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而后接连的两天,因为体内毒素的关系,萧祁墨几乎是闷在书房闭门不出。
这天,吃过午饭,小憩后,萧祁墨又在药浴里蒸了片刻,见手上的黑线已经开始有明显衰减的迹象,他才拖着还明显发虚的身体走了出来。
终于熬过来了。
多少年了,似乎只有上一次过得最轻松。
桑晚晚?
拭着额头汗珠的手一顿,萧祁墨对着门外喊了一声:“来人。”
几天了?
那女人怎么还是没动静?
吱嘎——
房门推开又很快地阖伤,福来颠颠地跑了进来,拿起屏风上的衣服就帮他穿套了起来:
“王爷,您感觉可有好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嗯,文辰呢?”
“文先生这几天除了跟几位公子商讨一些事情,基本都在药房,要奴才去喊他过来吗?”
抬手又顺势扫了下腕间,萧祁墨道:“不必。”
“清北苑最近有什么动静?”
“啊?”
猛不丁地,福来被问住了。
眼神一佞,萧祁墨有些不高兴了:“嫁妆送过去了吗?”
蠢死!
嘴巴长着当摆设的?
以前那长舌的机灵劲儿呢?
“送~送过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
那都没有表示吗?
眸光一个交汇,福来就觉得王爷似乎还在等他的下文,然而,他却很懵:他还该说点什么吗?
“一天一箱!”
想了想,他又补了句:“照您的吩咐,六箱……一箱不少。”
“……”
萧祁墨脸色越发黑沉,突然就更想踹他两脚了:那这究竟已经多少天了?
“王~王爷?”
“和亲人选要被送去驿馆暂住的事儿,府里的人可都已经知晓?”
“啊?”
吞咽了下口水,福来又是一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风声他倒是听到了不少。
只是——
主子这是想让人知道、不想让人知道还是不想让人知道的吧?
“王爷,府里的人嘴巴都很严的。”
刚开口,福来就感觉到一股凉意扑面而来,本能地就挽救道:
“只是,这件事是府里最近数得着的大事了,但凡稍加关注的人肯定是都知道了。”
“那她——”怎么还不来求他?
她不知道一旦去了驿馆,那就是八成的板上钉钉了?
或是,她还真想去不成?
拧眉,萧祁墨阴鹜的脸色渗出了几许不易察觉的怒意。
虽然近乎是咛喃的两个字,福来却是听得非常清楚,刹那的功夫,他已经把这些天自家主子的举动给串了一遍,那颗七窍玲珑心终于正常发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王爷,最近圣上召见颇为频繁,加上冷言、文辰公子活动颇多,府里私下难免议论非非,倒是清北苑,一直很安静。”
还不是一般的安静。
不得不说,这位主子真是沉得住气啊。
火都只差烧屁股了,竟数她这个当事人最坐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