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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啊,我是男的。”周水放松躺在床上,狗狗眼湿漉漉的“大哥说不让我给人看下面,所以我大概也知道的…我那处和别人不太一样。”
苏沐雨是个大学生,见识自然多一些。
但他从小到大也仅仅是在生理课本上看见过属于女子的阴皋,突然看到实物,而且它竟还长在一个健壮的少年身上,第一眼的视觉冲击力真的很大。
而且那两片小小的肉唇正随着它主人的呼吸轻轻抽搐阖动着,在昏黄的烛光下那条隐密的肉谷中正涌出某种晶莹的液体,看着就像花朵上颤抖的露珠微微发着光…
——奇、奇异至极。
苏沐雨脑子晕晕乎乎的,这么多年的书,像是白读了似的,转了半圈也就只能想出这个形容词。
脸上蒸腾出热气,那种热意似乎要一直蔓延上全身,把自己烧得奇怪了起来。
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青年赶快拿手捂住自己的眼睛,快速转过身去,又把手放了下来,颤抖着背到身后,他深吸了一口气说:“你…你快把裤子穿上,这样像什么话。”
兴许是没有再看见那让他心神扰乱的画面,苏沐雨似乎又能稍微冷静下来了。
虽说他上大学主修的是国文,但平日里极为嗜书,各方各面的书籍都小有涉猎。
身下兼有男性和女性的生殖器官,虽然罕见,但他看的一些医学杂书里也有提及…这孩子应该是个双性人。
——那么周水算是弟弟呢,还是妹妹?
少年刚刚以男儿身份自居,从尊重的角度,苏沐雨想了想还是决定继续把他称作弟弟。
…可是他却有女儿家的那处。苏沐雨一想到这,明明对着的是昏黄的烛火,眼前却莫名的又浮现出刚刚看见的那一朵娇小的肉花来。
长这么大没有过越界的两性经验的大学生羞红了脸,如同白玉的耳根都泛着粉色,心跳如擂鼓。
…那他看到了周水属于女儿家的私处,算不算是耍了流氓呢?
“苏哥哥…你嫌弃我么?”身后传来少年委委屈屈的声音。
“没有!你怎么会这么想?”苏沐雨赶紧反驳道。
“那你为什么不转过来看我?”周水的声音带着一些粘腻的沙哑。
感觉实在无法逃避,苏沐雨只好慢慢转过头来。
在昏黄的烛光下,青年逆着光,白玉般的脸颊也被染上了胭脂的颜色,秀眉微蹙,一双琉璃色的眼睛微微垂着,不敢看炕上的少年。
这副作态,在周水眼中娇娇怯怯,反而才像个女儿家——虽然他才是那个躺在炕上正敞着小屄淌着淫水儿的人。
一直像狗狗般乖巧的少年眼中突然亮了亮,闪过了一抹掺着欲望的暗色光芒,他把眉头深深蹙紧,脸上的汗珠从小麦色的脸庞下划过,虚弱地说:“苏哥哥,我现在好难受。”
这病恹恹的口吻,让苏沐雨也紧张起来,赶快驱散了乱七八糟的思绪,走进炕边关切地问:“有什么不舒服吗?”
“就难受。”周水盯着靠近的青年。
苏沐雨虽说看了不少书,但看着面容潮红的少年,他竟一点办法也没有,心里乱糟糟地想着:听说女孩子每月来月事就是这样难受,脸色苍白,腹痛难忍…看周水皱眉喘气的样子,好似在极力忍耐着什么——难不成是准备来月经了吗?
或者是宫寒腹痛——苏沐雨脸色更红,想着:这少年…是否也有子宫呢?
可是自己也帮不上什么忙,自己这十几年念的书好像都是废纸一般,到关键时候根本派不上用场。苏沐雨轻轻阖动着嘴唇,好半天才说道:“那…要不要喝点水?”
周水的眼睛稍微转了转,很快回答道:“要的。”
于是青年赶快又退开,去桌边打了一碗水来,水是下午烧过的,竟也没有凉透,还留着些许温度。
他靠近周水,看到少年身体不舒服,心想着就喂给他好了,把水凑到他的嘴边,柔声说:“喝吧。”
周水好像很渴似的,喝的很急,嘴唇碰着宽边的碗沿,喝了多少口不知道,那水却都从唇缝里漏出来,把嘴唇和脖子都沾湿得亮晶晶的。
因为半躺的动作,水甚至都落到了腿间。
“怎么喝的这么急?脖子都沾湿了!”苏沐雨看了有些着急,但是旁边又没纸,只好用手轻轻擦拭过少年的嘴角和脖子。
周水看着手忙脚乱的青年,轻轻屏住了呼吸,眼中露出了被驯服后的家犬不会出现的野性和掠夺欲。
老虎总会对温柔雪白的兔子露出獠牙,特别是在兔子竟敢将自己柔软的脖颈暴露于它的目光之下的时候…就算是虎崽子,狩猎的欲望也是刻在本能之中的,无法磨灭。
“苏哥哥,下面也沾到水了,又湿又黏,饿好难受…”少年突然用抓住了搭在自己脖子上的雪白修长手指,控制着力度慢慢地把那柔荑往下移——
苏沐雨感觉有点怔愣,或许是黄酒喝多了,他根本反应不过来现在发生的情况…自己的手下是少年健壮又坚韧的身
', ' ')('体,说不上柔软,但是在坚硬之中又带着属于肌肉的弹性,而且温度还很高…
当他的手被抓着移到少年光裸的下腹的时候,苏沐雨仿佛被烫到了似的蜷缩起了手指,意识到了此时此刻的行为有多么不妙,赶紧出言阻止:“小水,你放手!”
他尝试挣脱,但是却发现自己的力气根本无法摆脱少年的控制。
“苏哥哥…饿难受。”周水一边重复着,一边抓着他的手,往自己湿漉漉的女花探去!
“唔!”空虚了许久的肉花又热又湿,冰凉如玉石的手指刚刚碰上去,他就感觉刺激的不行——而且碰自己的人,是漂亮得和菩萨一样的苏哥哥。
在生理和心理的双重快感下,周水的鼻子里发出了像被挠了下巴的狗狗发出的舒服哼哧声:“现在舒服,爽利得很,美得很…”
他耐得住痛,却耐不住爽。
而苏沐雨已经完全蒙了,被那种过分的奇异柔软湿热摄住了心神,只得呆呆由少年操纵。
下面那朵肉花很小巧,如果青年有过经验的话就能看出这朵花只是普通女人的二分之一大小。
他的手完全覆盖了少年的阴部,被控制着上下揉擦,越擦水越多,那股子甜腥味也越来越重。
周水舒服的眼睛已经眯了起来,手下的力道使劲,让青年的手越来越快的在自己的双腿之间摩擦。
那一团软肉简直越擦越热,越擦越软,越擦越湿——苏沐雨甚至感觉那被磨出的屄水都要从自己的指缝里飙出来!
他的中指似乎碰到了一小颗硬硬的东西,在摩擦的过程中那硬硬的凸起变得越来越大和圆润,像一颗小肉珠子——青年无意识地稍微把中指屈了起来,留着修剪整齐的指甲的白玉指尖直直地顶上了那颗肉蒂!
“啊啊啊!”少年整个人似乎都要跳起来,双腿紧紧夹住了青年的手,小麦色的脸上泛起过分的潮红,痴态毕露。
一直高高翘起的粗红肉柱射出了浓稠的白灼。
一股水液直直的从小小的孔洞里射进了青年的手掌。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苏沐雨脑中竟出现了突然把水龙头开启洗手的画面,又出现了下过雨之后雨水从翘起的飞檐上一滴一滴落下来的画面。
好半会儿,他感觉嗓子很干,过了很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小水,我们这样是不对的。”
少年沉浸在绝顶的美妙感受之中,半晌,用那种湿漉又温顺的狗狗眼看着他,坦白道:“苏哥哥,饿大概是得了病了…刚刚下面又痒又难受…要你摸摸才舒服。”
“…”苏沐雨咬紧了嘴唇,转过身不再看少年。
他却发现自己的心跳动得很厉害,而且…
昏黄的烛光下,他看见自己的裤子上鼓了一个包。
——所以说,刚刚自己竟是对小水干了下流事吗?下面还可耻地立起来了!
读了十几年圣闲书又脸皮薄的美青年耳根发红,在心里无比唾弃自己。
但还没有想好怎么措辞,身后又传来了少年的声音。
“苏哥哥懂得多,手上也沾了仙法儿似的,碰一下就要好了…”
“…饿下次难受的时候,还能再找你吗?”
————
“小三学完了?别耽搁人太久。”周岩把自己的背心脱下,背后的虬结的肌肉一块块的在煤油灯的光下闪烁着古铜色泽。
面容英俊桀骜的汉子看了看自家大哥,知道他担心那小知青睡不够,就笑吟吟地应道:“学完叻,三儿回屋了,小苏同事也睡下了。”
“嗯,你也回屋吧。”周岩说,冷峻的眉眼舒展开一瞬,像想起什么似的补充道“明天下地时去东边山头刨点苦菜来。”
周烈点了点头:“行。”
说完,他就离开了自家大哥的屋子,临走时把门也带上了。
站在夜风吹拂的院里,周烈的眼神不着痕迹地划过东边的客窑。
刚刚他想进去看看那酒是否喝空,若是喝空了,就把壶拿走。可那窑里闪着昏黄的烛火,里面还响着些见不得人的声音呐…
面容立体深邃的汉子看着自家三弟黑下来的屋子,自言自语道:“三儿,就帮你这一次,可得把人给我留住咯…”
“沙沙…”院子中那棵白杨树的叶子被吹得哗啦啦响,晴朗的天空上一轮明月高照,繁星点点。
周烈不知怎的,心情还不错,性致上来了,忍不住随口唱起了小调,走回了自己的窑里。
“天乌溜来嘛风来嘛刮
刮来了一朵白花花儿
赛花娇那嘛比月儿亮
勾得哥哥哟心痒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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