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瑞律法里还有这么一条?
一时间真想不起来,面上不显,却不妨碍萧祁墨对她刮目相看,看她言之凿凿,想着“跑着和尚也跑不了庙”,随手摸出一块令牌,扔到她面前的地上,他甩手就出了门:
“三天!”
“砰”地一声房门摔动的响动传来,桑晚晚的身体就是一颤,半天,才呼出了嗓子眼里的一口气。
……
沉着一张脸出了清北苑,萧祁墨的脸上也像是覆了一层寒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回到书房,听着前院似有若无的丝竹声,看着桌上一碟碟精致的水果、点心,萧祁墨就把手里的茶杯摔了。
刚进门,福来就被吓了个半死,“噗通”一声就跪到了地上:“王爷喜怒,这茶水可是不合您口味?”
伺候这位主子十几年了,他就没见他如此动过怒。
心里忐忑着,他却也禁不住纳闷:这主子是领兵打过仗的,衣食用度方面就没见挑剔过,再说这茶,因为要招待里夷特使,都是从宫里送来、最好的。
这前厅的宴还没完呢,主子在后面发脾气是怎么回事?
撑着额头,萧祁墨此时看福来是一百个不顺眼:
“你这个大总管是干什么吃的?我堂堂宁王府的主子,竟然会被饿晕在招待外国使团的宴会上?东瑞国的脸怕是都要被我宁王府给丢尽了。你是怕本王差事办地太好、被圣上拿不住把柄是吗?”
冷汗涔涔地往下掉,福来“咚”地一身头又磕在了地上:
“王爷恕罪,王爷饶命,不是奴才推脱,只是这后院之事……自从侧妃入府,就是梅侧妃娘娘在管,事涉后宅,奴才一个下人……”
别说他不知道,就是知道,这事他管得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关键是,他几乎全天候地伺候在王爷身边,王爷都不去后院,也从不过问,他一个下人还能僭越不成?
谁家锅台没有灰?哪家内宅没点争宠拉踩的腌臜事儿,但基本面上都会过得去,谁能想到,这一个还没正主、只是代理暂掌权的梅侧妃竟然会如此打压一个不受宠的女人、还是一个马上要被送出去、完全威胁不到她的女人?
要说这女人,真是蠢地没边了,这不是吃饱了撑得没事干、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的吗?
他刚刚已经出去跑着叮嘱了一圈,只是这事儿,怕是压也压不住。
“梅月如?”
堂堂工部侍郎的千金,心胸竟然如此狭窄?
庶女就是庶女,当真是扶不上台面!
她的琴弹得极好。
原本对她印象还不错——
视线不经意间扫过自己的掌心,萧祁墨就发现上面的黑线又开始加深跟蔓延了:马上又要到月中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所以,只是暂停,上一次真的只是侥幸?
桑晚晚!
怎么会是她呢?
门外,丝竹声混着谈笑声再度飘入耳底,萧祁墨只觉得自己的头更疼了:原本只当是个烫手山芋,里夷国书要求了,他顺水推舟正好一举两得。
可是现在——
指尖停在了眼角,萧祁墨咬了咬牙:
“既然管不好,以后就都别管了。福来,你亲自去办,收回梅侧妃的掌管之权、罚俸半年,以后后宅事宜还是由王嬷嬷代为管理。在本王的眼皮子底下还敢阳奉阴违,谁给他们的胆子苛待本王的人?”
都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去给我查,内府、库管、厨房,不管是谁擅做主张、以权谋私也好、中饱私囊也罢,牵涉其中的一律二十大板、撵出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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