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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浑身赤裸被西索抱在怀里,还抓对方的衣物揪出一片褶皱,而对方衣着整齐,只露着下身,挺动着腰腹。粗壮狰狞的肉刃贴着阴唇插了进去,甚至擦着穴口停在那里摩擦着流水的蚌肉。
再这样下去,他迟早要被捅开,悲惨地用下身含住闯入者的阴茎。
陌生的凯奇星,他还能有命活吗?更何况beta的下身天然的和alpha不适配。
“艾希礼,救救我!”他把求救的希望放在艾希礼身上。
艾希礼,埃尔维斯公爵之子,一个温柔的完美绅士。
现在只有艾希礼能救他,他不愿意坐以待毙。
黑暗中响起另一个人的声音,好似三月春风拂面带着暖意,“是你在向我寻求帮助吗?”
脚步声越来越近,白色的手套像一片云落在顾生布着薄汗的额头,手套上银色细链落在他眉间,“顾生,你想要我怎么做?”
求求你,把我带走,离开这个Alpha。
西索搂着他腰的手力气在不断增大,像是要把他揉碎了塞到身体里。
不对,按照艾希礼的步数和声音,他刚刚在什么位置?
艾希礼什么时候过来的?或者说,他站在黑暗中看着西索对他的戏耍究竟看到了多少?
顾生心底的黑暗在扩大。
印象中的艾希礼矜贵优雅,温柔地礼待所有人,但是他会帮助他离开吗?
艾希礼是他最后的希望。
“求求您,帮助我离开这里。”
黑暗中,两个alpha对视着,谁也没说话。
艾希礼说:“顾生,很抱歉。我帮不了你。”
果然如此。
顾生知道其实按照艾希礼的位置,不可能那么快来到他身边。事实就是,艾希礼就站在舱室无动于衷地看着他被西索猥亵,他温柔优雅的表象内里是如一的疏离。
最为绝望的并不是无法获救,他听见西索的声音,他对艾希礼说:“要一起来吗?”
戴着丝绸手套的手像条蛇在他身上四处游走,艾希礼轻轻笑了,“那当然是,盛情难却。”
为什么会这样?
他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会陷入这样的境地,他痛恨起自己的无力来,只能被alpha压在身下任人玩弄。
艾希礼的手指按在顾生血迹斑斑的唇上顿了顿,“你真的愿意把他分享给我?”
“一个婊子而已,我会舍不得吗?”
这个世界没有人会心疼一个粗陋破碎的瓦罐,只会惋惜一个漂亮的瓷器摔碎,尽管它们的命运都是被扫帚归到垃圾桶里。
美的瞬间就是破碎的那一刻,因为只有失去,人才会意识到拥有的珍贵。
美就是失去。
艾希礼翻看顾生身上的伤口,“我一直都觉得我们会喜欢上同一样的东西。”话锋一转,“但没人愿意打碎一件艺术品。”
西索冷哼一声,“他是个婊子,你不知道?”
“我不是……”顾生艰难地吐出那个肮脏侮辱他的字眼,“婊子。”
顾生尽力在解释,“我从来没有……”他耻于说出那件事,声音低了下去,“做过那种事。”
还在骗他,一次又一次骗他,一个品行不佳的骗子。
“我亲眼看见你在校内卖淫,收下7班一个alpha的钱,甚至在飞船启航的前一天都在卖。”一张黑卡扔在他头边,拽着银白色的头发靠近顾生的耳朵说:“你能卖给他自然也能卖给我,这里面的钱还不够你的嫖资吗?”
“你把我当什么了?”顾生气得浑身发抖,一掌打在西索脸上,没什么力道却激怒了他。
“你只是一个婊子。”西索说,按住顾生发抖的身体,“伺候人都不会吗?。”
身材高大的alpha靠了过来,骇人的性器挤在肉缝内,停在穴口上不再犹豫往更深的地方抵了进去。
顾生在西索身下疯了一样的挣扎哭叫,整个舱室都是他绝望的哭喊声,“救我,谁来救我。”
西索神色复杂地看着顾生,“虽然你哭得很动人,但是我一点也不心疼。”
谁会知道这张悲伤的面容下,只是一个戏精的自我表演。
艾希礼用手帕擦干顾生的泪,只是泪水越擦越多,“别害怕,接下来我们会很快乐。”
黑暗彻底淹没了顾生,他哽咽着说:“西索,我恨你……我恨你,我真的好恨……好恨……”
“那就再多恨我一点。”西索说着粗大的性器挤进了他顶多塞两指的穴口,湿淋淋的肉户被性器撑得严丝合缝,堵住了来自内部的淫水。
顾生下身的小口有些紧,紧紧箍着胀大的头部,由于身体抗拒很难进去,肉壁拥挤又湿热夹得他下身发痛,“怎么这么紧?”西索未曾细想,用力把那个地方凿开,淫水涨涨地堵在阴道内,连同那根鼓胀的性器被紧致的女穴紧紧含住。
“不。”顾生痛苦地皱眉,双腿胡乱的蹬着,身子往上试图逃离
', ' ')('这桎梏。
黑暗里的手死死地按住了他,性器像楔子生生把顾生钉在地上,捅穿了那层薄膜进入到他的身体,破开层层阻隔一直到生殖腔入口。
一丝血迹顺着两人相连的地方流了下来。
顾生除了被粗暴对待的下身,一同破碎的还有他可笑的妄念。
他曾对西索心动过。
西索有着和他父亲相似的面容,相同的冷硬的面部轮廓,相同的浅绿色瞳孔,西索唯独没有那份铁血磨砺的刚毅与老成。
他们早在奥维集中营见过面,顾生的父亲在逃亡的路上被敌军残忍杀害,他和母亲在集中营被布雷登上校所救,结束作为人质的悲惨人生。
“这个寒冬过去,我就要回首都上学了。”
“你会忘记我吗?”
“也许,不会。”
“请不要忘记我。”
我从来都不是为你而来,是因为你才站在这里,完成触手可及的梦想。
顾生逆流而上,所到之处,俱是荆棘。
一朵白玫瑰在荆棘里盛放,顾生的世界下了一场血雨,鲜红的血液一滴滴落在花瓣上,纯白的童贞被无情玷污,热烈鲜艳的色彩是与罪恶痛苦地交换,带着耀眼的血红在尖刺囚笼里成为一朵燃烧生命怒放的欲望玫瑰。
他在荆棘从里,尖刺戳进肉里,扎得浑身是伤。
从纯白走向深红。
顾生双眼失神,身上一阵一阵的发冷,指尖用力扣在地上留下凌乱的血痕,“畜牲……畜牲……”他疯了一样用牙齿咬住身上的躯体,直到咸腥的血液流进嘴里也不松口。
痛啊,为什么肉体和灵魂都在痛苦地呻吟。
比起身体被破开的痛楚,而当着别人的面被喜欢的人侮辱让他难以接受。
他喜欢的人为什么会这么陌生?
顾生很痛苦,西索同样不好受,埋身于那个潮湿肉洞一捅到底的瞬间,快感像闪电击中了他,有一瞬飘然感更多的是无法形容的心碎与暴怒。
喜欢他像一脚油门冲向着悬崖走向死局、暗恋他像夏天吃下一颗酸酸甜甜的青梅、靠近他像在沙滩感受海风与烈日的洗浴,而失去他像是坠入深海满眼思念染上忧郁的蓝。
得到顾生比远远看着他还要令他痛苦,他占有了那个虚假不存在的幻影。
圣洁的神明早就已经堕落,而他曾经最忠诚的信徒,在肮脏的地板上用他高涨的欲望玷污高不可攀的神明。
他的神明一开始就是恶魔,欺骗他引诱他误入歧途。
他品尝到了罪恶的果实。
甜美、快乐、诱惑让他口唇生津,用下面喂饱饥肠辘辘的我吧!
西索按着顾生颤抖的腿将它们分得更开,娇嫩的穴道嵌着粗壮的性器,将下身的花穴撑成艳红色性器大小的圆洞。身上的人抽动性器一直抵到深处在抽出来,紧致的穴肉被捅开,粗硬的肉棒在穴里毫无章法的横冲直撞,拉扯着抽搐紧缩的软肉,每一次都会带出血丝和透明的粘液。
顾生毫无快感可言,他的下身在粗暴的性爱里至始至终没有勃起过,那两瓣肉瓣有些红肿含着罪魁祸首浅浅的的吮吸,他的头枕在艾希礼的腿弯,身体随着西索的操干一耸一耸的撞向艾希礼的腰腹,面颊时不时撞向另一个人的阴茎。戴着手套的手穿过银色的发丝不慢不急地抚摸他的后颈。
他听见了凯奇星冷瑟凄楚的雨声,听见舱室内alpha野兽一样粗重的喘息,唯独没有听见自己几乎要死去的哀鸣。顾生感觉戴着手套的手指正按在他咬破的嘴唇上,沾上了一点点血痕。西索按着他的腰,下身又涨又撑,被一根粗壮的性器堵着处子穴,被迫吞下来自另一个人的欲望。
就在他思考这痛苦的刑法什么时候结束,西索按着他的身子抖了抖腰,射了出来。
终于结束了。
顾生觉得这场性事漫长无比,但实际上西索按着他没操几下就射了。
西索将射精后的性器从那个湿热的软穴里拔出,堵住的淫液从张着的花穴口争先恐后的溢出,湿淋淋地落在地板上。他的性器上套子内是浓白的精液,套子上还沾着顾生的处子血。
西索感觉有一点不对劲,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抓住,他看见艾希礼抱住顾生,拨开被冷汗沁湿的发,擦干脸上的泪紧接着就抱住木头似的身体,昂扬的性器甚至连套都没戴就要整根没入他刚操过紧致湿滑的肉穴。
“等等。”他按住艾希礼的肩膀,光是回味起操干那里的感觉,他发泄过的下身很快就站了起来。
艾希礼不解地看向他。
西索的喉咙又干又涩,生出一种无名的恐惧,“我还有事要问他。”
艾希礼整理了自己衣服上的褶皱,把染了血的丝织手套扔在地上,指尖在顾生的唇边点动,手指沾着血还有顾生的唾液,顺着秀气的脖颈来到泛着红宛如白玉般的胸膛上,揪住了两颗瑟瑟发抖的奶头,问西索:“什么重要的事值得在这种时候问?”
“不,我只是……”
', ' ')('他有点怀疑自己的决定,怀疑一旦起了念就无法停止,但是他回忆起顾生看向他冷冷带着恨意的眼睛,他又确信起他的眼睛来,他操的只是一个婊子,他已经给过钱了。
西索艰涩的说道:”他下面伤到了。”
艾希礼视线看向顾生一片狼藉的下身,唇边是一抹温和的笑意,“我不会玩坏他的。”
“但是……”西索想收回他之前的话,他不确定,他的所作所为是否正确。
西索的话被艾希礼打断,艾希礼问他:“你喜欢他?”
西索想也没想矢口否认,“我不喜欢他。”
身下的顾生的眼睛彻底暗淡下去,只有一缕火光忽明忽暗。
艾希礼看见这一幕,笑意更深,他克制住自己的愉悦说道:“那把他给我也无所谓吧!”
顾生看向他所在的位置,西索说:“他只是个婊子,你要就给你。”
这句话不仅是对艾希礼说,更像对自己说,他是个婊子,你有什么可犹豫的?
他们口口声声污蔑他是婊子,他哭叫着,挣扎着,他像条虫在地上挣扎解释,任凭alpha侮辱甚至讨论他的归属权,没有人听见他的辩解,就擅自给他判了死刑。
顾生痛苦地躺在冰凉的地板,双眼无神看着黑暗,眼里唯一的火光彻底熄灭了。
艾希礼靠了过来,按住顾生的躯壳,他说:“现在,我要开始享用他了。”
“谢谢你,我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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