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不、不行了...”乐卿推了好几下终于挣出来,慌忙拿起桌上的茶杯喝,感觉要被渴死了。
岚千机像上瘾了一样,拉着他亲个不停,每次觉得要结束了又被拉回去重新吻个难舍难分,唯一的好处就是吻技有进步。
他端起茶杯刚喝了一口,手没拿稳就倒在了身上。
乐卿一僵,岚千机这个死洁癖不会把他丢下去吧,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明明刚刚还吻得难舍难分的,这个郎心如铁的臭冰块...
“你在想什么?”
岚千机胸膛处的衣襟散开,几滴水撒在其中,眼角划过一道红,嘴唇也被咬肿了,斜着眼睛看他。
“没、没有...”乐卿低头拿手擦拭,结果越弄越糟糕。
“嗯...”岚千机的银发散开,他喉咙一滚,哑着嗓子命令:“舔干净。”
“啊~”乐卿吓得声线一抖,耳朵和尾巴也冒了出来。
岚千机眯了眯眼,手探过去揉了揉毛茸茸,给他奖励:“可爱。”
被抓住尾巴根外送一句夸奖的乐卿,感到不好意思,红着脸低头去舔积存在他胸肌上的水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小狐狸的舌头很小,弯弯的,红红的。试探性的勾起那捣乱的水滴,同时又不可避免地接触到男人袒露的肌肤。
感觉到肌肉的紧绷之后,自以为是的小狐狸动了动歪脑筋,开始变化舌头的花样推着水玩,像在男人的肉体上作画一样。
玩得开心的乐卿完全没发现身下男人的呼吸越来越重,肢体也越来越僵硬。
把水舔干净后的乐卿抬起头,晃着耳朵想求夸奖,却没想到男人直接将他反剪住,又困在了狭窄的空间内。
“专心练字。”
男人的左手从衣袍下探去,肆意地在大腿根处游走,流连在乐卿的敏感处,故意曲起指头摸那硬得凸起的小核。
“呜...”
乐卿右手被男人扶着练字,身下却被沉稳老练的老师侵犯,爽得身体一抖,发出了淫叫。
刺激性的泪水迸出,下体的淫液多得把衣袍打湿,甚至渗透了竹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乐卿睁开眼,才发现自己被拉着写了淫狗两个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岚千机靠近他,话语在耳边落下:“知道这两个字的意思吗?”
“呜呜呜呜呜呜呜不、不知道...”
“像你这样的——学习也不安分整天想着勾引老师,被老师一弄,淫水就留得满满的小色胚,就是淫狗。”
冷淡的声线讲着色情刻薄的话,骨节分明张力满满的手握着自己,乐卿又没忍住,高潮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我不是、我不是淫狗啊...”
“高潮的水都可以把主人的手泡烂,骚贱的阴蒂还在颤抖的卿卿,说着这样的话,很没说服力啊...”
乐卿已经没有精力去想岚千机嘴里变换的称呼,因为那双在下体处作乱的手狠狠掐住了他的阴蒂。
没有任何的插入,单单用手指,岚千机就把他弄得溃不成防。乐卿弓着身体,妄图将那坏手指给吞下,脱力的手松开了毛笔。
“真是个坏学生。”岚千机扯开了他的大腿,将那毛笔沾满淫水,捅入了湿润的甬道。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行了不行了...操死我啊啊啊——”
男人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乐卿的声音也越来越高昂尖锐,颤抖地撕开裂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骚狐狸,真贪吃。”岚千机手还勾着那把价值千金的狼毫:“这把笔,你要怎么赔?”
“呜呜呜呜嗯嗯啊...”乐卿胸脯还在微微起伏,眼角的泪花划过,难以平复。
“那换你自己来赔吧。”
腾地一下,乐卿被贯到小书桌上,将刚刚写好的纸全部弄乱了。
岚千机一只手扶着他的腰,另一只手仍捏着毛笔。
乐卿抱着桌角,被动承受这场恩泽,浑身散发着请君入瓮的娇媚气息,就连背上滑过的汗都看上去格外可爱。
“骚货。”
感受到背后传来微剌的触感,乐卿突然知道了岚千机在干什么,一时羞得并起了腿微微颤抖。
从不屑与妖族来往遑论欢好的佛修有朝一日竟栽到一头修炼不到家的小狐狸上,岚千机只得在他身上讨回来。
先是拿着被淫水打湿的笔在乳头、锁骨、腰窝附近打转,将小狐狸勾得欲罢不能后在那绷紧了的光洁后背上留下三个大字——骚母狗。
在岚千机的人生中,这是他第一次用这把好笔在人体上写了这么下三滥的话。开了头后却一发不可收拾,像是报复乐卿画的乌龟一样,他也画了一头被人压在草丛中操弄的小狐狸,倒是栩栩如生,画技比乐卿好了不止一个台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身上几笔带过,痒得乐卿难受,挨不住地扭身体,毫不意外擦过那根巨型凶器。
只是这么一蹭,那根鸡八像长了眼似的顶了顶早已汁水连连的花穴,层层贝肉打开露出嫣红的花核。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想要,操母狗好不好...”
乐卿早已放下矜持,配合着岚千机的性癖,软着嗓子哭叫:“求求老师了,学生想要您的大肉棒...”
“想要大肉棒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