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什、什么?!
乐卿宕机的脑筋转了几圈后,才慢慢听懂,于是脸腾地爆红。
“我看他们说这个味道和平常的饮食有关。”绥即墨伸手扶了扶眼镜,姿态正经得像讨论学术问题:“我平常吃得挺清淡的,味道应该还行吧...”
这种东西有什么好尝的啊...
乐卿心里默默吐槽,却下意识卷了卷舌尖,嘶,好像是有点甜,反正比其他人的味道要好...
“在回味,嗯?”绥即墨言笑晏晏地看向他,一脸笃定。
“别、别开玩笑了...”乐卿羞得推推他,催促:“现在是时候回去休息了,明天还要上课呢。”
“乐乐怎么讨厌我吗,才待了多久...”
“没有!”说实话,待的够久了啦!
一向体察人的心情,长袖善舞的绥即墨在诱骗了学弟为他口交后竟然更不要脸地耍赖了,他侧躺下来,手上抱着抱枕埋头嗅了嗅:“乐乐的味道,好安心。”
学长像是变了个人格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但是乐卿就是吃这一套。
他认命地抽了几张湿巾帮绥即墨清理下身,然后扯上裤子后还拍了拍。
“乐乐好像我的小老婆哦,好贤惠~”
乐卿低头看了看湿巾的牌子,感叹这应该是学长第一次用这么廉价的东西,听到绥即墨开玩笑的话语后,脸红的遮不住就要恼羞成怒。
然后两个人打着打着就滚上了沙发。
乐卿闹过后发现自己竟然团在了绥即墨的怀里,害羞中带着满足和眷赖,小心机地打算等学长发现后再被赶下来。
绥即墨有些东西没骗他,在这里和乐卿独处是真的让他放松快乐。
他挑着乐卿的头发玩,端详了一下说:“有点长了。”
乐卿有些窘迫地想扯回来:“我还是下去吧,沙发太小了。”
“怎么会?我倒是觉得刚刚好。”
绥即墨锢住了他的肩膀,让他挪不动半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房间里安静下来,相贴的两人距离也越来越短,头发交缠在一起分不出你我。
“我们在一起吧。”
绥即墨突兀地说了一句话,甚至不是疑问句。
“啊!?”
气氛正好,乐卿还在揪着他手玩时,猝不及防听到这句话。
当穷人被免费送上一顿珍馐时的第一反应永远是震惊疑惑不可置信和警惕。
“为、为什么这么说啊?”
乐卿结结巴巴地问,不知道自己期待的会是什么样的答案。
“因为...我总是不自觉地被你吸引,想亲近你...”
骗你的,只是想肏你。
绥即墨拉过他的小手,放在嘴边亲了亲,绅士地问:“可以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乐卿觉得绥学长真是世界上最狡猾的商人,单单一句话就让他胡思乱想从两人的家世性格差异到未来的道路选择上。
“不要乱想,只谈喜欢。”
绥即墨一眼看透了乐卿的想法,将人翻了个姿势后耍赖地不走了,要留下来过夜。
乐卿犹犹豫豫紧紧张张哼哼唧唧了半天,最终下定决心扣住了他上方的手,认真地说:“好吧...那、那你如果不想要我了记得提前和我说哦!”
“哈,那你会哭吗?”
“嗯...应该会吧。”
“放心好了,我不会让你哭的。”
看着乐卿认真思考的脸,绥即墨突然知道了为什么寇臣扉会对他这么感兴趣。
不过,现在看来,两人的赌注之间,是自己赢了啊...
绥即墨将乐卿抱紧,努力忽略心中的不安感。
他没输过,从前没有输过,以后也不会输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说来奇怪,在两人谈了几天春樱般的恋爱后,原本以为还会找自己麻烦的寇臣扉竟然消失不见了。
那天到底做到什么程度了?后面乐卿晕了也记不清,但以那种人的恶劣性格绝对留着视频...
该怎么办好呢?
乐卿忧心忡忡的,总觉得这是他和绥即墨两个人之间的隐患,即使可能他们并不会在一起很长时间,但他依旧不想给学长自己放荡不好的印象。
许是开学不顺,就在乐卿都要对这种平和的生活毛骨悚然之际,后桌的祁焰又犯病了。
“喂,去给我把橄榄球队里一号球员的队服拿过来。”
这是祁焰上次挂断电话后和他的第一次交流。
“你要那个干吗,你认识他吗?”乐卿慢吞吞地说,自从上次被骗后,他已经有了一点警惕心。
“操。”祁焰啧了一口,一脸烦躁好似也不想做这种事情,懒得解释后压在人耳边低声威胁:“你现在是在和高三的那个谈恋爱吧?”
“你被闫秦压在床上干这件事情应该不想让他知道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乐卿:!
混蛋...明明自己是被迫的,为什么说得像他们合奸一样。
奇怪,原本自己想找闫秦解释清楚上次那件事,希望以后都不要再有纠缠了,但闫秦和寇臣扉一样竟然也都请了好久的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