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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段悦白面临的最难的困境就是他又想上厕所了。电话那头的主人还在工作,他是万万不敢打扰的,更何况他还在受罚,主人是绝对不会允许他受罚的时候乱动的,渐渐的他的注意力就从头顶的茶杯转到了憋的邦硬的小腹。
是人都知道男女的生殖器官完全不同,一般女性如果有尿液可以忍很久,而男性能忍五分钟已经算快了,段悦白作为双性平时都是用男性器官撒尿的,这点他和普通男性没什么两样,阴茎已经完全勃起,膀胱被尿液充满,而他现在哪怕愿意忍着电流上厕所也显而易见是不被允许的,他小腹憋的生疼,主人那边还在开会,他要是现在失禁那边绝对听得见,他不知道主人有没有静音,只能用尽所有抑制力强忍着。
他忍的浑身都在颤抖时间也不过才堪堪过半,他抖的头顶的茶杯都在“哗啦哗啦”的响,终于在又强忍住了一次汹涌的尿液过后,头顶的茶杯坚持不住掉在了地上,昂贵堪比古董的茶杯,摔在地毯上,滚了几个个,茶水洒了一地,屋漏偏逢连夜雨,他现在看见水都难受,又平白多加了十分钟,气的咬牙切齿,拿起茶杯恨不得扔在墙上摔碎。
然后现在主人在电话那头说不定正在看着他,他要是真这么干了,绝对是嫌命长。只能委屈的把茶杯捡起来,膝盖一动比跪着的时候还疼,他差点趴在地上,爬起来接了满满一杯茶水放在了头顶。
然而时间越长他的尿意只会越来越严重,导致的后果就是短短几分钟茶水又洒了三次,原本半个小时的罚跪变成了一个小时零十分钟,等他熬到半个小时的时候这个数字又涨了二十。
所以等封凛忙完工作,结束视频会议拿起手机的时候就看见电话里的段悦白瘪着嘴巴,哭的一抽一抽的,脸蛋通红,倒是还老实的跪着,姿势也没怎么变,只不过四周地毯上洒了一圈的水,他不懂不怎么困难的罚站怎么把小奴隶委屈成这样了,拿着手机问他
“白白,在哭什么?”
段悦白一见到主人就像看见了靠山,装模作样的哭的更惨,委屈的说“主人,呜呜主人,我想上厕所憋不住了,呜嗷呜主人,我憋了好久水都洒了,呜呜洒了六次,嗷呜,主人,呜呜我想尿尿。”
他原本哭诉就是为了让主人心软就不罚他了,哪成想封凛听完无动于衷,淡淡的说“六次那就是六十分钟,再坚持一个小时吧,白白。”
段晓白瞬间就蒙了,然后嚎啕不哭,恨不得把心都哭出来,要多惨有多惨,他哭的动静太大,头顶的茶杯一个没稳住摔在了地上,封凛看见了提醒他“再加十分钟。一个小时零十分,这次够白白长记性了。”
段悦白干脆也不管地上的茶杯了,哭着爬到支在桌子上的手机面前,用脸在屏幕上一顿蹭,抬头的时候眼泪糊了一屏幕,他拿来纸巾擦干净,封凛在那头说他“脏不脏,笨狗。”
小奴隶委委屈屈的问封凛“主人,您是不是有别的狗了?”
封凛被他逗笑,故意逗他“怎么说?我这才刚来一天。”
段悦白伤心的说“因为主人都不疼我了,呜呜,主人,您疼疼白白吧,白白想去厕所。”
“我什么时候说不让你去了?”
段悦白惊喜的睁大眼睛,不可置信的问“真的吗!主人,那我去了!等我回来再接着跪。”
哪成想膝盖刚一动,那边的封凛就眉头一皱,厉声呵斥他“把茶杯装满水,滚回去跪好!谁告诉你罚你的时候可以动了?”
段悦白吓的一抖,摸不清主人是不是真的生气了,顾不得疼的一抽一抽的小腹,爬过去捡起茶杯,倒满水,放在头顶,动作一气呵成,只用了不到半分钟,身体保持不动,眼睛还一直瞄着主人。
封凛笑着他淡淡的笑了“白白,我既然说了你可以上厕所当然不会骗你,”他说着按了电脑上的某个按钮,段悦白眼睛一亮,猜是阴茎环的控制按钮,封凛接着说“想要尿尿可以,但是罚跪不可以乱动,你要是想尿的话就这么尿吧。”
“主人!!!???”事实证明段悦白永远想不通主人哪里来的这么多稀奇古怪的想法,他要尿的话只能这么跪着尿在大腿和地毯上,想想都不能接受,可是现在情况就是他膀胱都要憋炸了,小腹硬的像石头一样,生生憋出了两块腹肌。“主人,呜呜,您就破例让我去个厕所吧,就这么尿地毯会脏的,脏了白白晚上就不能睡在这里了。”
听他这么说封凛才发现小奴隶那边的房间布置分明是他自己的房间,他哭笑不得,感叹段悦白的小聪明,问他“我好像没允许过你今晚可以睡在我床上吧?”
段悦白难得的娇憨“我不嘛,我就要睡在主人这里,不在主人的房间睡不着,呜呜白白要憋不住了。”
“憋不住就尿出来,”封凛说“地毯脏了你就卷起来,脸皮厚一点就放在洗衣房里面,脸皮薄的话就偷偷扔在垃圾桶,明天再让管家换一个地毯,可是白白的膀胱要是憋坏了,以后可就不能上厕所了。”封凛诱哄他“乖,白白,尿出来吧,主人允许了。”
听到最后一句话段悦白哭着尿出来了,
', ' ')('姿势的原因阴茎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翘起来,而且垂直着的,尿液顺着他的大腿哗啦啦的浇在地毯上,小母狗哭着尿了好一会,才把这泡憋了这么久的尿尿干净。
段悦白尿完还在呜呜的哭,不敢大声又怕茶水洒出来,他感觉自己身上都是尿骚味,地板上的尿液还散发着热气,一会功夫就全被地毯吸收,只空气中散发着难闻的味道。
封凛问他“爽吗?白白。”
“爽。”
尿完之后小腹放松了不少,段悦白是真的感觉神清气爽,要不有阴茎环的限制阴茎早就勃起,他是个喜欢被虐待的变态。
他收起糜靡的心思,看了眼时间才发现自己还有五十分钟要跪,封凛还在那边处理文件,应该是真的很忙,此刻专心致志不在看他,段悦白就只能自己盯着时间跪着。
刚开始还好,没有尿液的分心他还觉得听舒服的,跪了差不多总共一个半小时的时候他就感觉膝盖疼的像针扎一样,浑身都冒出了虚汗,嘴唇珉的微微发白,脸蛋却滚烫。
电话那头的封凛好像知道什么时候是小奴隶的极限一样,比段悦白还要了解他自己,这时候抬起头来看着他吩咐“白白,不用跪了,剩下的二十下换成皮拍,现在把茶杯拿下来,起身活动活动腿。”
段悦白拿下茶杯,大口大口的喘气,感觉整个人都要虚脱了,膝盖和肩膀疼的一动不敢动,然而他知道主人说的是对的,必须要活动开,一会才不会痛。
他扶着桌子站起来,两腿伸不直只能微微打弯,胳膊也抖的用不上力,他转了转脚腕,踢了会腿,把骨关节活动开就不怎么疼了,他撩开裤子看了一眼膝盖,只是深红,全都是因为地毯厚的缘故,他要是直接在地板上跪这么久估计早就一片青紫了。
他跟主人请示好,先去冲了个热水澡,把大腿洗干净,接着回屋把地毯卷起来放在了洗衣房,他还是没舍得扔,因为是主人房间里的,他打算明天自己偷偷去刷干净,他打开屋子里的排风,又嫌不够,推开了窗。
封凛看见让他把衣服穿好,窗帘拉上,他们自己的庄园里没有别人,他是怕小奴隶感冒。
段悦白没忘记自己还有二十下的欠债没有还,问主人打哪里,用什么工具,封凛没有真想罚他,让他去取了皮拍,打手板二十下,听到那头小奴隶打的声音就知道水都放到了太平洋了,也没管他,小奴隶的手二十下打完也才浅红色。
段悦白觉得自己占了好大便宜,开心的拿过手机躺在大床上。
主人那头也忙完了,揉着太阳穴靠在沙发上,他看的心疼,恨不得飞过去帮主人按摩,在帮主人放好热水,伺候人洗澡。他问“主人,您现在住哪里啊?”
“酒店。”
“您没回家啊?”
“过几天回。想我了吗?”
“想。”
封凛看着屏幕里小奴隶粉红动人的脸,脖子上还带着他送的蓝色项圈,不得不承认自己也有了牵绊。
段悦白又问了主人今天吃的什么,累不累,衣食起居有没有阿姨照顾,封凛也不是小孩子,哪里有他想的那么金贵,两个人说了一堆闲话,却不嫌烦,最后终于讲到了段悦白要说的重点。
“主人,您今天不在我整天都想着您,性瘾一次都没有发作,现在对着别的男人一点感觉都没有,我晚上回家还去游戏室写了报告,白白乖不乖?主人我距离最后一个礼物还有多远啊。”
封凛宠溺的看着他说“白白表现的这么好,已经快了。”小奴隶就开心的差点从床上蹦起来。他接着问段悦白“那花穴没有主人的爱抚还适应吗?小主人可是要有那么多天不肏你。白白能忍得住吗?”
段悦白诚实的摇摇头,回答“我不知道,主人,好想您。我为努力忍耐的。”
封凛看他乖乖的样子,好奇段悦白以前没遇见自己之前是怎么忍耐住渴望的,这个问题他问过一次,今天又再次提起,他说“白白,你以前性瘾发作的时候都是怎么控制的呢?我了解想要忍耐有多难,所以你是怎么忍那么久的?”
以前啊……以前他发作控制不住的时候就把自己绑起来,或者关在柜子里,不敢出去见人,有一次还被段悦心发现,以此来要挟他……没遇见封凛之前的回忆并不是那么美好,但幸好他等到了主人,也幸好没有失去什么。
但是这些他都不想和主人讲,他问“主人,我可以不说吗?遇见你之后这些问题就都不存在了,之前也没多么难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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