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是这个意思吗?
她理解有误还是两老有什么误会?
她怎么不记得有这么一茬?
难道不单单是因为她的声名所累、为了摆脱阿猫阿狗纠缠的麻烦,他爹才去求的赐婚,这里面还有什么别的隐情?
此时,突然“哐当”一声,一只窜起的狸花猫把路边的一只空花盆撞翻了,屋内的声音停了,桑晚晚转身便走了进去:
“爹,娘,我让厨房煮了奶茶,端过来给你们尝尝。”
放下托盘,桑晚晚就看到了桌子上一个半大不小的木盒,盒子开着,里面金银珠玉各种首饰,放开的盖子上还放了一个玉镯,一眼,她就认出这是母亲之前还戴在手上的。
“晚晚?”
她的出现,明显是把桑家父母给打了个措手不及,桑父站起,桑母也仓皇地就想去捂首饰盒:
“这些首饰都戴腻了,我正你爹说想重换一批……对了,你有没有什么喜欢的?等着让你爹再给你添两件?”
从母亲的口气,桑晚晚都能清楚地感觉到懊恼与为难了,猜想家里的情况应该很不好,她也就没拐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娘,我们是一家人,你们刚刚的话,我都听到了。”
“什么?”
尖叫一声,两老都变了脸色,随即,桑父便道:
“晚晚,家里的事爹会处理的,你别担心,京城的几家铺子今年是不景气,可外地的租铺、百货还是赚钱的,维持几个月不成问题的。”
“是啊,是啊,这些事你不用操心。我跟你爹商量好了,等你安定下来,我们就把这边的铺子、房子都处理了,到时候找个离你近一点的地方换个小房子,既能看着你,也不会有人认识我们、不会影响你,我们一把年纪了,怎么都能过去的。”
……
眸底一阵酸涩,桑晚晚垂落的拳头攥了攥:如果早知道父母跟她一起过来了,宁王府的时候她就不该冲动赌那一场。
对她来说,这个世界本就是陌生的,在哪儿生活都无所谓,都要从头开始,而现在,亦然,只要一家人在一起就好。
可惜,开弓没有回头箭啊!
内心感动地无以复加,她却只是浅浅地笑了笑:“爹,娘,面子值多少钱?打肿脸充胖子苦的是自己。”
“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异口同声,两老再度被女儿惊到目瞪口呆:“你,什么意思?”
随手拿起书桌上一本账册翻了翻,上面全是奇怪的符号,可奇异地,桑晚晚看得懂:
几个奇怪的字符对应的就是现在的阿拉伯数字,虽然不太习惯,但她就是看懂了。
想来,之前的桑晚晚应该也不是个“空有其表”的花瓶。
是一间杂货铺的账目,一个季度的汇总,亏了近三千两,里面还有几笔大额的坏账,直接打了“斜线”,估摸着不是地头蛇之类惹了得不偿失的小混混,应该就是有权势得罪不起的,只能不了了之。
放下账本,她又随手拿起了边上的一张请帖,竟然是一个礼部主事的老爹六十三岁大寿的邀请函:
“礼部主事?爹,你跟这个温大人、或者温老爹很熟吗?”
桑父还没出声,桑母直接道:“熟什么?还不就是打着名目来要钱的?”
果然,不出所料。
视线一转,桑晚晚就发现书案红色黑色的邀请卡摆了一摞,少说也有个七八张:
这是红事白事全不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明摆着敲诈勒索啊!
“哎~”
叹了口气,桑父也道:
“宰相门前七品官啊,何况在这帝都?出门全是官,我们一个也不能得罪。士农工商,没办法。去不去的无所谓,只要礼钱送到了就行。以前,咱家生意好的时候,这些都不算什么,只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