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脑子像是被生灌了半桶浆糊,桑晚晚傻愣着又忘记了反应。
她这是又做错了什么?
等这漫长的一吻结束,桑晚晚一只手还撑在他的身前,长长的睫毛颤了颤,然后她反思出了一个神圣的结论:
男人的劣根性!
上次福运楼,算是她主动挑衅,被惩罚那是活该;这次,就有点说不过去了吧?
心思也不是没浮动,但很快就被她给压了下去,毕竟说一个来要送她去驿馆的人对她有情,怎么想也不着调啊。
有情不一定,动了那啥心思还是可能的。
毕竟,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别人的女人总是好的,不是?
理解。
男人的劣根性,果然是自古有之、天生的。
只是,马车上哎,一个古人这么放荡真的好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也就是一个对眼的功夫,桑晚晚的脑子里已经梳理出无数的可能大戏。
“王爷——”
吞咽了下口水,桑晚晚试图从他身上坐起来:
“那个,色字头上一把刀,小不忍则乱大谋。这要被里夷知道那多破坏两国情谊,是不?”
点便宜就得了,还不放开她?
手下一紧,啾,萧祁墨又一个重重的啄吻砸了下来:
“你现在还是我的女人,我就是在这儿要了你,谁能耐我何?”
她莫不是还真看上了那个桑逐、想守身如玉了?
啥?
桑晚晚惊了:“……”
还能这样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一个吻不算什么,好聚好散,和亲改嫁什么的,她的思想也能坦然接受,可这毕竟是“和亲”,好歹也关联着两个国家不是?
他这儿不是故意羞辱、要把里夷的脸踩在地上摩擦?
这是想要和平不要?
人争一口气,就是再弱的国家,这也不能忍的吧?
好吧!
就算里夷能忍,能鳖成精,她也接受无能好么。
下意识地摇头,桑晚晚刚想再给他分析分析利害,一个吻先堵了过来,较之之前,越发的凶狠,也越发的火热缠绵,几次想要挣脱,最后,却像是溺水的人,越是挣扎越是深陷,无力地,她只能攀住了眼前的男人。
微风拂过窗幔,带走了一室的缱绻。
纠纠缠缠,最后桑晚晚还是直接瘫在了他的身前,只能由着他抱着。
等她的理智终于找回,视线一落,就发现原本在自己手里攥着的书信散落一地,而此时,勾在指尖的手链也只剩下了一根光秃秃的红绳:
“我的珠子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正纳闷间,一个低头,她就看到了自己裙摆上沾染的一点红色碎屑:“木的吗?”
怎么这么易碎?
伸手捻了一点,桑晚晚还有些不太确定:“那应该不值钱吧?”
“……”
居高临下睨着她,萧祁墨心里突然像是有千万匹神兽在狂奔:这女人看着挺聪明,脑子是不是缺根弦?
看来她根本什么都不懂啊。
白费他的武功了。
其实,这样傻乎乎的,挺好。
情不自禁地,低头,又在她脸颊偷了个香吻:“质量这么差,扔了吧。”
“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