是不是骚货?”封凛骂他。
他听着只觉更兴奋,花穴发痒,双腿夹紧,两条腿徒劳的摩擦,迫不及待想用什么捅一捅止痒,最好是主人的大肉棒。他抽噎着求主人“主人,小穴好痒,您肏我吧,求您了,肏我吧~”
封凛很受用他的淫荡,却并没有打算满足小奴隶,奴隶就得吊着,肏他是赏赐,他用脚踢开段悦白的双腿,露出里面的小穴,呵斥他“谁让你夹紧的?还敢自己蹭胆子大了?”
段悦白被欲望折磨的昏了头,此时糜烂的花穴得不到一点抚慰,痒的抓心挠肝,可连自己蹭蹭的权力都被剥夺,他只能拼命摇晃着屁股企图勾引主人“呜~我错了,主人~主人帮帮我吧,求您了,肏我吧~”
封凛用一只脚踩住他大腿说道“这就给你止痒。”说着抬起另一只穿着皮靴的脚狠狠踩在他花穴上。
“啊!!!”
马丁靴制定冷硬,是纯牛皮的,此时粗糙的底部狠狠摩擦着穴口,上面还有晨起出门时带的灰尘和沙粒,此时都作用在花穴上,段悦白爽到潮吹,小穴一股一股的往外喷水。封凛却还嫌不够,用底部抵住他穴口,上下摩擦他会阴和阴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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