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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已经结婚一年了。
在这一年的时间里,二人虽然没有分房而睡,但是地域划分非常明确。井水不犯河水,丁点会触碰到对方隐私的举止都不会存在,更遑论些过火的举动。
除了在床上性爱的时候,席乃芨总是急促又莽撞,似是不把禾池操弄的求饶,骚话满篇不罢休。
禾池每每回忆起二人性爱的过程,脸上都会燥热,心中一阵瘙痒不止,像是吸食了毒品,上了瘾,戒不掉。
床上压着禾池操弄的席乃芨,带有荷尔蒙气息的喘气声在禾池耳边抵不住的往心里挤,咸津津的汗水滴在禾池微醺的脸上,顺着颧骨流向因为顶弄而难耐张开的嘴唇,“啪”的一下,咸味从舌尖布满舌面,自持冷静的禾池此刻也变得慌乱,躁动。混沌情欲中想要得到爱人亲吻的禾池,眼睛不住的看向身上奋力的男人。殷红的眼眶包裹着妩媚的眼睛,顺着男人的五官看向那薄唇,平常坚定刚柔的声音在此刻变得沙哑低沉,一下一下撞击禾池那快藏不住爱意的心脏,上下滚动的喉结无不昭显着此刻男人已经陷入浓浓的欲望之中。禁不住身上男人如此诱惑的样子,禾池微微吞咽着嗓中的涎水,似是如此,才能缓解想要在男人喉结上咬一口,标记为自己所有物的控制欲。
席乃芨是个合格的1,起码对待自己是合格的。
他不似其他人一样,只顾着缓解自己的欲望,不顾身下人的感受。他会在性事过程中按压、轻捏、重揉身下人那坚挺的乳头,像是小石头般坚硬后,又会用指尖扣嗦乳头那顶端的小孔,非要它变得柔软才肯罢休。而此时受不住如此挑逗的禾池,会不自觉拱起腰身,将自己那不大的胸部挺起送到男人的手中,男人此时顺势推舟,带有轻微薄茧的宽大的手掌将手中的小包子揉捏成各种形状,微微坚硬的掌心在乳头上划过,一阵动人的心悸又一次将禾池打败,拱起的腰身重重跌下去,被男人挑逗的乳头传来阵阵瘙痒,一种钻心的痒在心底泛滥成灾。而被男人紧紧揉捏的胸脯上的软肉仿佛接受了多大的不堪,刺痛感一处又一处传来。禾池张开嘴,除了喘息,一个字也蹦不出来。
沉稳又富有磁性的嗓音传来:“这就受不住了?我还没做什么呢。”
男人将头埋在禾池小小的胸口,张开嘴用牙齿轻轻地叼着乳头的根部,再用重点力气似是要将它咬下来。牙齿上下咬动,禾池害怕极了,染上了哭丧的声音,微微颤抖:“不要,不要这样,我害怕,学长,求求你了,额啊……”
谁知男人像没听见似的,闲下来的那只手反倒去摆弄那没人照顾的阴茎去了。握着禾池那略偏小的阴茎,男人戏谑的声音传来:“这么小?是不是没长好?”手上一刻不停的抠弄着顶端的铃口,身下就只朝那个敏感点顶弄。
三处敏感点被男人时刻不停的玩弄,怕就算是冰清玉洁没有欲念的美人也会浪的没边吧,更不用说是对男人有强烈欲望的禾池。禾池嘴巴嗫嚅着,眼神迷离,眼泪从嫣红的眼角淌下,头颅不可抗力的抬起,又重重的跌在床上。
似是有微不可及的声音传到席乃芨耳畔,席乃芨不为所动,仍然俯身苦干,埋头苦咬。男人手上硬挺挺的纹路摩擦着铃口,食指一下又一下的从铃口抬起又落下,每一次抬起都会有黏腻透明的细线拉在食指和铃口中间。
柔软的乳头怎么受得住男人“轻拢慢捻抹复挑”的挑逗,娇嫩的胸脯在男人手中似是面团一样,遍布红通通的印子。小巧的玉茎被包裹在男人宽厚的手中,粉嫩嫩的样子,令男人爱不释手,精致的龟头变得敏感而脆弱,修长的柱身在男人手中微微跳动,男人的手上全是铃口不受控制流出来的淫液,他却恶趣味的用那大拇指重重的左右摩擦,敏感的铃口怎么能忍受如此长时间的摩擦,尿道口在此刻都张大着口子,只等着那厚重的一击,喷发而出。
禾池眼神朦胧,腰身不住的向上挺,玉茎在摩擦中得到了那丝丝的快感,紧闭着的嘴巴此刻也受不住冲击:“额……要,重、重、啊……哼”
话语残缺不全,男人却听懂了,精瘦的身子加快速度对着穴内里那块软肉撞击,“啪啪”声愈发响亮。
禾池在情欲中,感觉到自己快要高潮,愈发用菊穴使劲夹着男人粗壮的阴茎,茎身上那盘旋的筋络也被穴肉感知的一清二楚,似乎还有更加坚挺的趋势。
禾池忍不住呻吟:“不、不,轻点…受、受不…不了了…嗯…嗯”
“不轻点,那就是重点,怎么,这力度都不行?可真难伺候。”席乃芨说着,又加快了抽插的频率。
身下人被撞的不知眼前为何物,身子像飘零的浮沉一般,一下又一下随着律动被撞出去。
陡然间,禾池瞪大双眼,闷哼一声:“哈…哈…嗯。”小小的物什里射出稀稀落落的精液,大部分精液直接就从尿道口中流了出来,男人身上被射上星星点点的白色印记,手上被那发泄出欲望粘了满满的腥臊味。
男人压下身子,精壮的胸脯对上禾池柔软的胸膛,四枚小茱萸互相贴着,男人愈发卖力,茱萸顺着力道也磨来磨去,像似牵着禾
', ' ')('池的魂的线,轻易就让禾池心里的涟漪泛滥成灾。
男人双手也没有闲着,托起禾池的蜜桃一样的圆润软臀,指尖扣着股缝,使劲将禾池的菊穴往自己身上撞,男人阴茎也没闲着,顺着男人的力道使劲向那出敏感点顶,一来一回间,男人的情欲被无限放大。手上不由得使了些气力,禾池股缝处似是被男人捏重了,白嫩嫩的肌肤上满是梅花印子,连带被抽插不断的菊穴也感受到了些许疼痛。
男人却像似临近喷发的终点,更是大开大合,整根吞进去,又整根拔出来。
“啪啪”声一下一下敲在还在品味高潮余韵的禾池穴肉里,柔软的穴更是卖力的用里头那不饶人的小嘴紧紧地,一下又一下地吮着男人那超乎常人大的龟头。
“操了!”男人“啵”的一声将发紫的阴茎拔出来,肠液让黑紫的茎身发亮,一下又一下的跳动着,“差点儿被你下面那张小嘴吸出来。”
男人将禾池身子翻了个面,用手把禾池的股缝掰开,把手指伸进去捅了捅穴肉里那离穴口不远的前列腺,一下又一下,禾池“啊”的一声尖叫出来,男人的指甲抠到了那处敏感不行的骚肉,顿时一个激灵,头也不受控制的向回转,“别来了,受不了了。”哭咽着说道。
男人却用手使劲将手下那处软肉向里顶弄,故意顶着不撒手,没一会儿,禾池就颤颤索索的晃起腰部,似是要将男人的手摇出去,却不知这正好合了男人的心意。
男人咬住禾池肥硕的耳垂,用低沉明显没有满足情欲的嗓音说:“你射了,我还没呢。小没良心的,我满足了你,你不能不让我满足啊?嗯?你说对吧。”说完,用舌头舔了舔泛着情动的红色耳朵。
禾池明显被男人的那声“嗯”勾引的不行,伸出满是床印的胳膊背在身后,握住男人那火热的硬物。
似是见到了它的小主人很是开心,硬物在禾池手心跳动个不停。
“看,他多喜欢你。”男人沿着耳廓一路舔到了禾池柔软的腰骨处,用牙齿轻轻啃着骨肉。
禾池一下子软了身子,哭着喊着:“那你进来,你进来啊,啊哈,好难受,想要…唔哼哼…”
男人将大手包裹住禾池白净的小手,将勃起的阴茎慢慢捅进了那一开一合,想要吃下大棒的穴口。男人拉着禾池的水放在穴口边缘。
“感受到了么”,男人用手带着禾池的手在周围来回游走。“都变薄了,都是因为吃下了你喜欢的大鸡巴。”
禾池羞的就要撤回手,男人紧握住,让禾池分毫不能动。
“不能跑,你还没看见过你的穴是怎么吞下你喜爱的鸡巴的呢,改天咱们找面镜子,今天就让你摸摸啊,别着急。”
男人挺腹开始九浅一深的操弄,“摸到了么,我的大鸡巴是不是邦邦硬,感受到滑了没,都是你的淫水浇上去的。”
禾池羞的只好将头撇过去,眼不见为净。但内心里躁动的情欲似是都被男人挑起,下腹羞答答的小东西又颤颤巍巍的抬起了头,不一会就紧贴在小腹上。浑身上下是刚被满足完的红潮,心里却像是被猫挠了一般,痒痒的不行。菊穴里也像是知道今天还没被喂饱,一嗦一嗦的缴住男人的阴茎。
男人见状,就知是情潮又来了,坏笑了一声,“瞧,嘴上说着不要,谁知竟这般急切。果然还是下面的小嘴更得我心。”
禾池羞赧的红了脸,红了身子,本就惹人疼爱的身子此刻像是娇羞欲滴的玫瑰花,更叫人想要采颉一番。
男人一下子就发起了猛烈的攻势,“啪啪”声不绝于耳,禾池那小东西也在撞击中不断的摇头晃脑。
柔软的臀瓣,此刻也被操弄成片状的红。男人抓着禾池纤细修长的腰身,一刻不停的大力操干。
不一会儿,腰身就被抓的青的紫的,“怎么这么娇嫩,这么细腻呢?怕是女孩子都没有你这么娇贵。”
禾池此刻想破口大骂,奈何身心疲累,嘴巴里只能发出几声“哼哼”,更多的时候是在大口喘气,像是快要跳上岸,极度缺水的鱼,马上就要旱死。
禾池的手要不是还被男人抓住,早就从那羞于触碰的地方挪开了。尽管已经被满足了一次,但此刻,感受到男人蓬勃的性张力与用不完的精力,禾池似是得到了满足,隐隐约约间更是感受到了又要高潮了。
思及此,后面的小穴更加卖力的吞吐,吮吸,随着男人的律动让男人难耐的紧。
“嘶”的一声,“小东西,今天这么兴奋,非要夹射我?嗯?”
说罢将手里的手放开,两只胳膊伸出勒住禾池的腰部,将禾池紧紧与他相抵住。
“轻点,太勒了,好难受。”禾池摇着头挣扎着。
“我就要这么弄。”男人骨子里固执的脾性又出来作乱,小腹绷紧,一块块腹肌清晰可见,就连有力量的臀部都可以看见健硕的线条。男人似是在卯着劲在与禾池一分高下,到底是我的剑厉害,还是你那一方方隅更为得劲。
男人似乎是把看家的本领都用上了,胳膊使劲勒的竟是要将腹中那隐约有些
', ' ')('轮廓的阴茎从中挤出去,而男人却又不罢休,硬生生的向最里面顶弄,前后夹鸡,进退两难间,男人更加欲火中烧,肆无忌惮,双手又抠向那还没从酥麻感缓过劲来的乳肉,手指一下又一下弹射着那发红,娇艳的肉头,身下“噗呲噗呲”声在房间里格外明显。
禾池爽的不知所云,嘴里叫嚷着“要到了…啊…嗯哼”,嘴里不停地“嘶嘶”吸气,腰身也睡着收缩,小小的茎声也真是承受不住,欲念蓬勃而发,一股又一股稀薄的精液喷洒在床上,地上。
男人还在柔软的肠穴中涌动,似乎是凭着被操弄的本能记忆,肠肉也紧紧将龟头吸住,“嘶”,男人头皮一阵发麻,不由得重重撞进去,前面压着,后头吸着,男人终是缴械投降,一阵汹涌澎湃的精液就这么射进了肠肉里,肠肉似是吃到了期待已久的食物,又缩了缩里部,以示讨好。男人似是有些不服气,将仍然半勃的阴茎插在穴肉里,却一直轻轻缓缓的磨着前列腺点,一只胳膊放下,用手掌将禾池整个龟头包住,上下左右,围绕着四周来回揉擦,时不时用掌心在尿道口处轻轻一按,胳膊仍然使劲勒着小腹,不一会儿,禾池感到一股酸胀感,想要尿出来的欲望越发强烈。不由得求饶“放、放开额,快放开,想要上厕所。”说着一边用手推搡着男人富有肌肉的手臂,奈何力量悬殊,男人纹丝不动。
“你把我夹射了,我可不能轻易就满足你。”男人恶趣味来临,忿忿的想。
不管禾池怎么求饶,男人就像是没听见似的,人就只顾着自己的动作。但是尿意可不等人,禾池从来没有一刻如此渴望尿尿,膀胱像是承受不了如此多的水液,争着涌着向外冲。但是在男人面前尿尿他又实在是觉得羞,只好愈发夹紧双腿,使劲想要将尿道口合上。奈何男人可不是吃素的,他有力的胳膊蓦地使劲一压,手掌加快摩擦的速度,那憋回去的尿液像是尽数从原路返回,且尿意愈发强烈,势不可挡。
“不要,不、要、要尿了、尿了,啊啊啊啊啊啊”禾池忍不住挺起头颅大叫着。
禾池的阴茎似是不受控制一般,黄色的尿液喷涌而出,“哗哗哗,嘶嘶”断断续续的尿声传来,腥臊的味道在房间里飘散,男人用手指揉着尿道口,那腥臊的尿液顿时飞的到处都是。
男人手上动作不停,一边又好奇地盯着禾池小小的阴茎,感受到有强烈的目光一直盯着自己性器看的禾池,整个人更羞愤了,本来就有酸胀感的膀胱就想要排除液体,但是却在羞愤下紧闭住龟头的马眼,却又因为激动承受不住的膀胱竟然又顺着尿道挤出几滴。
因为失禁而产生的羞耻感迎面袭来,禾池一面觉得不好意思,一面又隐约有种控制不了生殖器的茫然失措,“我竟然,竟然尿出来了,还是在他面前。”更是阻止不了男人因为越发觉得好奇而不停的动作。
男人一面用精壮的腰部越发向禾池的软肉里面挤,一面来回扭动腰肢,将粗壮的龟头在穴肉里面来回揉弄,寻找属于禾池的敏感点。
因为男人粗大的性器爽的不知道自我的禾池喘息声不止,男人知道这是身下人又要高潮的前奏,于是腰部动作更加猛烈,“啪啪啪”肉体拍打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不绝于耳。
持续打桩使得禾池逐渐变得满足,穴肉紧锁,阴茎跳动,男人手中小了一圈的玉茎马眼流出黏腻的津液,席乃芨用指腹处一下一下触碰流着津液的马眼,黏液在指腹与马眼中间连接出了一条细线。而禾池爽的双眼迷蒙,眼角不停有眼泪渗出,嘴里呻吟声断断续续,“停、停、下、停下·····啊停······”
终于禾池承受不住,先到了高潮,阴茎喷出一股股尿液后还不停休,缓慢流出稀薄的白色精液,淌的禾池平缓的肚皮上一片白渍。男人见状,也知道今天在做就该过火了,于是友冲刺了数百下,才释放出自己。
一番性爱就已经耗费了禾池全部的体力,再加上情绪跌宕起伏,男人放下他时,他便沉沉地睡下了。
席乃芨拂过禾池平常动人闪亮的眸子,抹去那眼泪的痕渍,将人抱到浴室中仔细清洗。
思绪万千,尽管那晚自己又是失了面子,又是失了里子,但实话实说,那天真真正正是爽极了。想到这,禾池不禁羞红了脸,阳光透过白皙透亮的肌肤,那似染上的玫红色脸庞更是别有一番风情。
他是在哪学的那些招数,真是下流,变得越来越坏心眼了。禾池心里默默嗔骂。
禾池对于这一次的性爱终归是回味无穷,恋恋不舍。
“如果…如果我们能…”禾池摇了摇头,“算了,以后的事还说不准呢,指不定哪天就分了,还在这儿胡思乱想。禾池啊禾池,这么多年了,你是一点长进都没有。”
“你还是安安心心的地做好分内的事吧。”
虽然说,他基本上不会记得这些琐碎的小事,但是该有的还是得有。生活总要充满仪式感。
“一周年快乐!希望明年会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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