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厚的长绒地毯、各种皮毛缝在一起做成的床垫、墙壁上挂满了各种女真人自己的手工艺品与武器,这些何二苦心收集的心血结晶。这里已经变得非常有一种温馨的味道,住起来很是舒服。
何二叹了口气,恋恋不舍的拿起行囊去了军营。当夜,张凯及早就在混乱的婚礼中溜了出来。从狗洞钻出的张凯看了看那些喝醉了喧闹在一起的女真人和军人、流民们,“嘿嘿……。”张凯得意的捂着嘴巴,鬼鬼祟祟的来到他的新房外。两名士兵把守在院子外,其中一个年老的士兵很快就警觉了张凯的靠近,老兵持枪大喝道:“谁在那里?口号。”
张凯先学了两声猫叫,才道:“人间最乐事。”老兵回曰:“汪汪,洞房花烛夜,来人是谁?”张凯小声道:“是我。”说罢急急走近,把手指竖在唇上叫他们不要说话。
另外一名士兵不过是个十五六的孩子,虽然年纪小,个子却比张凯还高些。张凯冲两名士兵道:“我先进去了,呆会无论有什么动静都不要进去,也不要叫任何人来打搅我。”士兵们得令,站得更笔直了。张凯满意的拍了拍老兵和娃娃兵的肩膀道:“加油干,等海参威成为人间天堂,就在这里享福吧。”说罢张凯轻推了门进了新房。
“娘子……。”拖着老长的尾音,张凯的脸笑开了花。他转身把门轻轻合上,开始猫着腰,举者两只不停互相搓动,开合不定的爪子走向床边。口中尚不时发出一两声“嘿嘿”的淫笑。
张凯今天很开心,固然是二婚,他凭借初婚的经验,很容易甩掉了想灌醉他的众人,偷偷提前来到了新房。至于那些家伙,让他们都去喝吧。
“嘿嘿……。”张凯保持那种姿势,慢慢的逼近了坐在床上蒙着红盖头的苏娜。
张凯伸爪取下了苏娜的红头巾,却见苏娜眨动着两只长睫毛的大眼睛,奇怪的看着他。苏娜生硬的汉语娇声问道:“你们汉人就是这么麻烦的吗?”张凯只觉得一股血涌进大脑,涨红着脸的张凯急道:“事情其实简单极了,让我来教你吧。”说罢就扑了过去,苏娜却一转身就躲过了张凯,再一跳就骑在了张凯的背上。
张凯想翻过身来,却被苏娜制住了一只手,苏娜笑嘻嘻的道:“你想和我玩游戏吗?”张凯忍痛,笑着道:“是啊,是一种很好玩的游戏。”苏娜也笑得好开心道:“那你扮我的狗狗吧。”说罢解了腰上的带子。张凯见状兴奋之极的想转过身来抱住苏娜,但是被苏娜的膝盖死死抵住腰,转不过身来。却见苏娜用腰带把张凯的双手缚了起来。张凯呀然道:“这是做什么?”苏娜笑道:“玩游戏啊。”说罢从怀里取了一根鞭子来,狠狠的抽了张凯一下道:“坏狗狗快叫‘古里’。”
张凯痛得眼泪都留出来了,张凯哭声问道:“‘古里’是什么?”苏娜笑得好开心,她道:“‘古里’就是你们汉人‘主人’的意思。”
张凯已经哭了出来,他悲痛的道:“可不可以不玩?”苏娜拍手笑道:“当然……,不可以啦。”
张凯大叫“救命啊”,却无人反应,也没人来救他,这才想起似乎已经下了死命令。
张凯的惨叫声持续了大半夜之久,据说山上的野狼也因此被招进城许多只,海参威的许多平民因此而失眠了一夜。
门口的老少两名士兵坚守着岗位,他们忠实的执行张凯的命令,“无论有什么动静都不要进去,也不要叫任何人来打搅我。”年轻的士兵听着张凯的惨叫声,张凯撕心裂肺的惨叫每一声,他就不忍心的闭眼颤抖一下。听着张凯越来越沙哑虚弱的声音,他不忍的与老兵道:“张大人好像很危险的样子,要进去看看吗?”
老兵皱着眉头,也很苦恼的道:“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我们要重视张大人的特殊命令。”嘴上长满绒毛的娃娃兵急道:“那怎么会叫得这么惨啊,我只听说女人第一次会痛,难道男人男人结婚也会痛吗?而且痛成这个样子,如果真那么痛,我将来还是不要结婚了吧,实在是太可怕了。”
老兵做思考者状,苦思了许久方拍腿觉悟道:“我结婚的时候不是这样的,可能只有大人物才如此吧。”娃娃兵也恍然大悟的道:“原来如此啊,我还以为每个人都如此呢,那我就放心了。”暗道:“原来大人物都这么惨啊,真可怜,我还是做个小兵好了。”
其实苏娜在族中时,最喜与奴隶、勇士玩类似的“游戏”了。她很喜欢看男人们决斗,随后她把浑身是血的胜利者踩在脚下,抽打他们,让他们求饶。族中一些心高气傲的武士已经开始逃亡了,这也是她父亲为什么随便就把她嫁给张凯的原因。
乞列迷部落最擅长养两种动物,一种是狗,一种是鹿。他们用狗拉雪撬,用鹿驮货物。虽然他们最近些年开始使用一些马匹,但是还是喜欢在雪地中奔跑的狗拉雪撬。而狗拉雪撬就要经常挥舞着鞭子,而且偶尔要抽到狗身上一两下,都是抽得很痛,不怎么伤到皮肉的特殊手法。
是以许久没用这种特殊鞭技的苏娜很兴奋的抽了张凯大半夜。她很久没鞭打活物了,苏山曾再三的求她不要抽打狗和奴隶们,不然的话就嫁不掉了,那就没糖吃了。要玩就等结婚以后吧。今天她结过了婚,所以她要玩得开心,事实上张凯的惨叫确实让她很兴奋、很开心。她一边用力抽打一边暗道:“终于搞到手了,今天要当心点,不能给玩死了,不然以后就很难找到这么能叫的了。叫得真带劲,实在是太痛快了。”
张凯承受着身上不断增加的剧痛,流涕满面,心中暗道:“为什么我的命这么苦啊,前几日宠物与主人的关系今天怎么立刻颠倒了啊?而且待遇相差这么悬殊。”他这辈子还没被人这么打过。直到了快天明的时候,苏娜也乏了,打了个哈欠,就睡倒在他身边。
张凯想尽办法挣扎了一夜,发现苏娜的捆绑技术实在是太好了,除非他把手切下来,不然别想挣开。他在天明前才小心的滚到炉火边,用燃着的炉火把越挣越紧的带子烧断。
恢复自由的张凯给自己倒了杯水,他的嗓子早就哑了,冷冰的水通过他那灼热的喉嚨让他感觉好了许多,他又把剩下的茶水倒在手腕上清洗了一下烧伤。与周身的巨痛,那一条条红黑的鞭痕想比,这点烧伤实在算不上什么。
张凯恢复了一点精力,他怒火中烧的来到了床前,准备趁小魔女睡觉的时候进行报复。看着那瓷娃娃般的面孔,随着呼吸微微颤抖的长长睫毛,轻张的樱桃小口,这完全是一副天使的面孔。张凯感觉自己的怒气在下降中,“不,决不能就这么算了。”张凯甩甩头准备下决心对付小苏娜。
苏娜在睡梦中似乎看到一个人站在床前,她梦呓道:“你真好,给……我……。”张凯觉得怒气又消失了许多,他想起这月来苏娜在他怀中乖巧的学着汉语的样子。张凯苦恼的用双手揪着头发:“为什么?这是怎么搞的?今天的事一定是一个误会,或者这都是个恶梦,明天一睡醒就什么都会变回原样吧?明天搞清楚再说吧,实在下不了手啊。”
张凯努力说服自己,先搞清楚怎么回事再做打算。他忍着浑身的疼痛,先把那根鞭子丢到炉子里,再轻轻的躺下,也许是因为一夜的惨叫与挣扎消耗了他太多的精力,他很快就睡着了。
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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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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