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镜子前、书桌上,窗户旁...都留下了他们欢爱的痕迹。
最后乐卿被端到床上又翻来覆去弄了好久后,维多克才消停。
“...感觉怎么样?”
乐卿躺在维多克的旁边,懒懒地将头埋在老师的腹肌处,抬不起一点手指,开口就是沙哑的声音:“肚子涨涨的,好奇怪呜...”
维多克将手放在他那鼓起的小腹处轻揉,安慰:“第一次就是这样,后面习惯了就好。”
后面...?
乐卿脸更红了,这么害羞的事情以后还得做很多次吗?虽然和老师一起做这件事很舒服啦...
像是看出乐卿的想法,维多克开口解释:“不仅是和我,你身上的天赋注定不会浪费,后面还得和许多人...”
或许是现在气氛太好,维多克不想多说那些会让他嫉妒的事情,乐卿懵懵懂懂地按了按小腹浮现的一道隐秘的花纹:“是这个很有用吗,和我做这件事?”
“嗯...你是我见过天赋最高的小孩,单单是注视你就会觉得心情愉悦,抚摸、亲吻、做爱...随着接触的深入,身体和心灵上的治愈将会越来越强烈。”
“那...这就是我作为圣子的责任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嗯,这也是我们帝国的幸运。”
“听起来我很有用...”
“是的。”维多克觉得自己真是狭隘,竟然会觉得乐卿会因此介怀,自己从小养到大的小孩有多么的善良他还不知道吗。
乐卿盯着天花板看了很久,最后小声说:“那...可以温柔一点吗,以后?”
维多克看了他半晌,低喃一句:“对不起,是我刚刚太粗鲁了。”
乐卿刚想反驳自己没有怪老师的意思,就又被堵住了嘴。
但这次的亲吻是很和缓的,不禁让乐卿想到了之前躺在草坪里享受悠悠的春风的闲适时光。
维多克的舌头温柔地撬开了乐卿的唇关,像是路途中的旅人暂时停留在小溪旁汲取水分一样嘬着乐卿的舌根吸,把口腔里的蜜液全吸走犹嫌不够。
乐卿就这样迷迷糊糊睡着了,连被人抱去清洁的记忆都不大清晰。
睁眼竟又回到了自己的卧房,安德烈怀里抱着他,像是个沉默守护珍宝的野兽一样。
乐卿感觉恍惚,都快怀疑自己昨晚的那一切是不是一场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安德烈,谁抱我回来的?”
看到乐卿醒后,安德烈默默爬下了床,闷头回:“是主教大人。”接着就要服侍乐卿洗漱。
乐卿八岁刚被带进圣庭时,就被大人们领去后院挑了个自己未来的小跟班。
精雕玉琢的小孩实在太过可爱,圣骑候选人都好奇地盯向小乐卿。
那时十岁的安德烈沉默地站在队伍的后面,一身黑漆漆的皮肤待在角落简直要和黑暗融为一体,唯有一双绿得发亮的眸子看向被众人簇拥的小孩。
像是荒原上还没成长起来的小野狼。
乐卿忽略了那些殷勤的人,有些羞涩又执拗地选定了安德烈。
安德烈为他的小主人端来了水盆和洁具,熟练地捏住那像小猫一样尖细的下巴,小心翼翼将牙具伸了进去。
这些年来,乐卿习惯了安德烈的照顾,虽然长大后对这些动作感到羞耻,但尝试了几下也没改变安德烈固执的行为模式后就放弃了。
他闭着眼睛不想动,乖乖张开嘴任安德烈动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安德烈一如既往地检查乐卿的口腔后,发现上颚处有道明显的撞痕,手上动作一重。
乐卿皱眉,娇气开口:“你捏疼我了,安德烈!”
安德烈回神,赶紧摸了摸那片被掐红的肌肤,急忙道歉:“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哼。”乐卿撇撇嘴,大发慈悲:“我原谅你啦,谁让你是安德烈呢~”
听到这么不设防的话语,安德烈眼神更加幽深,嘴上没说话,手上动作更加温柔细致起来。
这么小而窄的口腔里,是怎么会被撞出这道痕迹呢...
仔细的清洁过后,乐卿又变成了端庄矜持的圣子。
每日一次的礼颂过后,乐卿得知了圣庭打算安排他去帝国边界的一个小部落里举行一场仪式。
安德烈担忧地看向他,显然害怕乐卿不喜欢这场“苦行”。
道路上,摇摇晃晃的马车里,乐卿坐在安德烈的怀里,脸色看上去有些苍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为什么不直接动用能力...”安德烈有些疑惑,明明当下皇城里有飞行道具,也有翼人可以使唤,偏偏乐卿选择了这一古朴的出行方式。
“那当然是因为,圣子要将福泽洒满所有信徒。”乐卿一边玩安德烈的手指,坚定回答。
安德烈虽然心疼他,但一向不会阻拦乐卿的做法。
到了夜晚,两人向一户村民请求留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