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奴婢是新房的丫鬟小桃,给桑侧妃娘娘请安。”
“我家娘娘说久闻娘娘美名、始终难得一见,今日也算是缘分,只是新娘子诸多不便,不知可否烦请侧妃娘娘移驾、浅陪小叙?”
新房?
新娘子?
那不是那个柳思卿吗?
细细打量了下眼前的侍婢,见她穿的是楚王府宴会上统一的下人服饰,低眉垂目地,看着也端正规矩,桑晚晚心底的疑惑就消了些。
再想起之前不止一次听说过的、柳思卿跟萧祁墨确有一段旧情的事儿,心里着实好奇,以为柳思卿也是一样的想法或者可能有什么话要跟她说,她便道:
“嗯,去前面路口等着吧。我一会儿过去。”
“是,奴婢告退。”
侍婢一走,金银就有点急:
“娘娘,人生地不熟地,这不好吧?”
万一再出点什么事,可怎么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抬眸瞅了瞅对面的一抹明黄,桑晚晚整了整裙摆,又习惯性地摸了摸自己腰上的小包,道:
“无妨,圣上在此呢,能有什么事儿?正好我也坐地累了,权当去活动下筋骨了。”
这个时候,她们是女子,是个无关紧要的陪衬又离得远,天子眼下,几个臣子敢擅自离席?
兴许柳思卿就是因为这个才找的这个时候也说不定。
直觉出不了大事,桑晚晚便瞅着机会起身,猫着腰离开了。
起身的时候,她的头还不小心蹭到了金银的指尖,正巧将她鬓角的一朵绢花给勾了下来,离开的时候,她顺带着将另一朵也摘了下来,是拿在手里离开宴席的区域的。
本就是很随意的一个动作,桑晚晚做梦也没想到,一个小小的举动,阴差阳错地成就了一出大戏。
不少人注意着她的动向,但人有三急,宴会上也不是没人离开,即便看到了,也不会有人多说什么或者过多关注,对面,萧祁墨眸光瞥过的时候,是捕捉到了最后一点黄蓝色的,却也没有多做他想。
此时,另一抹同样一直关注着这边的眸光却是一阵心潮澎湃。
她把头饰摘下来了?
两朵绢花,全摘掉了,是怕他看不到吗?
他一直在看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擎着酒杯,萧廷年恍了神,此时,坐在他上手位的萧靖允看到这一幕,还以为他是要跟谁敬酒被打断了,便小声道:
“世子,我敬你一杯。”
“六皇子请。”
等萧廷年放下手中的酒杯,视线再斜过去的时候,视野里早就没了那抹鲜亮的身影,也不确定她头上的绢花到底戴回去了没有,斟酌半天,最后,他还是起身离开了席位。
同样的,萧靖允自是看到了,却也半点没多想。
除了这些关注的目光,特殊贵宾席位上,还有一个人,也是心神恍惚的心不在焉,那就是里夷王子桑逐,自从听到周边的议论,听说她来了,即便他极力控制了自己的实现,眼角的余光却还像是长了意识,因此,他也很清楚地知道,某人离席了。
……
一路跟着侍婢往后院的主屋走,因为不是走的偏僻小路,一路上不时能看到穿梭的身影,虽然都是府里的奴才奴婢,但没有避讳的光明正大,让桑晚晚的心不由得又宽了几分。
很快地,一幢明显富丽堂皇、烛光通明的庭院进入了视野,庭院里,一个装扮明显不太一样的丫鬟迎了出来:
“奴婢紫梦,给侧妃娘娘请安。”
桑晚晚抬了抬手后,紫梦才起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