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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第二日德惠公主又召她入宫,美名其曰赏雪饮酒赋诗,她当以为又是一次聚会,没想到亭子就独她与公主。
得公主如此,必不是什么好事情。雪后之景确实沁人,她却无心赏雪。
“你不必惶恐,本宫唤你入宫,不过做伴。”说着叫身边的宫女为她斟酒,“本宫敬你一杯。”
元娉也只能喝了,喝了一口,从喉咙烧到肚子,整个人暖烘烘的,剩余的酒在舌上千回百转,确实是好酒。
“袁姑娘可是同秦将军青梅竹马?”德惠公主见她吃了几盅,脸就红扑扑的,不知道为什么,只觉得这样的她带了有点情色的意味,她自己也不自在起来,不知道皇兄什么时候能过来。
“臣女同秦将军并非青梅竹马。秦将军一直住在齐京,臣女住在云州。”袁表妹确实一直住在云州,她身子弱,缠绵病榻,她也少见到她。
“我倒是听说秦将军同齐地有名的元家小女一块青梅竹马地长大,是对璧人。听说这绝代风华的元家女最后被送到宫中,荒唐地成了两代皇后。你可见过她?”德惠好奇地问她。她本以为元家女是她最大的敌人,可现在齐宫都被破了,元皇后也随帝去了。德惠以为这个半路出来的袁表妹不过尔尔,但见了面,她又不确定了。要她说,那元皇后起码要比这不出名的袁姑娘好看,她才服了她那风华绝代的名气。
“臣女也不知。”元娉摇摇头,憋不出什么话来。但德惠公主兴奋地向着廊道招手,喊着“皇兄”时,她宁可自己刚才说出什么不合礼的话,好让德惠把她赶紧赶出去地好。
“皇兄,”德惠靠近他,见他面色如常,就知道自己的计划成功了一大半。虽然皇兄确实少有表情,但她毕竟还是亲妹妹,能稍微一窥他的心境。
“参见陛下。”
“起身吧。”
“谢陛下恩典。”元娉恨不得成了一个隐形人。但是德惠公主频频将话题引到她那儿,让她要隐形也不得隐形,皇帝无意的目光投来,也让她不知所措。
宫里不缺貌美的女人,但德惠知道自己的皇兄经过激烈的斗争登上皇位,他厌恶宫里的女子,因为她们都是皇兄在朝中忌惮的势力。但袁姑娘不同,她只能倚靠秦家兄弟,并且秦家兄弟也倚靠皇帝,他们毕竟不是本国人。所以袁姑娘是最好的选择,何况她样貌和身段还这么美。假如袁姑娘成了皇兄的妃嫔,那她就能嫁给秦将军了。
而帝王的心思呢?他看得清清楚楚她的目的,但他不打算阻止。就顺着她,看公主怎么给他打算的。如果她不动,他也会主动出手的。
可惜他们的计划都迟了。秦家兄弟提前回京,秦云深同其表妹袁氏结为夫妇。
“回来了。”元娉看见云深哥哥就迎上去,想为他脱下披风,秦云深怕过给她寒气,躲开了,“你进屋去,免得冷着你。”
“这有什么?这屋里我还嫌太冷了。”元娉直接抱着他,不肯他退开。无奈秦云深就赶紧脱下披风,搂着她到里间去。
“今日做些什么?”秦云深爱她小巧玲珑的脚,不断地摩挲着她脚踝上的骨头。元娉的双腿横摆在他的大腿上,依偎着他。两人视线相碰,就一直黏在一起,不肯分开。元娉主动地亲亲他的嘴唇,说着今天光是想着他了,没干别的。
“嘴上抹了蜜呢。”秦云深宠溺地捏捏她如白豆腐般的小脸蛋,挑着她的下巴深深地回吻她。怀里的美人很是主动地抬着头应和他,纤手划过他健壮有力的肌肉,挑逗自己心爱的夫君。她本就被养成了淫荡的身段,又遇上自己心爱的人,停了药,夜夜春宵帐暖,让她愈发娇柔淫润,像是妖女一般引诱着男人。
她已经衣衫半解,弓着腰对着男人展露自己浑圆饱满的大奶子,艳红的小乳头遮遮掩掩,顶着大红鸳鸯的肚兜,冰凉凉的绣物,半遮半掩的情色,忍不住想要男人给她大力地揉一揉,给她的奶尖儿止痒,怎么捏都行。看云深还不看她,有些急了。“云深哥哥~快揉揉娉儿这儿~痒~”
“哪儿痒?嗯?”再温柔的男人在床上也作坏,云深假装不知她说的什么,只搂着她亲她。元娉纤手滑入他的腰间,在一块块鼓起的肌肉块间像蜻蜓点水一样掠过,最后抓住了他的肉棒。“娉儿给哥哥摸这个,哥哥摸摸娉儿奶子~”
男人一下抱她起来,叫她跨坐在他身上,舌尖一点一点戳她的乳尖儿,一只手也不闲的,揉着奶肉。不管是玩过多少次,娇妻的这两团雪团儿还是叫人爱不释手。元娉主动将两人之间相隔的布料都扯开了,未着寸缕的裙下,美人儿滴嗒着淫水的肉蕊直接贴上了男人肿胀的棒身,浪荡地厮磨着,补偿她手没法儿给他摸摸的承诺。
夫君的手已经在她的肉蕊处翻转着,指尖灵活地亵弄她软软湿湿的骚肉。元娉只搂得他紧紧的,小声哼哼着,下边早酥麻了,只能弓着腰用奶尖儿蹭他的唇,想让他吃得狠些,叫她变得更浪。
屋外虽是鹅毛大雪,屋内却是春情一片。两具肉体紧紧地贴在一起,美人儿跨坐在男人身上随着他的动作上下颠簸,玉肤上蒙了一层薄薄的
', ' ')('香汗,蛮干的男人额上的汗珠滴落在奶沟里,滑向黑不见底的地方。两人的喘息着相吻,呼吸之间都带着色情的雾气。
元娉的腿根都被云深哥哥撞红了,一片湿漉漉的,粘腻的肌肤相碰打出淫靡的水声,紫红发硬的阳物深埋在肉蕊中,靡艳的肉瓣儿紧紧地裹着柱身,秦云深只是小幅度地抽插,就对着她体内的骚点顶磨。她不耐这样轻轻地又恶意的磨,干脆自己抓着椅背上下地吃着俊朗的青年发烫的肉棒,乱衫间背上的蝴蝶骨泛着艳光,娇啼婉转,媚入男人骨头里。
没一会她就累了,“夫君~别折磨我了~”她蓄着泪求他,说自己是小骚货,小骚逼要夫君的大肉棒捣烂了才不会痒,流水流得疼要夫君塞回去。男人激得在体内的阳物又胀了几分,开始加大力度地顶她。元娉想着即便是云深哥哥,都坏地要她说那些羞人的话,他们可真爱这些,就是要自己求着叫男人来疼她的小穴,求了才肯卖力,反过来还说自己引诱了他们,停也不让停。
元娉说出了求人的话就知道自己肯定又要被弄一晚上了。在椅子上,元娉被顶得腰疼,最后是她自己捻着自己有点变大的小肉核叫自己高潮了把他夹出来的,精水装了她一肚子,椅子上也积了一滩水,叫她看了羞赧不已。云深哥哥还不满意,又在床上弄了她一回,像畜生交配似的背后深深地入她,夫君的龟头卡在了小子宫口,就顶着那儿撞,她又是哭又是叫,在床上实在被干怕了,连爬了几步都被他抓住小腿回来继续操,整个人失了神,腿都颤着跪不住了,最后云深哥哥还是疼她的,很快就给了她。
家中没有长辈,但元娉依旧习惯早起。只是早起的机会也不多。她醒来时,云深哥哥都上朝回来了,摸摸她的小脸蛋叫她呢。
“去洗漱么?我叫锦瑟去准备吃的了。”云深倒是神采奕奕,丝毫没有疲倦。战事暂歇,他又白了几分,倒像是回到了以前齐京贵公子芝兰玉树的姿容,不像是战场上厮杀的将领。
“嗯。叫朝云进来罢。”元娉侧脸去贴着他手掌,亲昵地说着。云深见她刚睡醒朦朦胧胧的样子,细软蓬松的乌发随意地散在她纤瘦的背上,又颇有另一种慵懒的美态,心里涨满了暖意与对她的爱怜。
朝云正在外面仔细听着,微微听见她的名字就做好了准备,拿着面盆进去给夫人净面。没一会云深又被召去宫里,倒是云牺过来陪她吃饭。
云牺不爱说话,就是听着元娉说这说那,回答她问题。元娉想着既然她也成了他嫂子,家中又没有再大辈份的女性,她也要负责起小叔子的婚姻大事了吧。
但云牺却说没这意。“我身子不好。即便是随军,我也不过是做个军师参谋。何况我又是亡国之臣,也无意娶妻了。”他苍白的手端起茶杯,氤氲之间他面无表情,生生地叫她有了一股冷意。元娉只能劝慰他,也叫他好好保重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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