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唯纠结的是,昨晚谁帮他洗的澡,果断是侍女啊,想到那个洁癖男,他就发抖,洗澡,还不如在澡盆里面来发。
其实梁疏没有想错,昨晚秦文在给他清理的时候,确实忍不住来了发,只不过梁疏不知道罢了,唉,他太累了。
梁疏就是这样没心没肺,直到肚子开始鼓起来,里面个包子慢慢膨胀,才后悔,他怎么就忘了,他是哥儿,做了,就得怀孕生孩子!
话说小受在初次之后的清晨醒来,小攻如果不陪在身边,那就是渣男,秦文肯定不是渣攻,所以他大早就去找药去了。
昨晚没有克制好,做的过分了,今天起来看见都有些红肿了,擦药是必须的。
可是梁疏不知道啊,所以在秦文将自家药库翻了个底朝天,终于找到了合适的药,回到房间,进门,就听见床上的人中气十足地骂:“渣攻,吃完就走,混蛋!……以下省略百个字”
低头看了下手中的瓷瓶,秦文想,或许不需要了。他伸手撩开蚊帐,看着床上的人因为他的突然出现而来不及收起的狰狞的表情,心情愉悦:“精神的这么好,我们再来次”
梁疏下子从床上蹦起来,奔到半,腰上没力,又被迫躺了回去,他欲哭无泪,指着秦文作垂泪状:“知不知道什么叫可持续发展?你个二百五”
秦文可是不知道梁疏说的是什么意思,可是看眼神就知道是骂人的,也有点窝气,他大早就去找药了,还这么说他。可是转念想,他是去拿药了,可是自家夫人不知道啊。
在醒来的时候没有陪在起,确实是他的不对,秦文也就熄火了。这么想,连亲自上药也觉得没那么复杂了,反正很亲密的事情都做了。难道上让另外个人看到自己独占的人的身体,作为商人,他才不干这种亏本的买卖。
暗自神伤,其实直都在偷瞄的梁疏看到秦文靠过来,以为刚才说的再次是真的,急得拉紧被子:“我错了,大爷,我是二百五,我是,行了吧!我真好累,屁股都肿了,你就放过我吧”
为了活命,梁疏连脸皮都不要了,秦文在听到肿了的时候,脸色暗,手上使劲去扒拉被子。
梁疏挣扎了几下没有挣脱,而秦文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只好哭兮兮放开被子,舍身取义:“定要吗?后入式可不可以?”
秦文没有说话,看着梁疏顺从地趴在床上,满意地点头。梁疏沉浸在哀怨之中,却发现上面的人久久没有动静,反而是后面肿痛的地方传来清凉舒适的感觉。
突然明白了秦文刚才是要干什么,梁疏的脸下子全红了,埋在被子里面,火辣辣的,不敢见人。
秦文涂好了药,小心地给梁疏披上中衣:“可以翻身了”
等了会儿,床上的人没有动静,秦文觉得奇怪,关切地又说了次:“药涂好了,还难受吗?要不要我叫郎中?”
“不用”梁疏的声音从被子里面传出来,显得有点沉闷:“你刚才其实要给我涂药?”
“对啊”秦文洗了手,走到床边坐下,微微思索了会儿,又加上句:“我又不是禽兽,知道可持续发展”
梁疏脸上刚消下去的热度又上来了,比刚才还迅猛,闷在被子里面半天不出声。
等了很久没有回应的秦文拍了拍被子,轻声说道:“你要不要再睡会儿!真的不用请大夫了?”
“不用,不用”梁疏翻过身,面对着秦文,霸气地拍在胸口:“又不是小女生,点痛怕什么!”
秦文皱眉,欲言又止,似乎非常不赞同他的观点,梁疏赶紧挥手说:“我说的是真的,你先出去,我换衣服了”
秦文不动,耐着性子说:“就在我面前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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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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