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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琛拿给凌安石一条干净的湿毛巾让他把脸擦了,趴伏在床上。“肌肉这么硬,你这是紧张?”宁琛拍了拍雌虫挺翘的结实屁股。
“没,阿琛,我难受,给我吧。”凌安石苦苦压抑克制着,不止是臀部连整个身体都是绷紧的。呼吸着雄虫浓郁的信息素,身体又被雄虫肆意亵玩,欲望早已爆发成洪流,将他拍打无数个来回,难以忍耐。他不想慢慢来,想要雄虫狠狠贯穿他的身体,操他。
“嗯,这么馋了?自己掰开让我看看。”宁琛的手自雌虫双腿中间穿过,揉捏两颗雌卵和又硬又热支起贴着小腹的雌根,却迟迟不碰饥渴的后穴。
“啊哈,不能再揉了,不要,啊——!!”凌安石宽阔的肩膀压在床上,双手向后将自己的两瓣臀肉向外拉扯开,露出被淫水儿浸得透亮的淡褐色穴口。在渴望和羞耻的交错下,小嘴儿一般的肉穴不断翕合收缩,加速吐露更多的汁液。雄虫作怪的手在凌安石的求饶下,动作不但没有停止,反而揉捏得更加起劲。当雄虫突然将三根手指刺入肉穴并狠狠撸动一把雌根后,凌安石高喊一声,喷发,泄在雄虫手中。
“射了这么多,憋了很久?”宁琛抓过一旁凌安石用过的湿毛巾随便擦了擦手上的精水,另一手的手指却没有离开紧致湿滑的后穴,转着圈在穴道内摩擦抠挖着。雌虫从未被开拓过的密道又热又紧,肠肉充斥在指缝间,软软地挤压着让宁琛爱不释手。
“我,没自己,弄过。阿琛,用力些啊!”雌根泄了一次不仅没有让凌安石舒缓,反而像是打开了欲望的闸口,压抑后的反噬汹涌澎湃。他心中的急切更甚之前,一时一刻也等不了,摇摆晃动着臀部主动向雄虫的手指上撞去,前后套弄。
“凌军团长真是闷骚,先喂你一次吧。”宁琛说着趴上凌安石坚实的后背,一手手指加大力道戳弄穴内淫肉,寻找到带来快感的骚点碾磨,一手环过雌虫厚实的胸膛拉扯搓弄肿起的乳粒。
“啊哈,阿琛,阿琛。。重一些,不够!”凌安石被雄虫前后夹击,后穴陌生的快感自雄虫揉按的一点扩散向四肢百骸,每一次按压抠弄都让他舒服到浑身颤栗。前胸破皮的乳尖在拉扯的疼痛中一点点麻木然后是骚痒,这感觉让凌安石十分难受,比起痒他宁愿痛,恨不能雄虫下手更狠一些,用力掐捏。
“真不愧是身经百战的军团长,这是告诉我你很耐玩吗?”宁琛说着将插入肠道内的手指曲起,坚硬的指节狠狠上下蹭弄骚肉,揉掐乳头的手指则是用力拧掐,反复扯起松开,让可怜的肉豆肿大了近一倍。
“啊,好舒服,阿琛,我要,我要死了,太多了。。”快感无限叠加放大,凌安石只觉自己的灵魂已经抽离身体,飘上半空,随着雄虫的每一次玩弄载浮载沉,他要被这爆发式的快感撑炸了!
“不喜欢吗?”宁琛感觉到雌虫肠道的收紧,骚肉充血硬实地像是软骨一般,高潮近在眼前。
“喜欢,啊,喜欢,阿琛,好舒服!”凌安石叹息着喊叫着,这种爽快让他觉得以前的虫生都白活了。
“这就爽了?不是哦。”宁琛保持固定的节奏继续着揉弄,在感觉到肠道嫩肉裹夹得抽送都费力时对着充血的骚肉猛扣数下。
“啊,啊,啊啊啊啊——”高潮来得又快又猛,凌安石只觉眼前白光乱闪,后穴强力痉挛收缩起来,巨大的快感随着穴道内肠肉的每一次收缩释放泵出,上至头皮下至脚尖。超载的快感将他融化,凌安石无力地瘫软在床上,随着高潮余韵一下下抽动身体。
“是不是喜欢上被玩屁股了?”宁琛坐在一边,伸手插入凌安石因为侧躺胸肌挤压形成的沟壑中,色情地勾划。
“喜欢被你玩,阿琛,更想被你操。”凌安石被情欲的高潮洗礼,褪去了冰冷严肃,整只虫既慵懒又性感。
这般姿态看在偏好高壮军雌的宁琛眼中简直是散发着致命吸引力,低吼一声,吸取了足够雌虫信息素的大力虫宁琛粗鲁地将凌安石掀翻在床,抬起他两条肌肉结实的大腿一没到底,将虫屌刺入雌虫的秘穴深处,抽送。
”啊!轻,轻点啊,好深!”高潮之后的身子敏感异常,雄虫的粗长肉刃将肠道彻底撑开,充实紧致不留余地,让他在痛爽中不住颤抖呻吟。从未在敌人面前示弱更不曾在流血疼痛面前低头的凌军团长此时完全顾不上矜持艾艾地发出求饶呼喊,音调低哑柔媚脆弱。
“深吗?很快你会觉得不够深!”宁琛双手按在雌虫被掰开的大腿上,腰身快速有力地耸动,每一次抽插都将幅度拉大,龟头的冠沟卡在穴口上而后破开层层淫肉,操入。
“啊,哈。。”很快,凌安石就知道雄虫所说的不够深是一种什么感觉。被反复贯穿的肠道一点点适应了雄虫的开拓,摩擦带起层层快感,每一次进出都觉得不满足,他还想要。
“怎么样,我操得爽不爽?”宁琛大力操干着,看着雌虫因为快感而眉头皱紧嘴唇微张,又快乐又享受地喘息呻吟,兴致更加高昂。
“爽,阿琛操死我了,太爽了,再来!”
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清脆响亮,
', ' ')('两虫满含欲望的低吼呻吟接连发出。随着雌虫喊叫声节节拔高,最终宁琛低吼一声,喷射在雌虫的身体内。同时,凌安石又是一次破声嘶吼,身体剧颤着攀上高潮。
“哈,好爽!来,这次把你的生殖腔打开让我标记,我要操哭你!”宁琛不等凌安石歇口气,把他翻过身按趴在床上,握着虫屌在湿滑的臀沟处蹭了两下插进去。之前的两次高潮,雌虫的生殖腔口已经微微张开了小口,以宁琛的经验丰富,几下就找到了入口所在,强硬破开冲入。
“啊,阿琛!!”身体最隐秘最柔软的所在终于是被占有了,凌安石痛得脚趾全部绻起,小腿翘起抖动,痛后是渴望,他要雄虫狠狠干他,操穿他。虫屌操开生殖腔,这种仪式感令凌安石身心满足,对雄虫有了更深的依恋,强烈地想要将自己归属于雄虫。
“咬得真紧,下面这张小嘴也会吸。”宁琛停了一会,感受生殖腔口像是一个肉圈般套在虫屌上带来的紧缚裹吸。
“动一动,阿琛,用力操我,把我操坏!”生殖腔口被撑开,疼痛过后的麻痒让凌安石难耐地催促雄虫,他要雄虫在他身上留下的最深刻的痕迹,全都射给他。
“这可是你说的。”宁琛不动则已,一动起来就不再留情,抓握着雌虫腰侧肌肉打桩般深操起来。
“啊,阿琛最棒,啊哈!”凌安石已经经历过两次高潮,体力流失严重,但他的心理仍旧不满足,他要和雄虫做,直到再也承受不住。
“你也很棒,安石,我很满意!”宁琛打心底赞叹凌安石体能卓越,皮实耐操。他很久没吃饱了,这次的大餐看来可以让他大快朵颐。雌虫生殖腔炙热温润,龟头撞在软滑腔壁上仿佛能挤出水儿,同雌虫外表的坚硬冷肃完全不同。宁琛越操越快,越干越狠,一下下像是要将雌虫的生殖腔戳穿。
“啊!阿琛,我是你的,别不要我。”凌安石被雄虫操得意识飘忽,眼角泪水滑落,不自觉就将心底的话说了出来。硬挺的雌根随着雄虫深深的夯入喷射出一股股精水儿,点点白浊散射在深蓝的绸缎床单上,十足淫靡。
“好,我要。”宁琛听到凌安石的话眼神跳了跳,俯身说了一句,双手压着雌虫腹肌让虫屌挤压进更深处。
“啊,啊啊啊啊啊!!”凌安石在雄虫这个更近一步下终于是快感决堤,哭叫着迎接高潮到来。铺天盖地的极致快感让敏感的身体彻底失控,凌安石穴道和生殖腔涌出大股热液。但雄虫的虫屌没有抽出,大量淫水儿找不到出口,被堵住随着雄虫的抽插发出咕叽咕叽的羞虫声响,也让凌安石的小腹鼓胀起一个不明显的圆弧。
“咬死我了,安石,你里面真紧,操!”宁琛在雌虫高潮后生殖腔口肌肉失去反应的不应期继续着大力抽插,直到再也压抑不住,精关一松激射而出。
“啊,啊哈,死,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凌安石被操得昏昏沉沉,舌头也滑了出来,不应期承受操弄产生的那种让虫牙酸的痛他已无力反抗,只是随着雄虫前后晃动,直到下腹一痛,烫热的感觉深入神魂,在雄虫的射精标记下强制高潮。腔口肌肉僵硬着再次痉挛收缩,连带着整个身体颤动脱力,一副被玩坏了的样子扑倒在床上。
傍晚,四次虫凌军团长慢慢苏醒过来,想到自己被雄虫操晕不知昏了多久,面上哂然,不知道雄虫会不会不尽兴。“阿,阿琛你还要吗?”
“怎么,继续?”宁琛在凌安石晕厥时已经将他简单打理干净,床单也换了新的。看见雌虫强撑,脸上一副很有兴味的样子朝他伸手,不出意料见雌虫反射性地哆嗦了一下。“哈,不要了,吓你的。吃的很饱,多谢招待。”
“殿下,你说过要我的是么?”凌安石依稀记得雄虫在他耳边说的话。他让雄虫在床上满意,这段关系就可以继续了吧。
“嗯。”宁琛并没有否认,他说过的话都算。
“那,以后可以来找您?”凌安石觉得自己的心踏实了。
“当然。”宁琛笑笑点开了自己的主脑,将凌军团长添加到朋友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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