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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致站在学校门口,将扣在头上的鸭舌帽摘下来挂在包上。
他把玩着手里的学生证,这个东西跟帝国的一点都不一样。
林知城,或许现在应该叫林致,为了任务再次踏入了联邦。
他现在是一名来自机甲工程学院新能源开发专业的交换生,以学院第一的成绩来到中央军事学院。
“这逼格,真够高的。”他收起学生证和磁卡,晃晃悠悠的走了进去。
离开顾非白身边,空气都比较甜。
林致没带什么行李,中央军事学院要求学生在校园内要统一着装,实验室有专门的防护服和白大褂,整个学校几乎是半封闭式管理,很多东西带进去也没有意义。
他将证件资料在门卫处刷了一下,保安拿着一个虹膜检验仪对着他扫了一下,核对信息之后,就让他在休息室等人来接应。
也不知道联邦与帝国的科技树为何差别这么大,军事科技遥遥领先,但防盗技术差了一大截。
在林致坐在那百无聊赖的时候,一个穿着制服的人向值班室走了过来,他透过窗户观察对方:
头发梳了上去露出额头,浓眉大眼,鼻梁高挺,整个人有一种复古式的英俊帅气,嘴角再挂上笑容,特别像四处留情的花花公子。
只见对方敲了敲门,没等门卫室的管理员回应就径自打开进来,门卫像是已经习惯了这个‘花花公子’的恶略行径,只是无奈的笑了笑。
“你好,林致;我叫唐子鸣,你在中央军事学院的监护人。”唐子鸣温和的笑了笑,林致也立刻做出一副略带惊讶与羞涩的模样,心里却在暗自思忖:
一个Beta。
性别伪装剂被他放在行李仓,刚刚检查的时候,装着药品的安瓿被隐藏在最中央,旁边几瓶都是胰岛素,门卫检查的时候并没有对这些药品抱有过多的好奇,用仪器扫描后没有警报就让林致收起来了;
他这次来,是为了接近那个顾非白提到的研发转接分流装置的研究员,而且新型机甲的分离式武器槽据说也来自这位大师的手笔,论文上的发表名字为林竹和,但是那个大师从来没有在公共场合露过面,只知道对方非常年轻,是个不可多得的天才,而且——还是个Beta。
“您好,唐先生,我是林致,这段时间拜托您照顾了。”他羞涩的笑着,行过礼之后立刻提着行李跑到唐子鸣面前。
“不用叫我唐先生,我是林老师手下的研究员,也算是你的师哥,叫我师哥就行。”唐子鸣对着林致眨了眨眼,非常绅士的接过林致手中的行礼,林致还没来得及阻拦,对方便一脸疑惑:
“咦?师弟你的东西好少啊。”
“我……我听说备品学校都会准备好……所以就没有……”林致佯做慌张的说道,随后作势想把行李接过来,却被唐子鸣拒绝:
“师弟太瘦了,食堂伙食很好,记得多吃点补一补。”唐子鸣自以为很幽默的笑话让林致十分无语,但他还是装作不好意思的样子跟着师兄走出了门卫室。
“师兄……要不还是我来吧……”
“你发表的那篇学术论文我看了,写的还不错,关于电源的压缩储存有了一定初步的见解;但你没考虑过转换过程中电量的损耗问题,选择电池的材料也不够全面;但是很有价值,本学期的新项目就是关于如何减少这些损耗的,这些可以作为你的实践记录写在档案里,等项目完成后,也可以作为毕业论文发表。”唐子鸣说道。
林致听了这些话之后瞬间觉得老天是不是在耍他,唐子鸣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林致来这里就是给他打下手,顺便混个毕业论文的;如果他真的去唐子鸣手下打下手,基本没有接近林竹和的可能;
唐子鸣相当于他的小导师,林竹和手底下项目那么多,他负责的肯定不是核心,如果没办法在这一学期内进入林竹和的实验室,这个任务从刚开始就失败了,还不如悄悄潜入学校刺杀这个机甲大师。
林致略微低头,唐子鸣走在他前面,没看到他沉下来的表情;
他的交换期为两个学期,理论课每天只有一节,课程不同讲师不同,其余时间全在实验室,有时候有可能一周都排不到林竹和的课,唐子鸣既然敢自称是他的监护人,就说明他还没有见到老师就被放养了。
妈的!
唐子鸣将他一路送到宿舍,与他交换联系方式之后就离开了;
林致一边收拾行李,一边在心底算计着:
他把任务想得太简单了,但还好他没有事先转变性别,只是把自己伪装成了一个瘦小的Beta;但容貌伪装剂的效果也是有时限的,这一针只能维持两个月,在这种连学生出门都要找导师签字的封闭学校,让顾非白派人送过来都十分困难。
不过……
林致在心底回忆着师兄的长相,以联邦的纬度来说,唐子鸣的那种眉形和深眼眶真的很少见,倒像是帝国边境的尼克人。
边境那块封地不是顾非白管辖的范围,但与顾家的领土挨着,或许
', ' ')('顾非白能帮他寻找到什么线索。
他从后台调出端脑,唐子鸣的影像记忆还在,他将状况在信息里说明,然后一并发给了联络员,让对方第一时间汇报。
帝国不允许间谍在虹膜端脑上添加联系人,每次联络必须通过中转的联络员,而且还会被记录后台操作。
林致对帝国这种用人也疑的作风不屑一顾,就像他们信奉的太阳神一样,在太阳下是不会有秘密的,所以帝国的子民,也不可以对中枢们有秘密。
敬爱的太阳神……
回过神来后,林致暗道一声该死,他竟然也染上了对着神祈祷的毛病。
唐子鸣送完师弟回宿舍后,慢悠悠的打开终端的私密模式,影像被固定在手腕小小的屏幕上,房间里那个男人坐在椅子上,手脚和脖子都被电击环固定住,表情冷硬。
他笑了笑,加快了回去的步伐。
但他不会让对方这么好过的,他点击了一个小小的图标,坐在电椅上的男人表情瞬间崩裂。
微小的电流从接触的部位传入到身体,肌肉开始抽动,男人在椅子上不住地抽搐,但却只能被固定在原地,他痛苦的嘶吼着,但在电流的作用下他连自己的肌肉都控制不好,眼球的转向都无法控制,眼仁在眼眶里各个方向打着转,嘴角都流出白沫。
唐子鸣打开浴室门的一瞬间,正好看到了对方口吐白沫失禁的样子,他开心的停下了电击,仿佛没有闻到空气中腥臊的味道。
“马弗洛,你也有今天。”他轻轻地呢喃着,像是沉醉在了自己的作品中。
唐子鸣打开花洒,冷水从蓬蓬头中喷出,打在男人身上。
男人刚刚陷入了一个短暂的休克,对于氧气的渴望和冷水的刺激下又让他醒了过来;他看着唐子鸣,神情中带着几分茫然与无措,随后意识终于跟了上来,他的表情开始变得僵硬,愤怒与绝望交织着,却唯独没有唐子鸣想要看到的仇恨。
他知道唐子鸣现在在欣赏自己的战利品,他知道唐子鸣对自己恨之入骨,他也知道,这荒唐的现状是他必须承担的:
因为这是他欠他的。
“说说,今天想起来什么了?”男人身上的秽物被他冲了下去,就算坐在电击椅上,对方如同雕塑一般的身材也健美得如同艺术品,浴室淡黄的光照在对方浅蓝色的眸子上,像是在大海中揉进点点阳光;黑色的发丝贴在脸上,显得整个人脆弱、无助,还带着丝丝的委屈。
但这个人手上,沾着他母亲的血。
“你想要知道什么?”对方表情警惕,显然不愿意说。
“你在帝国卧底的时候,有没有发现什么?发现与锗金属有关的?”唐子鸣问道。
马弗洛回忆着,他是特种兵出身,对化学方面涉猎不深,尤其是在当间谍之后,每次执行任务结束都会被联邦进行一次记忆重置,导致他的记忆十分混乱,还患有很严重的PTSD。
“这种……金属?或许不是金属……有很高的……辐射性……”马弗洛对于这个金属的记忆仅限于此,然后他像是又突然想起什么一样,对唐子鸣说道:
“别的我不太清楚……但我记得当时的负责人……是顾家的、顾亲王的弟弟、顾知成……”
顾知成……
唐子鸣在心里咀嚼了几遍这个名字,牢牢记住之后,准备给他的忠犬一点小小的奖励。
他的制服外套扔在沙发上,现在只穿着白衬衫,刘海也在浴室潮湿的空气作用下垂了下来,整个人柔和了几分。
他走上前捏了捏马弗洛的下巴,对方的下巴上有一道美人沟,用指腹摩擦的时候手感很棒,对方仰着头,蓝色的眼睛痴迷的望着他,仿佛刚才那些酷刑他从来没有经历过。
唐子鸣松开了固定他颈部的金属环,他的脑袋立刻凑上前,用额头轻轻地贴着唐子鸣的小腹。
他的孩子……
唐子鸣眼神复杂的感受着对方的亲昵;
马弗洛是联邦最优秀的间谍,而且作为一个Beta;他为联邦立过汗马功劳,如果不是他愿意,没有人可以控制他。
唐子鸣也曾深深地崇拜过、仰望过这个男人。
即使现在他满心仇恨,也无法否认其中掺杂着连他自己也理不清的迷恋。
他那么恨他,却又那么爱他。
马弗洛轻轻地在他的小腹献上一个吻,那里有他们的孩子。
随后轻佻的用牙齿叼住唐子鸣衬衫的布料,向外拽着,试图触碰到唐子鸣的皮肤。
唐子鸣伸手按住他的脑袋,马弗洛立刻委屈地望着他:
“你说过,只要我有想起来什么,你就会给我奖励的。”
没有人可以拒绝那双蓝眼睛,尤其是唐子鸣,他推开马弗洛的头,对着他一颗一颗解着衬衫的扣子。
马弗洛看得眼睛都直了,他一直都不明白,明明Beta间不会有信息素的相互作用,为什么他会对唐子鸣怀着不可抑制的迷恋,就这样心甘情愿的一步一步踏入对方的蛛网
', ' ')('之中,被禁锢着还甘之如饴。
在唐子鸣脱掉衬衫后,他的目光集中在对方的小腹上,平实的肚皮根本看不出来下面隐藏着一个三个月的胎儿;唐子鸣为了将他的脚腕用电击环固定住,特意把他弄成了一幅双腿张开的样子,此时唐子鸣卡在他腿间,他的脸正好对着对方的小腹。
他将耳朵靠在肚皮上,仿佛能听到什么似的,随后开始轻吻着,还用舌头逗弄着对方的肚脐眼。
唐子鸣解开裤扣,马弗洛立刻用牙齿叼着拉锁,将他的拉链拉开,隔着内裤亲吻着唐子鸣的阴茎。
唐子鸣早就硬了;
内裤都顶出了龟头的形状,马弗洛隔着布料用舌尖逗弄着对方的肉棒,他对这根性器十分熟悉,因为他热衷于取悦自己爱的人。
唐子鸣把内裤向下一推,阴茎立刻跳了出来打在马弗洛的脸上;
马弗洛张嘴将爱人的阴茎含住,他比唐子鸣高不少,此刻头用力的倾着,唐子鸣从上面看,就能看到对方线条流畅的背肌,顿时觉得阴茎勃起得更加厉害;他一只手抓着马弗洛的头发,将他的头向下压,一下一下挺着腰,用阴茎操着爱人的口腔。
在孕初期胎儿极度不稳定的时候,他一边要胆战心惊的策划着如何控制住马弗洛,一边又要隐瞒自己怀孕的事情防止自己的老师林竹和发现,同时还参与着新型机甲的优化工作,这一切纷杂的事物交织在一起,情绪剧烈波动引起激素分泌失调,他整个人的状态极差,不仅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
现在孩子稳定了,项目上也有了一个新的学弟帮忙,他终于有闲心来解决自己的生理需求。
他将全身的衣服都脱光,一只脚踩在马弗洛的手掌上,双腿叉开着,整个阴部对着爱人的脸;马弗洛顺着柱身向下舔,用舌尖卷住唐子鸣的阴核,不断的舔弄着。
唐子鸣闷哼了一声,愉悦的呻吟了起来,他往前蹭了蹭,将马弗洛的脑袋向自己的逼上按,逼着对方舔的更用力。
马弗洛当然乐意之至,他卖力的对着唐子鸣的阴蒂又吸又舔,时而还用牙齿轻轻叼住那颗小肉球研磨着,淫水从阴道口冒出,顺着大腿一路淌下来,马弗洛坏心眼的从他的腿根向上舔到阴道口,用舌头快速拍打着那个小淫窟,把逼口泡得湿润的骚水就被他这样一点点吞到腹中。
“嗯……唔……啊哈……唔嗯……快……用力……舔我、舔我……”唐子鸣喘着粗气,兴奋地几乎快要骑到马弗洛脸上,对方的舌头在他的阴道里搅来搅去,他的小屁股也不自觉的跟着摇摆,骚逼被对方忘情的舔着,舒服得让他腿软,尤其是他现在还单腿站立着,他扶着对方的后颈支撑着自己,同时也让对方的舌头进得更深。
“啊哈……马弗洛……马弗洛……好厉害……你好厉害……”
如果不是对方被束缚着,他真希望像以前那样,两个人躺在柔软的大床上,自己的双手被绑在身后,被爱人按住腿根疯狂的舌奸,兴奋到极致的时候他会控制不住的用双腿环住对方的脑袋,用逼一下一下夹住对方的舌头,抽搐着潮吹。
但他不能放开马弗洛,对方的身体里藏着一个患有严重战后PTSD的变态,一个杀人如麻的退伍大兵。
只要稍微让马弗洛得到机会,他就会狠狠地拧断自己的脖子。
唐子鸣另一只手撑着椅背,下体压在马弗洛的脸上,阴道夹着对方的舌头不住的收缩,他大口的喘息着,臀尖冒出一层薄汗;
马弗洛感觉到对方的小腹颤抖了几下,随后一大股水液喷到了自己的嘴里。
听着爱人沉重的喘息,他用舌头舔舐着对方的穴口,刚刚淫水喷的到处都是,唐子鸣的腿间像是失禁了一样;
他连他淫荡迷乱的样子都爱。
阴茎被湿润的阴道一点点包裹住,湿热滑腻的肉壁在鸡巴上来回摩擦着,时而蠕动着挤压坚硬的柱身。
唐子鸣看着马弗洛的手被铁环死死地卡住,几乎都快磨出血;爱人紧握的拳头像是在告诉他,对方此刻多想把他狠狠地抱进怀里。
他也想。
他每天都想。
他不敢去触碰马弗洛的手,他怕对方失控会活生生折断他的手骨;
唐子鸣两只手撑在爱人的小臂上,坐在爱人的怀里,马弗洛的脖子被铁环再次固定在椅背上,以一个奇怪的视角看着对方对着在自己的鸡巴上上下起伏,快感直冲大脑;他无数次的想去亲吻对方的脖颈,但即使被铁环勒到窒息他也无法撼动分毫。
唐子鸣防备他,仿佛他是个随时会伤人的野兽;
但对方不知道的是,只有跟他在一起的那一段日子,才是他唯一触碰过的真实,所以他才会在对方用刀比在脖子上的一瞬间,扔掉了枪。
“嗯……哈……马弗洛……马弗洛……你知道……我现在……在想什么吗?……亲爱的……”唐子鸣一边挺动着身体,一边问道。
“我知道。”
我也爱你。
就算是这样扭曲的姿势,两个人还是从彼此身上汲取
', ' ')('到了快感。
因为没有人比他们更相爱,但也没有人比他们更遥远。
你知道我现在在想什么吗?
我知道;
我一直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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