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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又过了一个礼拜,段悦白每天度日如年,好不容易熬过了这七天,结果昨晚给主人打电话的时候,主人却说还要晚几天才能回去,段悦白感觉整个人像被雷劈过,直接从天堂打到了地狱,难过又沮丧。
但是主人是因为工作的原因,他又不能抱怨,表面上只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其实心里在惨兮兮的流泪。
今天是他们公司的股东大会,段悦白之前已经在心里预想过,果不其然在会上段悦心向他反难,提出要罢免段悦白CEO的位置,言之凿凿列举了数十条他不称职的罪证。
而在这其中,他爸妈都是股东分别持有百分之三的干股,且无条件支持他弟弟,再加上段悦心手里的百分之三,已经超过了段悦白手里的占股,更何况他已经收买了近半数的股东,段悦心还以为胜券在握。
却没料想过段悦白早知会有这一场大戏,提前布局,他收买的半数人全部反水,提议作废。段悦白继续担任执行人,并且一鼓作气拿出他私自挪用集团资金炒股的证据,反将了他一军,直接拿掉了他总经理的位置。
段悦心气的脸气发青,他爸妈的脸色也不好看,毕竟这实属在他们意料之外。
会后其余股东陆续离开,只剩下他们这一家人,彼此对立,狗咬狗。会议室关着门,段悦心看着没人直接不顾涵养,对着他哥哥大喊“操,段悦白我真是小巧了你,没想到你竟然使这些下作手段,爸妈从没想过把公司交给你,你为什么就不能乖乖从集团离开,你觉得你一个双性继承公司合适吗!爷爷放初就是被你蒙骗,你如今是一点不顾念手足情深,你他妈就不怕我把你的遮羞布全给你撕开!你逼我的段悦白!”
“下作?要下作也是你先下作,就别怪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怪只能怪你太愚蠢。”
段悦白这些年在他们面前早就练成了一身钢筋铁骨,此时虽然不能说全然无动于衷,但至少能保持表情不变,他冷冷的看着段悦心,他这个弟弟,又转头看向他的亲生父母。
两个人表情冷漠,冷眼旁观着段悦心羞辱自己,毫无波动,甚至他的母亲还能以高高在上的语气说“悦心说的是,悦白你是个双性,以后要嫁人的,不适合抛头露面,再说悦心的各项能力都比你强,你就把总裁的位置让给他吧,不能影响我们一家人的感情是吧。”
段悦白冷笑,他已经习惯爸妈的拉偏架,他甚至怀疑过自己不是他们的亲生孩子,然而相似的五官骗不了人,他们只是肤浅的接受不了自己生了一个怪物!那个冷冰冰的家里没人爱他,有的只是无视和伤害,有没有弟弟结果都一样,有些父母天生就是能够不爱自己孩子的。
他这些年总结出来的最好的经验就是面对自己最亲的人的伤害,你只有比他们更冷漠才能够保护好自己,他并不是一无所有,依然有人爱他,小时候是爷爷,长大后他遇见了封先生,一个是爱他的,一个是他爱的,他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两个人。
而公司是爷爷对他的期望,封先生是他的后盾,有这两个人,他现在一无所惧。
段悦白冷眼看着眼前这三个把他围在中间的人,语气似粹了冰
“段悦心能力比我强?是赌博的能力比我强,还是输钱的能力比我强?我亲爱的爸妈,你们心知肚明公司要是交给他,不到几年就得倒闭,所以……”段悦白微微抬眼,整个人气势大开,从无害温和的蔷薇转变成满身是刺的玫瑰,他说“所以,你们三个别做梦了,想让我把公司交给这个废物,下辈子吧!”
他爸爸听言止不住说“悦白。你有些过分了,怎么能如此和妈妈还有弟弟说话,再这样就别怪爸爸教训你,怎么越长大越不懂事了?”
段悦白连个眼神都没有给他,他道貌岸然的爸爸,满嘴仁义道德,却容不下他儿子是个异类。
段悦心受够了他的猖狂,整个人被气的火冒三丈。“操,段悦白!你他妈别逼我,呵呵,你以为你能那么轻易就能让我撒手吗?要是股东们知道你是个双性,你觉得他们还会认可你吗?是你逼我的,今天我他妈就要告诉所有人。”段悦心整个人都似乎陷入癫狂,他接受不了自己的失败,更接受不了段悦白把他从总经理的位置拉下来,他这个哥哥从小就各方面压他一头,他早就不服气,奈何段悦白在强也只是个双性,爸妈不还是讨厌他,而喜欢他这个小儿子,他只能靠着这点优越感强撑。
“段悦心!!!”
“怎么怕了?怕了就乖乖把总裁的位子让出来!”段悦心嘲讽的说。
段悦白活动活动手腕,卷起衣袖,猛地扑上去把段悦心按在地上,上去就朝着他扭曲的脸来了一拳“我他妈操你大爷!”
他这些日子跟着先生锻炼的体能超好,一拳下去段悦心鼻血横流,他妈尖叫一声,就要上前分开他们,他爸也反应过来拉着他,他一胳膊甩开他们二人,照着段悦心身上的软肋一拳接着一拳,段悦心毫无还手之力,被打的满地打滚,抱着头一顿打滚,鼻血蹭了段悦白一身。
他发了狠,谁拉也拉不开,打一下问一句“说啊!你
', ' ')('要告诉谁?说啊!你他妈敢说一句我今天打死你!”
整个屋子乱成一团,他们两个扑腾的文件洒了一地,他爸在身后拉着他,他妈被他甩在地上,而他还在一边殴打他弟弟一边嘴上威胁着,每个人都面目可憎,子不像子,父不像父。
于是封凛一推开门看到的就是眼前乱成一锅粥的画面,他难得的愣怔,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打开的方式不对,这个按着人在地上摩擦,还扬言要杀人的人,真的是他那乖巧的小奴隶?
办公室的隔音很好,其实在外面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秘书也是看见封先生,知道是总裁的朋友就没多想领了过来,谁想到看到如此劲爆的场面,吓的差点晕过去,自家总裁的家务事是万万不能被人知道的,她赶紧扔下封先生,自己溜走了。
封凛反应了几秒,淡定的往前走。
门响的声音打破了这一室狼藉,他们四个人同时被声音惊醒,齐齐看向门口的封凛和秘书,而这其中最为惊讶的当属段悦白。
他,他好像看见了主人?段悦白感觉自己一定是还没有睡醒,他闭上眼睛睁开重新在看一眼,还是主人!活生生的主人!站在那里!不是梦?
他吓的赶紧松开紧紧薅住段悦心衣领的手,膝盖条件反射发软,他愣愣的睁着大眼睛看着主人一步步走过来。而段悦心却在这时候反应过来,抬手就要一拳打在他脸上,把刚刚的伤还回去。却被封凛轻而易举的阻止,封凛单手甩开他,冷冷的看了段悦心一眼。
段悦心感觉自己周身的气温瞬间降到了零下,然而他只当封凛是段悦白的朋友,没觉得是多了不起的人,他此时被打的鼻青脸肿,看不清人样,还冲段悦白不服气的叫嚣着“你别得意的太早,爸妈加我的股份大于你,你不过是靠着那帮外姓支撑着,等他们知道了你的秘密,到时候我让你跪着求我。”
封凛听着他的叫嚣周身气势都像要结成了冰,而感受最深的当属段悦白,他原本还想冲上去再给他弟弟两拳,此时主人一来,立偃旗息鼓,两腿膝盖发软,也不是怕,就单纯只想跪着。他感觉自己真的是大祸临头,之前撒谎的帐还没有算,主人刚刚回来他当着封凛的面和家里人闹成这样,拳脚相向,以及破口大骂,还恰巧被撞到,他感觉自己真的是倒霉透了,眼巴巴的看着封凛,祈求他能对自己说着什么,哪怕此时叫他跪地磕头认错都可以,不要沉默,不要不理他。
而他的闪躲在段悦心看来却以为他是害怕了,得意洋洋的摇着头“眦”了一声。
他妈妈此时又开口拉偏架“悦心说的对,他怎么说也是你弟弟,哪怕有矛盾,怎么可以打的这么狠啊,我真是白养你这么大了!
段悦白烦躁的恨不得把他们嘴都堵上,又怕封凛听信他们一面之词,以为事实就是如此,他怕的眼圈红红不敢吱声。
而其实封凛此时听他们说话只觉刺耳,当他们三人不存在,回身拉起小奴隶的手看了看,并没有发现伤口,看来没吃亏,他攥住段悦白的小手包在自己手心里,小奴隶抬起好看的眼睛惊讶的看着他,里面充斥着害怕与畏惧,独独没有受伤。
他心想还好。
转过身对着他们三人说道“三位想必就是白白的父母亲,以及白白的弟弟吧,我是白白的朋友,在此想告诉三位,你们家庭内部的矛盾我管不了,但是只要段悦白愿意,哪怕他只有百分之一的股份,我也能让他当CEO,而只要他不愿意,我可以明天就让时悦破产,对了,介绍一下,我姓封,叫封凛。”
三个人如遭雷击,傻站着看着封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封凛?哪个封凛?
“我想现在白白并不欢迎三位,所以…赶紧滚!”封凛的语气依然冷淡,却给人一种不可违抗的感觉。小奴隶父母的态度他已经完全看的清楚明白,此时一点都没有给他们留脸面,没有当场发作已经是看在他们是小奴隶的亲人,否则就冲着他敢对小奴隶动手,封凛就不会让他全须全尾的离开。
三个人回过神来,话都没敢说,他爸妈领着他弟弟匆匆低着头离开了,连和封凛叫板的勇气都没有。独独段悦心走之前还恶狠狠的看了段悦白一眼。
这一眼却被封凛看到,记在了心里。
而处理了外人,接下来就该处理处理我小胆子的内人了。
段悦白还傻乎乎的站在地上,拉着封凛的手,袖子上蹭的到处都是血,还陷在主人突然回来的事实里有些反应不过来,他没想到主人刚刚非但没有骂他,竟然还在他家人面前如此霸气的回护他!
封先生一言九鼎,刚才的话就等同于断了段悦心跟他争抢的念头,幸福来的太突然,这让段悦白感觉自己在做梦,而且主人明明说还要一个礼拜才回来的,怎么突然就回来了。
“别想了,跟我回你办公室。”
“主人……”
封凛的话语打断了他的浮想联翩,此时惊喜褪去,便只剩害怕,他明明答应了主人会乖,今天竟然当着主人的面打架,而且对象还是自己的亲人,一朝就让封先生见识了自己的所有不堪,他怕主人
', ' ')('发怒,更怕主人因此讨厌他,觉得他和亲人之间太过冷漠。他战战兢兢的跟在主人身后。
一进办公室封凛就把他领到了里间,命令他“把衣服脱光。”
他跪在地上把衣服一件件脱光,露出白皙的身体,皮肤光滑细腻,连一丁点红痕都没有,封凛检查过了才放心,让小奴隶把衣服穿好。
段悦白想封凛想的都要魔怔了,此时主人还没说要不要责怪他,他有着自己的小心思,不想穿上衣服,光溜溜的就往主人怀里钻,试图撒娇卖萌换取同情心,全无刚才的凶相“主人,我错了,主人,您别生气,白白好想您啊,您都没告诉我今天回来了。”
封凛一把推开他,面无表情的打量着小奴隶。
段悦白被他一把推开的动作吓坏了,以为主人不喜欢他了,大眼睛里都是怯懦,眼泪说来就来,泪珠子一串一串的往下掉“主人,呜呜,您别生气,白白可以跟您解释,呜,您别不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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