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收拾完东西,准备离开的时候,坐在旁直默不作声的秦文突然指着梁疏,极其肯定:“还有他”。
“可是夫人……”侍女为难地看了梁疏眼,以后夫人可是要当家的,要是现在得罪夫人,会不会……
“我也要?”吃惊的不止侍女,梁疏也吓了跳,没有人理会他。秦文声不吭地坐在椅子上,侍女等待了会儿,没有指令,只好走到梁疏的身边,将他拉往屏风后面。
“不用,我自己会洗”梁疏大叫,四处闪躲,他这辈子还没有让人给他洗过澡,难为情啊。
侍女们没有说话,在察觉到梁疏要逃的想法之后,当机立断地人抱住只手臂,梁疏反抗不行,只得惨叫。
屏风后面时不时传来大呼小叫的声音
“不要脱我衣服” 
“不要摸那里,痒”
“我自己来,求你”
……
个澡在梁疏的呼天抢地中结束了,侍女们给梁疏穿上中衣,悄无声息地开开了,这次秦文没有再说话。
梁疏在屏风前面,扯着衣服,有点手足无措,衣服好大,拉了这边还有那边,都在往下面掉:“这衣服是不是有问题?”
秦文不动声色地打量了梁疏眼,由于婚事比较急,还没有准备衣物,他的衣服穿在梁疏的身上,显然太大了。种莫名的满足感涌上心头,他向着梁疏挥挥手,点也不心虚地说:“没有问题,过来”。
“干什么?”梁疏双手环胸,警惕地看着对面的男人,你就是长得再像我的理想型,也不要。不要以为他不知道结婚晚上要干什么!
秦文皱眉,不能理解某人的行为,抱胸干什么,要是他想,就你那小爪子,百个都不够:“过来喝交杯酒,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梁疏往桌子上看去,原来杯盘狼藉的地方现在放着碗饺子,两杯酒,他步步往那边挪,轻声嘟喃:“喝就喝,凶什么凶”。
即使梁疏的声音刻意放得很轻,秦文还是听见了。他失笑,哪里凶了,平时都是这样说话的。不过,眼前的人说归说,眼睛里面可是点怯意都没有,看来,他这个夫人还挺好玩的。
“还有宵夜啊”梁疏说过之后,就大刺刺坐在桌子边上,忘记了刚才自己提防着什么,兴奋地盯着那碗饺子,流口水。
“喝完酒再吃”秦文看出了梁疏的意图,几步走过来,在梁疏的边上坐下,端了杯酒递给他:“喝半”。
“哦”梁疏没有伸手,就着那只手就喝了口,喝完还不忘吧唧吧唧嘴巴,点评下:“有点辣,不好喝”
“是吗?”秦文在梁疏凑过来的时候手有那么不经意地抖了下,温暖的唇轻轻地从手边拂过,就像是有只羽毛在心上撩动,痒痒的,他的声音温柔下来:“就喝这次,之后就不用喝了”
梁疏不明所以地看着对面的人,他看着秦文口喝掉自己喝过的那杯酒的时候,脸微微红了下,然后在秦文递给他另外半杯酒时,就有点尴尬
“我自己来”梁疏笑着接过酒杯口干掉,他就是属于杯倒的分量,还是啤酒,这加起来整整杯的白酒下肚,整个人就晕乎乎的了:“可以、、、啊、吃了?”
在梁疏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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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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