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呜呜呜呜...”乐卿不敢反驳,下身被打得麻麻的痒痒的,果然自己就是个骚货。
“他草了你几次,在哪些地方做过,用了什么姿势...”姬蘅像个妒夫一样喋喋不休地逼问,将乐卿逼到墙角,手撑在上方,扇子轻挑那羞作一团的小人的下巴。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乐卿眼角含泪,哽咽:“我、我记不清了...”其实记得清的,但说出来绝对会完蛋嘤...
“哼,你不说,我自己会检查。”姬蘅掰开那羞红的层层贝肉,手指捅开湿润狭长的甬道,深入进去抠挖,没有发现什么:“这老匹夫还算有良心,没内射。”
其实有的,还射了好多次。最后被岚千机哄着尿了出来,然后又在浴桶里弄了好几回,最后才弄干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乖,让为夫替你净化一下身体。”姬蘅哑着嗓子,就着乐卿被玩弄过的身体草了进去。
大幽皇上果然是个变态,明知妻子被人上过只是嘴上骂骂,内心却激动地要刷别人炒过的锅。
乐卿被压在车上的塌里,姬蘅居高临下地揉捏那片柔软的胸脯,指尖顶着那两颗小红球捻弄,腰胯下沉,深深地怼了进去,冲开层层收缩挤压的肉壁,爽得闷哼出声:“嗯...他的大,还是我的大?”
呜呜呜呜呜呜呜救命,为什么你们都爱问这个问题?
乐卿两只手抬起交叉护头,被操得哭了出来:“大,皇上的鸡八好大好粗,要操死我了呜呜呜呜呜呜呜...”
“重光。”姬蘅低下头,咬住乐卿的耳朵,眼睛失焦,喃喃:“喊我的字。”
“啊嗯啊啊啊啊啊啊啊——重光、你慢点...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太快了,我要不行了...”
二人结合的身体随着马车的颠簸紧紧交缠在一起,入得更深更亲密。
姬蘅加大了顶胯的力道,唇齿流连在那具被人疼爱过的酮体上痴迷地吻着,像是要覆盖掉那层污垢,心里幻想着乐卿被自己敬重的舅舅肏穴的模样,狠狠凿了进去。
逼水飞溅,两人的喘声要超过了马车行驶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行,那里太深了啊——”
“找到了。”姬蘅找到幽径深处的宝地,狠狠顶了进去:“操烂宝贝的子宫。”
“不行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被草烂了...”乐卿爽得眼泪从眼尾划过,巴掌小脸上布满了被男人操熟的红晕,浑身上下凌乱地像是隔壁被人玩坏的破布娃娃一样。
“哈、哈...”他累得吐出舌头,根本不知道自己的样子看上去有多么地淫荡,引人垂涎。
“骚母狗,你就是我的鸡八套子啊...”姬蘅爽得掐紧了乐卿的脖子,脚踏在一旁的软椅上,旋着鸡八狠狠地撞入了宫颈口,在里面肆意搅弄,像撒尿标记地盘的野狗一样射满了自己的浓精。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乐卿感觉自己的身体被打到最开,逼心处被滚烫的液体一浇,爽得脚趾发麻蜷缩起来,身体不自觉地发着抖,关节处都晕染上了被操到极致的粉。
阴道口喷射出高潮的淫水,淅淅沥沥地撒在了姬蘅的小腹上,往下淌湿了毛毯。
姬蘅抽出鸡八,紫黑粗硬的阳根上裹满了精液和乐卿的骚水,他扶着鸡八,站到乐卿脸上狠狠捅了进去:“给相公好好吃。”
可怜的小狐狸下身还一片狼藉,就被迫长开了嘴接纳那都是精液和淫水的大鸡八。
“唔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姬蘅的肉棒和睾丸直直坐下,埋住了乐卿的脸。乐卿努力吞咽在那茂密丛林中的野兽,大着胆子用自己的小舌同它交舞,口水和精液混合在口腔中,形成了一股神秘的味道。
“呜呜呜呜呜...不行了、嘴巴吃酸了...”乐卿努力鼓动腮帮子,可怜兮兮地看向姬蘅。
“那就换个地方。”姬蘅抽出了挂满了口水的肉棒,两只手捧住乐卿的胸部聚拢在一起形成一条深沟,将鸡八牢牢嵌在其中上下磨蹭了起来。
“骚母狗,胸和小穴一样欠干。”姬蘅兴致上来,嘴里开始不干不净地讲些骚话,然后将欲望狠狠发泄在乐卿身上。
“说,想不想被重光哥哥干一辈子?”
“啊呃啊啊啊啊,啊啊想、要被重光哥哥干一辈子...”
“是不是重光哥哥的骚母狗?”
“呃嗯嗯...是啊~被重光哥哥一个人干的骚母狗...”
“贱货,草死你。”姬蘅听到乐卿的话,总算找到一个源头泄了出来,将精液撒在了乐卿身上,弄得好不淫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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