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弗青这欲擒故纵的计谋使起来,段位直接从白银越级到王者,一套组合拳打得冯老师险些落马!
直到冯声临近言鹊强家楼下,嘴里的玫瑰味仍未散去。
“冯老师,我们到了。”助手兼司机对正在用咖啡涮嘴的冯声说。
“知道了。”冯声给助手转了200路费,“你先回去。”
这是一片房龄二十年左右的老小区,在本市地段不错,算是当年炙手可热的楼盘之一,当年没钱的买不起这房子;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发展到现在,有钱的都搬走了。因此现在住在这个小区的大多是在附近上班的租户。十分很符合言鹊强的身份定位。
冯声曾联系金融行业的朋友,查过言鹊强的资产,结论是一无所获。国内没有一家银行有他名下的理财,他甚至连支付宝账户都没有。而后冯声调动更多人脉,收集有关言鹊强的信息,查到他的户口本上只有他本人,也就是户主一页,登记的户口所在地址就是这个小区。
这些信息弗青应该了若指掌,可就算他说了,冯声也是不敢听的。指不定因为一句无关紧要的信息要被抢夺豪取多少,不如明码标价的交易让人心安。
冯声在言鹊强家门口间断地敲了三分钟门,依然无人应答。
于是他站在楼道的窗口看出城方向的车流,从停滞不前,到疏落空荡。
身后的电梯“叮”的一声响起,从电梯的光里走出两个交叠在一起的人形,酒吐的臭味和精水的腥味随之喷涌而出。
西装裤皱皱巴巴掉到脚踝上,把人往前的步伐绊得一个踉跄。干瘦的人顺势被压到贴满小广告的墙上,花花绿绿的满是“美女按摩+vxxxxxx”。
身后那人穿着整齐的西装,手腕上带着一块万元左右的浪琴,看面相大概是言鹊强在公司里的后辈。后辈的鸡巴隔着套子圈在言鹊强紧致的菊穴里,浅浅往前一顶,套子里的精液就被夹得顺着柱身滴滴答答往下流。言鹊强爽得哼出声来,头顶的声控灯“啪”一声亮起,扑棱两下又暗了下去。后辈吓得鸡巴一软,正了正松动的套子,抓着言鹊强的头发,按着他的头往墙上撞:“臭婊子,别叫!”满嘴的酒气熏得言鹊强的眼尾更红了。
言鹊强被撞得昏头转向,嘴里神志不清地咿咿呀呀,后辈在他身后浅浅地戳刺,技巧不得章法,几次戳得歪了,痛得自己直吸冷气。到最后,套子被言鹊强夹在屁眼里,余下的精液顺着他被肏红的腿肉往下流。后辈的鸡巴完全退了出来,短小的一根,苟延残喘地站着。
刚开苞的雏鸡总是能力不行,又不容易满足。后辈犹豫着要再爽一轮,可安全套却只有这一个,还是准备用来破女友处的。他的小兄弟可由不得他斟酌,在冰冷的空气中很快进入颓势。后辈啐了一句:“哪个傻逼大冬天的把楼道窗户打开了!”接着心一横,哆哆嗦嗦地往言鹊强屁眼里钻……
就在这时,楼道里不知哪户的门响起“咔哒”一声,皮鞋踩在水泥地上的声音越来越近。这下后辈是心里没胆,鸡也无力了。
后辈鬼使神差地一偏头,正撞上楼道大开的窗户前,站着一个只穿了件薄毛衣的人,他的嘴角带着笑,气息却是冰冻的,暴虐的视线落在光着屁股的言鹊强身上,言语轻柔:“言言,怎么不带客人进屋里坐?”
衣着整齐的后辈鸡巴几乎缩进裤链里,几滴黄色的液体从包皮口滴在他的裆上。他把言鹊强往边上一推,连滚带爬,从逃生通道逃生去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