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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七点,余焦趿拉着拖鞋只穿了一件内裤睡眼惺忪走进卫生间,然后和洗完衣服准备出来做早饭的程江撞了个满怀。
也许是并没有想到他会这么早起来,男人只穿了一件宽松的背心,并没有像平常一样裹胸,还在哺乳期的胸乳十分饱满,涨奶的乳首勃发挺立,像两颗小石子一样支棱在胸口,浅色的背心上两个凸起十分明显。两个人身高差不多,又是迎面撞上来,于是程江本来就胀痛的两个奶球就撞在了余焦赤裸着的胸肌上,两个勃发的乳首硬生生在胸肌上捻过,痛的健壮的男人也忍不住皱眉,身体踉跄了一下就往边上一歪,余焦还没睡醒,但被这一撞本能的就把人往怀里一拉,拽了个满怀,巨大的冲力让刚刚饱受折磨的双乳再次受创,结结实实的又被撞了一下,程江痛的在余焦怀里吸气,也顾不上什么害羞,第一反应就是捂住胸口检查。这幅低垂着眉眼,忍着疼痛蹙眉的模样落在余焦眼里就是一副隐忍又无措的表情,几乎是立马就联想到了这个健壮的男人昨晚性瘾发作在自己怀里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可怜样子,眼角湿红,泪水要落不落,疼得狠了也说不出一句重话,顶多吸着气求他轻一点要坏了......
“......小余?”程江已经从余焦怀里退了出去,这会儿有些不好意思,喊了好几声也不见余焦回复,一双黑漆漆的眼睛充满了担心和困惑。
“没事。”余焦从满脑子的绮念里回过神来,看见程江小狗一样关切的眼神,心里一暖,又感到下身滚烫,只好掩饰般错过身去,嗓音低沉,“你....怎么起这么早。”
程江坦然的错身让他过去,错身的那一刹那,胸口两团跟着颠动,微妙的感觉从胸口两点蔓延,他脸色忽然一变,下意识的捂住了胸口,却不知有些欲盖弥彰,反倒是让余焦的视线在他胸乳处停留许久。两个人目光相接,都有些尴尬,一时间整个逼仄的卫生间都弥漫着腥甜味道。
“我...早起习惯了,正好做早饭什么。”程江低垂着头,视线停在自己脚尖,耳根红了一片。他舔舔舌头,有些羞耻,可又觉得两个人做都做过了,再谈什么羞不羞的实在有些讽刺,于是轻轻接上一句“....还有挤奶,我涨的厉害...”,说完就像掩饰什么一样飞快的挤了出去,很快厨房里就传来锅碗瓢盆碰撞的声音。
余焦站在原地看着厨房里隐隐约约的人影,惊讶的发现自己就像个十八九岁的毛头孩子,就因为简简单单的一句话被勾的血气上涌。“操,老子真是越活越过了....”
等余焦从卫生间里出来,程江已经把早饭做好了。香甜的米粥和炸的脆脆的油条,再加上厨房里那个正把围裙解下来的男人,有那么一瞬余焦仿佛回到了小时候,那个小小的,温馨的,三口之家。
汗水顺着精壮的身体流下来,又被男人的手抹去,程江好像刚刚挤完奶,估计是顾忌着自己在,挤奶的动作比起平时要慌乱和快了不少,至少胸口那一大片濡湿还未处理干净,料理台上挤好的瓶瓶罐罐也没来得及放进冰箱保鲜。
“....不着急,你慢慢收拾,我等下吃完早饭去睡个回笼觉。”余焦粗声粗气的解释,低下头快速的用筷子把温热的米粥送入口中,尽量忽略程江打开冰箱又合上的声音。
等到余焦吃完了饭离开餐厅,程江才松了一口气,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两个人做的时候已经翻来覆去不知道把他能出奶的那处玩出了多少花样,可一旦走出性瘾的特定时刻,哪怕只是被余焦听到他挤奶的声音,他都觉得羞耻。他不知道这样的生活还要持续多久,难道真的要维持这样的生活一直到孩子长大吗,他的孩子会有一个做妓的母亲,明明外表阳光,可一旦性瘾发作他就要变成一头神志不清的母猪,被不同的男人按在身下肆意肏弄,变成一心只想着吞精和喝尿的婊子......他又忍不住想到余焦,可他知道他配不上了。
早上十点,程江面前已经开始变得模糊,他的身体变得很热,没有裹胸的两个大奶重新蓄满了奶水,沉甸甸的坠在健壮的胸口,像两颗饱满的水球,他的股间一片粘腻,睡裤湿哒哒的黏在屁股上,只要再过很短的时间那里就能湿的拧出水来。可即使这样,他胯间的阳具也还是软趴趴的,只有那些即将光顾的客人知道,哪怕什么都不要做,只要掏出鸡巴让这个骚货闻上一闻,这个骚货就会淌着口水痴迷的跪在他们脚下,等到再被下流的言语狠狠的羞辱,那根像废了一样的几把棍子就会神奇地生龙活虎起来。
这个点,实在是比平时提前太多了。程江已经没有多余的脑细胞去考虑为什么这次的性瘾发作的如此之快,他甚至只来得及庆幸家里还有余焦,就像一只发情了的母猪一样自发跪在了冰凉的地板上,然后滴滴答答淌着口水昏沉着脑袋爬到了余焦的房门口。
“啊...不行了...好想要....”男人坚毅的脸上已经一片春潮,漆黑的眼睛沾染上雾气,眼角湿红,全是魅色,他身下已经完全湿透了,浅色的睡裤在股间蓦然深了一片,还在往外扩散,他全身发软,唯一能做的就是夹紧了腿猫儿一样在余焦的房门口呻吟。
', ' ')('余焦刚刚才躺下去,脑子里满是男人涨大的胸乳还有痛苦的呻吟,毫无睡意,忍不住解了裤头把几把掏出来,还没等他的手碰到,门口突然就是啪嗒一声,紧接着就是男人的呻吟,他只觉得身下一跳,刚刚只是半硬的鸡巴已经完全硬了,硕大的几把头一片粘腻,他的脑子里还没想出为什么程江这个时候性瘾发作,身体比大脑先发出了指令,他几乎是立马跳下了床,连拖鞋都来不及穿,下床开门一气呵成,然后入眼就是程江烧红的脸。
余焦从来没有直面程江性瘾发作的样子,他总是在形形色色的男人把程江玩弄到崩溃的时候出现,而那个时候程江的性瘾早就退去了。这是他第一次直面性瘾刚刚发作的程江,也是第一次明白为什么那些男人玩到最后总会失控,因为性瘾发作的程江就好像天生的受虐者,浑身上下都叫嚣着被打破。
程江一开始并没有意识到门开了,直到他闻到熟悉的腥檀味道。那根粗壮的几把就这么大剌剌的出现在他面前,柱身滚烫冒着热气,鹅蛋大小的鸡巴头冒着水。他立马连爬带滚的扑了过去,像看见什么珍馐一样痴迷的望着,嘴里不停地分泌出口水,哪怕已经情动到如此,却还像训练有素的狗狗一样只是望着,并没有动作。
程江跪坐在余焦的两腿之间,微微抬头就是浓密的森林还有昂扬的性器,他的视线粘腻,目不转睛,就像一个迫不及待想要吸精的婊子,这样巨大的反差让余焦一时间楞在了原地。
见余焦始终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作,完全被情欲支配着的程江有些按捺不住,小狗一样吐出一截红艳艳的舌头,口水滴答在身下落成一个浅浅的水洼。
余焦如梦初醒,迟疑着退后几步,就见程江眼睛突然一亮,竟然就这么跟着往前爬了几步,视线还是在鸡巴上纠缠着。余焦沉思片刻,竟然有那么一瞬间觉得下身一疼,仿佛下一秒就要被面前这只贪吃母狗吞下去一样。
他犹豫片刻,迟疑的叫程江:“程哥?”
程江没有任何反应,好像听不见一样。直到余焦沙哑着声音叫他,“骚狗。”,他一直纠缠在男人胯下的视线才带着困惑转移到男人的脸上,然后再次回到原处。
他没有看到,原本只是试探的叫一声的余焦握紧了拳头,手臂上青筋直冒,狠狠的操了一声。这一下就好像惊雷一样落在神志不清的程江耳朵里,他主动向余焦爬了几步,然后跪坐下来,露出胸前的两团还有身下湿哒哒的裤子,汗涔涔的手在胀痛的乳首狠狠掐了一下,像感觉不到疼痛一样低低的叫出来,“汪!”
余焦闭了闭眼,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幸好还没来得及把孩子抱到自己房间里。
他的手冰凉,顺着程江汗湿的头发摸下去,停在唇边,并不需要他发出什么指令,程江就主动把那根手指含了进去,然后舔的啧啧作响,吞咽不下去的口水顺着指节流下来滴落在两个奶子上,挺立的奶尖儿坠着一滴晶莹,淫靡又色情。
“....骚逼,想吃老子的鸡巴吗。”余焦适应的很快,他尽量回想程江跟他说过的性瘾发作的状况,小心的关注他的每一个微妙表情,看着他因为自己的辱骂愉悦的浑身发抖,胯下软肉磕了药一样迅速膨胀起来,可他看着程江沉迷的脸,心却越来越沉,他好像第一次尝到了心痛的滋味,他想救他,却只能踩烂了他一身的傲骨,羞辱他践踏他,他救不了他。
他们像两个毛头小子一样跪在地上亲吻,程江非常的热情,健壮的身体亲热的缠住他的,把两个肿胀的奶球送到他手里献祭一样给他把玩,他粗鲁的去扯程江湿透了的裤子,三两下就脱得精光,手在凹陷处一摸就是一手的水光。
可是还不够,这种程度只能让程江蹙着眉在他怀里乱动,再被轻柔的抚摸就像被针扎了一样浑身颤抖,余焦没有办法只好凶狠的揪他两个奶头,看着程江爽的在怀里吸气,下面喷的又多又稠。
“给我大鸡巴...哈啊骚母狗的嘴想吃客人的大鸡巴....”程江一边被揪着奶一边被摸着下面,爽的浑身颤抖,他凑过去痴迷的闻着浓重的膻味,口水滴滴答答落在柱身和卵蛋上,不停地哀求。
余焦知道如果不让他吃一回精是性瘾是不会缓解的,又担心他跪的久了不舒服,于是揪着他两个奶头把他往床上带。程江终于吃到心心念念的鸡巴,激动地不行,像吃棒棒糖一样舔弄着几把头,他忙不迭的把柱身上上下下舔了一遍,就往嘴里送,嘴巴张的大大的一点点被狰狞的柱身撑开,直到嘴角嫣红,仿佛再也吞不下。粘液拉着丝,分不清是分泌的口水还是前列腺液,程江吞的很卖力,余焦的鸡巴头抵到了喉管还不够,两只手揉着卵蛋还要往里送,喉管里的空气被不断地挤压,发出噗嗤噗嗤的沉闷空响,操的程江眼角上翻,差点被操过气去,但不知道是他此刻状态奇好还是已经习惯了被这样粗暴的深喉,及时被噎的喉咙蠕动反胃也没有反抗,倒是下面的几把水流的更欢,蹭着余焦的脚掌来回的磨蹭。
余焦对待别人其实再过分的事情也有过,他还记得有一个写字楼里的婊子人妻,被他的队友用拖把插了穴还能浪的起来
', ' ')(',最后把他们几个按在婚房里轮了个爽,他对待那个婊子就好像天生冷酷,按着人在嘴里进进出出,坐他的奶,用皮鞋狠狠的扇他的逼,可到了程江身上,他就是舍不得。可舍不得也没有办法,他只能粗暴的对他,爱和恨戏剧性的掉了个儿。
于是他开始用脚去踩程江的鸡巴,一边踩一边羞辱他是爱发情的狗,脚趾对着下面凹陷的小嘴狠踹,脚趾拧着胀大的阴蒂头拉扯,像玩皮筋一样拉长,玩的程江一边含着他的鸡巴一边翻着白眼,身下剧烈的潮吹喷水,逼里面的水把整个脚面都淋了个湿透。
程江的咽喉被堵住,窒息的感觉让他头重脚轻,他感觉嘴里的柱身跳动,欣喜的含的更深,咽喉吞咽,把射出来的精水吞了满喉。上面的嘴吞了精,可下面还没有。严重的性瘾支配着他像个淫乱的妓女一样放浪的托着两个奶子,恳求他的客人,他的救赎。
“哈...客人....你揪我的奶揪的好舒服哈....扇我,扇母狗的奶和逼吧....母狗欠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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