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这个人是张贺年。
仿佛是深入骨髓的毒,早在她年少时期,已经被侵入五脏六腑。
“生气了?”
她没说话,张贺年睁开眼,温柔询问。
“没有。”秦棠吻他的唇角,“我爱你。”
床头灯猝不及防一亮。
突如其来的光线有点刺眼,秦棠还没来得及闭眼,后颈被一只大掌扣住,强迫对上他眼里翻涌的黑雾,旋涡,仿佛会被卷入,“你刚说什么?”
秦棠心尖猛地一颤,一阵电流导遍全身,粉唇微张,没想到刚刚会说那句话,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
他们在一起这段时间,什么都做过,他连戒指都送了,唯独没有说过喜欢、爱的话。
“刚没听清,再说一遍。”
她重复,“我爱你。”
不是喜欢,是爱。
柔软手指描绘他的眉眼,光洁的额头,短而利落的短发,他每天都会刮胡子,干净清爽,她大大方方表达心意,“很爱你。”
她觉得自己也醉了。
呼吸被夺走,是张贺年充满野性、掠夺的吻。
被深入、搅拌,恨不得钻进她心脏深处。
唇舌是躁动的,热切的。
他缠她,变着花样。
秦棠无力回应,只能承受。
他起身,拥着她换了位置。
她下,他上。
床褥凌乱,枕头东歪西倒。
他取下她脖子的项链,摘下戒指,戴在她的无名指,他盯着看,眼底叫嚣着疯狂。
她相信,他不会伤害她。
“戴上,别摘了。”张贺年粗粝的手指摩挲她的无名指。
秦棠明白他的意思,“如果回张家还得摘,怕人看见,其他时候,我不摘。”
“好。”
被吻了一身汗,黏着皮肤,秦棠问他:“再洗个澡吗?”
张贺年目光直勾勾,明显动情,刚刚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火,又烧起来,燎遍全身,他起身抱她,几步进了浴室,“你怎么喊我都不会放过你。”
她自找的。
他明明有意放过。
秦棠不怕死,知道男人不用夸可爱,她偏来,“贺年哥哥,你好得意呀(好可爱)。”
张贺年更疯了。
......
第二天早上,秦棠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腰上是男人胳膊,他圈着,姿势强势,喝了酒的缘故,他难得睡得沉,她摸到手机,半睁着眼睛按了接听。
“喂?”
“啊?女的?”手机那边是个男人,一听是女人的声音,再三确认,“我打错了?没啊,你是......嫂子?”
睡意四散而逃,秦棠猛地睁开眼,她接了张贺年的电话,她懵了一下,“不好意思,那个......你找张贺年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