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不是做梦?
他破身了。
眸底的不适再度提醒着他昨夜发生的一切,侧身避开了刺目的阳光,萧祁墨适应了片刻,才缓缓地放下了手,拿起床头的宝剑,借着剑身的光亮,他看清了自己的眼:
眼睛并无伤,瞳色变浅了?
萧氏的血统果真有异。
难道这就是皇室规矩的秘密?
“该死!”
一股腥甜冲上喉头,唇角很快就渗出了血迹,抬手,萧祁墨就发现自己掌心本该已经曼延至手腕的黑色长线竟然已经黯淡、还有所消退。
怎么回事?
还不到十五,他的毒怎么会衰减?
难道那个汤能压制他体内的毒,或者——
此时,屋外又传来了“咚咚”的声音:“王爷,奴才该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王爷,礼部、工部大人都已经恭候多时了。”
“王爷?”
萧祁墨一走出,就见门前地上战战兢兢地跪了一院子的下人,领头的福来也是脸色煞白,磕地额头都渗了血。
“这是干什么?”
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萧祁墨抬了抬手:“起来!”
“王爷,奴才死罪!”
自从听说昨夜王爷书房间里传出了那种声音,他就预感事情不妙,到了时辰王爷又没按时起,他就知道事情大条了。
外人不知,他可是门清,宁王平日都不近女色,更何况是临近月中的这几天?
抬手,他就狠狠给了自己两耳光:“王爷——”
“行了!本王的话都不好使了?本王的王府,不养闲人!”
淡淡地扫视了一圈,萧祁墨转身又回了屋:“进来!”
“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爬起身子,福来挥了挥手里的拂尘,撵道:“快,快,该干什么干什么去,都小心伺候着。”
说话间,接过了一个下人手里的水盆,他就躬身走了进去,一边服侍萧祁墨洗漱更衣,一边不忘把各种情况汇报了一番:
“王爷,您身体好些了吗?是先用餐还是——”
“把她调过来吧!”
给萧祁墨整理腰带的手一顿,福来懵在了原地:“啊?”
“那个女人。”
弹了弹袖口,萧祁墨冷沉的视线砸向了自己左手的掌心,转而攥握成拳:“昨晚你叫来送安神汤、会调‘苦中乐’的那——”
然而,还不等他把话说完,就是“噗通”一声巨响。
“你今天得软骨病了?”
怎么动不动就跪?
“王爷,奴才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让什么女人来送汤啊,昨晚、昨晚奴才突然拉肚子,怕耽误事,见厨房里有酒泡杨梅,想起可以止泻,就吃了几颗,不想那酒太烈,吃完、吃完奴才去了趟茅厕,竟然醉倒了,等奴才醒过来,天~天都已经亮了……奴才该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说什么?”
脸色骤变,萧祁墨顿时就有种想杀人的冲动:“去查,掘地三尺,也要把人给我找出来!”
而此时,清北苑里,某人正卷着被子呼呼大睡。
……
而后接连的几天,王府是人仰马翻,整个笼罩在了一片阴翳之下,萧祁墨的脸色一天比一天黑,奴从仆役大气都不敢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