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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
悟空被金蝉子叮嘱,不要告诉别人他在此处的事情,悟空应允。
回去后,换了道服,在院子里扫地锄园。他的师兄们来找他,同他道歉。悟空并不在意,跟着师兄们一起焚香习字。
菩提老祖时不时闭关,悟空总也见不到他,去山后打柴,见有一颗桃树,他心里欢喜,摘了几颗新鲜甜美的大桃子,回去三星洞,到了祖师寝房。
祖师正在打坐,悟空也不打搅他,将桃子放置香木桌上,趴在师父旁边睡觉。
菩提一早便知悟空来了,打坐完毕,睁眼。
悟空睡得正酣,迷迷糊糊地被菩提老祖叫醒。
“悟空,你来找为师作何?”菩提老祖声音虚无缥缈,空灵清幽。他头发三千丝散尽,眉眼冷淡绝美,低头凝望着悟空。
悟空目光纯净无邪,爬到师父床上,拽着师父的衣带,“师父师父,我在后山摘了几颗桃,我吃了,很甜,想让你也尝尝。”
菩提老祖扫了扫桌上的仙桃,沉默片刻。
“师父不喜欢吃桃子吗?”悟空眼神暗淡,不经意间离得老祖更近,能听得悟空的呼吸。
“你有心了。”猴子爱吃桃,果然不假。
悟空凑近师父,在他脸上嗅来嗅去,他刚才睡觉无状,领子都散开了。露出一大片锁骨,胸前两朵红花若隐若现。
他抱着师父,心里喜爱师父,才想跟师父亲近,恨不得贴在师父身上,师父说什么便是什么。他不懂这是为什么,只知道遵循本能,靠近师父。
菩提老祖活了万万年,从未有人敢如此亲近他,更别说贴的如此之近……甚至耳鬓厮磨……
悟空突觉身上燥热,师父身上冰凉无比,他喜爱的紧,脱了衣服,靠近师父,手不自觉地伸进里面。
菩提老祖固守道心,却也有一瞬间恍惚,他收的究竟是徒弟,还是来勾引他的小妖精。
悟空眼露痴迷,喉咙里冒出哭泣,“师父救救我,悟空好热,好热……”
菩提老祖喉咙干涩,被悟空的高热体温灼到,他往悟空身上输送冰寒之气,却被全部排斥。他闻着从悟空体内散发的清香之气,知道这是欲念果散发的勾引人的味道。
七界之中,凡是吃了欲念果的人,若不疏解欲望,便会从身体里由内而外,流血而死。
悟空狂乱地吻着他的脖子,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变成这样,他吃了后山的那个红果子后,身上就开始热了。
欲念果三万年一结果,难养难结,随缘而生,在方寸山上偶然生长几万年,从不曾见它结果,却被悟空误打误撞吃到肚子里。
菩提老祖的万年蚕丝云纹亵衣被弄乱了,大片的肌肤裸在外面,白雪般削瘦挺直的脊背,每一道肌理都是美丽的景色,虽然看上去弱不禁风,却有八块腹肌,就连他的手臂也摸着强壮无比……
悟空小腹收紧,胯间的金枪硬着,有一种憋着小便的尿意感,他难受地低吟,一声声叫着师父。
无端端地有了如此之祸,菩提祖师自天地出生起,便一直洁身自好,虽说爱慕者众多,却从不曾动过凡心,如今他收了这个小徒弟,许多的事情都被打破了。
悟空难受至极,后穴也开始流水,他红着小脸,一脸无辜地问菩提老祖:“师父,徒儿如此难受,你为何不救我哈啊……”他嘴里泄出一声呻吟,腿大张,诱人粉嫩的后穴不停收缩。
菩提老祖闭眼念经,一副不为所动地神圣模样。
“师父,师父,啊……你看看我……看看我呀……”悟空露出两条修长的腿,道袍要掉不掉地搭在身上,洁白的身躯若隐若现,恰到好处。
他颤着指尖,勾着师父的腰带,“师父……师父……救救我,我好热……我是不是要死了……”他向最值得信任的人求救,声音软嗒嗒的,抽泣着。
菩提老祖身上两股气流交纵,一白一黑,脸上隐隐有黑气出现。他的手被悟空握在手里,冰凉的手上感受到强烈的温度,狐狸眼缓缓睁开,他的眼神淡漠,睫毛也随着眼睛颜色的变化变的淡淡的,银白色的眼珠动了动,落在悟空身上。
“师父,你为什么不救我?”悟空带着哭腔,身体被欲念折磨地痛不欲生。
悟空头发散尽,脸上都是汗珠,一双灵动纯洁的眼神蓄满了泪水,可怜可爱。菩提老祖大手抚着悟空的肚子,将悟空体内的欲念果散发的神力给吸走,这一运功便是一个时辰。
悟空眼神涣散,却看到师父的头发变成了银色,他无力地拽着师父的发尾,眼里溢出两行泪,“师父,你的头发……”悟空的心泛起酸酸的疼。
悟空天生随欲,从不克制欲望,他也没想过,若是和师父行了敦伦,以后将要面对的是什么。
此时此刻,菩提老祖救了他,将他身上难受的火热欲望逐渐散去。
他拉着师父的手,冰冰凉凉的,放在滚烫的脸上,小声地直叫他:“师父,师父……”
菩提老祖的手被他脸上的热度烫到,便连冰冷
', ' ')('万年的心也逐渐冒了气。
待悟空身上的热气都腾腾散去,他昏昏沉沉睡去。
菩提老祖脸上晦暗莫名,指尖在悟空额上点了点,消了他今日发生的记忆。挥手,悟空便从自己房中消失了。
菩提老祖继续盘腿打坐,过了两个时辰后,他眼睛睁开,眼珠变成金黄色,看着桌上的几个仙桃,胸口那里紧了紧。
悟空醒来后,发现天都黑了,他急忙起身,睡了一天,什么都没干成,师父会不会生他的气呀。悟智师兄来给他送饭的时候,悟空拉着他,讲了这件事。
悟智笑道:“无妨,师父不会生气的,你且放心。”
悟智师兄从不骗人,悟空心里的大石落下。
晚上和师兄们一起上课的时候,悟空又被嘲笑,说他虽然被师父收为徒弟,却什么都没有被教,在这里白吃饭。
悟空气的和他打了一架,虽说不会仙道法术,毕竟是天地生长的灵猴,打起架来毫不手软。
悟空虽说平日里看起来很好说话的样子,其实脾气暴躁,容易想法偏激极端,将那位师兄打的他妈都不认识。
其他师兄们将他们拉开,悟空被悟智师兄叫到一旁,劝了他好一会儿。
“悟目不是坏心,他向来心直口快,对你也是照顾有佳,你就别和他一般计较了。”
悟空抿着嘴,脸看向一旁。
悟智将他的领子给整理好,叹道:“你这脾气忒暴躁,急起来谁都拦不住。我看,也就只有师父能制住你。悟空,你别气了,我让悟目来同你道歉。”
悟空眼眶发红,委屈地胸膛起伏,悟智向来疼他,对悟目说话的时候也不免重了些。
悟目被揍成了猪头模样,牙都被打掉了两颗,说话都不利索,“小师弟,你莫气,师兄错了还不成。”
悟空心中虽有气,但被道歉的那一刻,便烟消云散了,他道:“师父现在虽然还未教导我什么,但平日里各位师兄们不辞辛苦将所学的都教给了师弟,师弟心中万分感激,也相信师父终有一天会被我的诚心打动。”
他这番话说的,戳中了在场每个人的心,尤其是悟目,心里愧疚无比,此后待悟空更是好了。
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悟空去找金蝉子。
金蝉子住的远,他住在后山的一处院子里,名唤作“向鸴苑”。
金蝉子在院子里掌灯看书,悟空快步走过去,“师兄,夜里这么黑,还这么用功呀。”
金蝉子见他来,心中欣喜,面上却淡淡道:“你来了。”
悟空眼中带着笑意,蹦蹦跳跳地抱住他。
满天星子,点缀光芒,却不及孙悟空眼中流光万分之一。
金蝉子见他不甚愉快的样子,佯装不经意地问道:“空儿可是有心事。”
悟空被他的叫法给惊到,心中热热的,很不自然。他有些结巴地说了今晚发生的事,有些不开心。
金蝉子伸开手掌,莹白的玉手上,一只金色的蝉张开翅膀,震散着金色的光芒,低低发出清悦地鸣叫。
悟空被惊艳到,忙问他:“这是什么?”
金蝉子矜持道:“我的本体,送你。”他将金蝉随意用一条黑绳穿过,戴在他的脖子上,“以后你遇见危险,只要摸着金蝉,叫一声我的名字,我便会立即出现。”
悟空吓了好大一跳,连忙去拒绝,“这样贵重,不行不行,师兄还是收回去吧……”
金蝉子握着他要解开黑绳的手,“不要太过在意,只当作一件小玩意儿罢。我本体乃金蝉,生而不灭,若是身死,会再生出另一个身体来。你放心便是。”
悟空心中感动:“我们不过才认识几天,你便对我如此之好,我该怎么回报师兄呢?”
金蝉子道:“空儿只要认真习字,便是对我最好的回报。”
悟空用力点头,“嗯!我答应师兄,一定会好好学习练字的!”
金蝉子摸着他的头,笑得温柔。
只是闻到悟空身上若有似无地清香时,眼神暗了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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