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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娉蒙蒙醒来,腿间凉凉的,好像有什么滑腻的液体抹在上面,混着温热的肌肤触感,她一看,是一个宫女伏在她腿间,她吓得赶紧起身,
“你是何人?”
“奴婢名为蒹葭,是专门服侍娘娘身子的宫女之一。”这个宫女十分柔顺,不急不慢地说着自己的身份。
元娉再问她:“那…你给本宫涂抹的是什么东西?”
“是……”蒹葭双颊微红,“是专门为娘娘呵护那处的,是陛下专门让女医为娘娘配的。”
“我……本宫涂那个做什么?”想到这样不过是为了满足那个老皇帝的淫心,她就一阵恶心。
“明日便不必………”
“陛下驾到——”
门口太监的通报,殿内所有人都半跪行礼,元娉也从榻上起来,要行礼时老皇帝早就快步走了进来,搂着她上下其手,假惺惺地问道:“朕的皇后身子如何?可是好些了?”
元娉脸带羞意,搂着他脖子,埋着不敢说话,皇帝哈哈大笑,看到一旁的软膏,说:“日后你定要每日涂抹,若是你不肯,朕就别人绑着你涂,嗯?“
元娉心底一寒,声音更柔道:“臣妾都听陛下的。”
他似乎很爱她的一对美乳,现在正隔着寝衣揉捏,爱不释手,粗粝的手掌热腾腾的,挤压着她的肉球,或将其堆的高高又放下,荡起淫浪的乳波,周边的宫女太监皆屏声闭气,殿内只有她微微发出的呻吟,同远处的兽烟一同弥漫在空气中。
“一会你要同朕前去面见群臣,再去见后宫命妇,你母亲也来了。”
阿娘来了,她自然欣喜,只是老皇帝又让人呈上了一个盘子,上面盖着明皇的绣绸,一打开,是一粗大的白玉势,发着滢润的光。
“日后有人每日送来,你每日都必须插着。朕日后要入你,也方便得多。”
他拿着那粗大的玉势,直直地往她腿间去,她立刻挣扎着起身,老皇帝阴沉沉地看她,似是要发怒了,她赶紧说道:“臣妾不过觉得太羞人了,陛下可否宽限我几日,臣妾必——”
“有什么害羞?不过是些闺房玩乐,何必在意?朕若要入你,又恐你受伤,才想如此。这么说,你怕是厌弃朕!”
一时间殿内的宫女太监们皆下跪求其息怒,战战兢兢,元娉一时间也吓呆了。但她很快就反应过来,她知道皇帝喜怒无常,但最是喜怒无常的人,情绪散的越快,再加上这个老皇帝刚得了她,估计是没那么快厌弃她的,她又是扭着身子靠近他,软乳抵在他胸前,说,
“那物始终是死物,若是臣妾想,臣妾更想是陛下的那物日日泡在臣妾里面呢。臣妾怎么会厌弃陛下呢?臣妾是厌弃那死物,既然陛下是那么想的,臣妾用上便是。”
她拉着皇帝抓着玉势的手,到她腿间,玫红的小脸蛋怯怯地看着皇帝。看到美人如此怯弱娇美,他瞬间就没了火,搂着她吃她的香嘴,这小美人儿连口水都是甜腻腻的。手拿着玉势,抵着她刚才被软膏涂得软软的水穴,还有些肿肿的,像小馒头一样,一下塞了进去,艳红配着温润的玉石,淫荡又有点端庄,像她皇后虚伪的身份一样。
娉儿被凉得娇哼一声,玉是死物,但大概是特殊的材质,不久就吸尽了她穴内的热度,又还给了穴肉,又痒又热,软着腿升起了想要男人狠狠弄她小穴的冲动。
她的正服又多又重,十分繁复,奈何还要自己夹着体内的玉势,夹的紧了又痒,又烫,不夹着又怕溜出来,还要憋着不要叫出了声,那玉上面也不知道有什么东西,花心痒腻地流着水,坐下了她才好一点。
朝中的人自然都觉得他们“伉俪情深”,父亲的党羽皆被贬了官,她所能看到的那些官员,都是平日里遭人唾弃的只会附和皇帝的臣子。
正殿的官员都走了,殿内只留着三四个太监。皇帝叫她到龙椅上来坐着。
“陛下!这样太不庄重了~”
老皇帝对吉服很熟悉,灵巧地解开了几处结与扣子,让她鼓鼓的白奶子都袒露出来,裙子都掀到腰间,修长的双腿搭在硬梆梆的龙椅上。今日她穿着大红牡丹色,肌肤又是雪白透亮的,在昏暗的光线下,还是亮得人发颤。
“朕早想在这里弄了你。可惜你父亲也不在,要是看见了,才知道朕多疼他这美人女儿呢。”
他带着金冠像老鼠一样贪婪地埋在她胸口啃食着,满殿回荡他嘬的大力的口水声,心中觉得荒唐无比的元娉推着他道:“一会臣妾还需去见后宫同命妇……”
“你是皇后,你不过是看朕脸面,叫她们等着又怎样?好乖乖快让朕疼你。”
他取下了玉势,随意地扔在桌上,急忙地肏入了这美人的美穴,稚嫩的女穴像丝绸一样裹着这老态狰狞的龙根,盛传的绝代的美人被这老家伙压得咿咿呀呀地淫叫,华丽的吉服被压的皱巴巴的,软乳被衣服围着上下荡漾,看到元娉没有一丝瑕疵的瑰红的脸蛋只有被他肏出来的情欲,眼尾娇媚挂着泪,精致的脚踝挂在他日日坐着的金龙椅子上,心中无比的满足,更是喘着粗气大
', ' ')('开大合地肏着身下浓稠昳丽的美人。
“这脸是天下难有,这穴也是天下难有的。”老皇帝不久就射了少量的精液入她的穴中,元娉依旧沉在高潮的余韵中,泪痕像花瓣一样沾在她脸上,好看极了。老皇帝混着那些脏液,又将玉势放了进去,淫笑说:“你等会就这么去罢。”
看了看又思索了一会,看了案上的玉玺。元娉清醒过来,顺着他的眼光,抖着嗓音说:“陛下,这是国之重器,怎能……”
“这般你就更是朕的了!”他不以为然地拿过来,印了红泥,“好乖乖张开腿,印个上去,你便是朕的。”
元娉缩了缩泥泞不堪的双腿,她绝不能让他这样羞辱她,也羞辱玉玺。
“你若不,朕日后去造一个小印,让你日日含着朕的小印,日后就由你来给朕印奏章了。”
他强硬地掰开她的双腿,元娉也怕他以后那样让她印章,只能闭着眼让他把玉玺印在她艳红雪白的腿间。印底特有的绒绒的,凹凸不平地印在敏感的骚肉上,她又流了一小股花液,元娉绝望地想到明明自己是如何地抗拒,又是觉得如何地荒谬荒唐,却还是淫荡地来了感觉。
老皇帝浑浊的眼里映着淫靡不堪的股间,浊液洗刷了部分的印记,想到以后这玉玺上就有这美人的淫液,就叫人兴奋,玉玺是皇帝才能有的,这样的美人也只能他来享。老皇帝满意地笑了,叫他恨不得又来那么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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