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三十岁了,你姐姐都怀孕了,你呢,你还不着急?”
“我就算现在怀也赶不上张徵月啊,何况我又怀不了。什么时候科技发达到男人也能生孩子,我准生个十个八个,包您满意。”
张贺年吊儿郎当起来是真的不正经,不收敛时更甚。
秦棠是一点胃口都没有了,吃不下,她小口嚼着,尝不出味道,偏偏这种时候,张贺年又开口叮嘱她:“别浪费食物,把碗里的吃干净。”
那副口吻,像极了长辈教育晚辈。
秦棠心里五味杂陈,发不出一点声音,乖乖吃饭。
张夫人和张贺年的‘对峙’还在继续,张夫人被他那番话气得放下筷子,说:“你别胡咧咧,我说是你怀么,我的是你找个门当户对的女朋友结婚。”
“我说了,结不了一点。”
“为什么?”
“我有治不了的毛病。”
“......”
张贺年简单粗暴,都和张夫人明确说过那么多次,那就直接点,“再给我介绍对象,我去医院搞个检查报告。”
“你不丢人吗!”
张夫人快被气死了,哪里有男人这么说自己的。
张贺年不觉得丢什么人。
对付张夫人其他办法没用,只能简单粗暴。
......
一顿饭吃得胆战心惊的。
从秦家出来,天彻底黑了,华灯初上,张家大门的灯明亮,秦棠站在门口,在等张徵月和张夫人说完话出来一块走。
刚刚在里边,秦棠脊背的冷汗没有下来过,仿佛赤身在深山的井水里泡了一天。
然而一辆车缓缓出现,停在门口,车灯晃得刺眼,是张贺年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