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王~王爷?”
刚端着参汤进门,就差点被砸到,福来先是吓了一跳,好不容易护住了汤碗没洒,一看被扔到地上的是要呈给圣上御批的奏折,吓得就是一个哆嗦:
老天爷啊!
这要是脏了、破点可怎么是好?这可是大不敬之罪。
几个大步将汤碗放到了一边,蹲身,他就赶紧去拾,手还没碰到,一只大掌却抢先一步捡了起来:
“一大早火气就这么旺,这是哪个不开眼地又惹到皇兄了?”
但凡能送到府邸来预批的奏折,一般不是官员有全权决策权的就是不甚重要的,所以,萧靖允也没刻意避讳,低头就扫了两眼。
此时,福来也将地上其它散落的奏折全都拾了起来,躬身便给他行了个礼:“六皇子。”
“嗯~”
将奏折阖上递给福来,萧靖允脸上的笑却不自觉地收敛了:原来是跟他那个侧妃有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些天,关于这个桑晚晚惊艳、和亲、饿晕跟痛哭的话题跟流言那是一波接着一波,不说他们整个皇家吧,至少宁王府在外面肯定是被口水淹了大半了。
原本谈起京城女人,大家讨论个“京城四美”,还会争辩上几句,现在是说起“京城四美”却只剩了她这么一个风云人物了。
只是,这些人这么明目张胆,不是赤果果打他的脸吗?
其实,他也挺好奇一个女人是怎么搅起这么大风浪的?
“……”
瞅了案桌后的萧祁墨一眼,萧靖允却见他额头青筋暴跳,脸色也黑地能阴出水了:
这是几个意思?
雷打不动、从不畏人言的宁王殿下动怒了?
“咳咳,皇兄,难得休沐,别在家憋着了。马场最近来了不少良驹,嗯,其中有匹汗血宝马,少见的性烈,听说至今还无人骑上去过,不如我们也去看看?”
这会儿,打死萧靖允他可也不敢提,这马是里夷国进献的贵礼之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没兴趣!”
拧了拧发疼的眉心,萧祁墨冷鹜的视线扫过身畔一本半展开的奏折,还是有股想杀人的冲动:
礼部、户部?
一个个地,这是全连他的事儿都想管了?
“皇兄,心情不平的时候就容易犯错,这不是你经常教我的吗?你这样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又不急于一时,就出去散散心呗?”
“最主要汗血宝马我的确还没见过,听说纯种的跑起来那是健步如飞、还通体赤红,我这技不如人,难得机会,你还不让我开开眼?”
“皇兄?”
最后好说歹说,萧靖允还是将萧祁墨从椅子上给拉了起来。
说着话,他就促推着他往外走,一路上嘴巴都没停:
“这马,听说父皇也去看了,很是喜欢,可惜,畜生就是畜生,不懂皇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宝马配英雄,父皇说了谁驾驭了,就是谁的,虽然可能是一时兴起随口说的,可那也是金口玉言不是?我跟你说那啥也想要,老五已经去过了、摔了,不知道是他授意还是老五自己的意思,反正,他那么好面子的人,没十成把握是不会去的……”
“他这个人,就怕丢人。”
知道他说的那啥是楚王萧楚修,五皇子萧景阳一直就是楚王一党,而他就因为跟五皇子先天不合,便成了自己的死忠,说起来也是有点搞笑。
他性情孤僻,他却阳光开朗,样貌行事都有些孩子气,两人怎么看也不像是气场能和的,偏偏这货有事没事就往他跟前凑,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两人已经好地可以穿一条裤子,比他亲弟弟的七皇子还要亲近上几分。
说起来,这些年,他这位皇弟可帮了他不少忙,连带这次接待里夷国使臣的各项事宜,也全是他在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