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亚伯听到该隐的话有些为难道“可他和你一样还没有转变,只要撑过15天……”
客厅的莱恩听的心里发苦,他知道或许自己会不被信任,但没想过会这么快。
该隐紧紧抓着亚伯的手“谁说我要让他走了?如果他变了,我就把他扔出去。”
该隐的脸上露出了怨恨的表情:“只是哥哥连朋友变成感染者都能去救,为什么算计我就没什么负担了?”他不明白,如果是善意在末日后磨没了,那末日后也有救莱恩的时候啊。
为什么,偏偏算计他的时候要置他于死地?
亚伯的身形好像与前世重合,该隐如同要把怨气全发泄出来:“我哪里做了天怒人怨的事,让你觉得我有威胁了?”
客厅的莱恩:……懂了,兄弟吵架。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但是希望俩人这次能说开。外面这么多怪物还吵架,这心可真大。
亚伯茫然的听,他什么时候算计该隐了?他怎么不知道?他试图让该隐冷静一点:“等一下该隐,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两条胳膊被该隐弄脱臼了,还没等亚伯说话,他就被堵上了口球。
口球是中空的,舌头可以从那个红色口球中伸出来。亚伯因为疼痛出了些冷汗,但他觉得要先让攻击性强烈的该隐冷静下来,但是……
“唔,啊。”说不了话了,他做梦都想不到该隐买的东西是给自己用的。亚伯向该隐踢腿,试图制止这荒唐的事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嘎嘣两声,双腿也脱臼了。没有支撑,亚伯被该隐一推就倒在了床上。四肢脱臼让他动弹不得,口球让他的声音只能呜咽,叫不了客厅的朋友帮忙。
亚伯想到了被感染的人攻击性会变强,或许该隐正处于这个状态。他只能指望该隐别做什么让两人尴尬的事,免得结束后两人没法面对对方。
“亚伯。”该隐的手放在亚伯的脖颈旁,感受着里面的血管跳动。从亚伯成为无症状感染者后,就没再让他碰过亚伯的脖子了。“我原本是想用绳子的。”但现在没感染的亚伯弱的厉害,用不上绳子。
亚伯听到的:原本想用绳子做。
到底是什么东西刺激到他弟啊,上午没这样啊,莱恩吗?
“啊!”被该隐一拳打到腹部,让他痛的腰腹弯成虾米,试图躲过去。
可这时该隐放在脖颈旁的手掐住了亚伯的脖子,力气很大。亚伯试图挣扎可只是徒劳无功,意识逐渐涣散,一点点感到窒息……
在他快撑不下去的时候,该隐松开了手。
“我会控制好力气的,哥哥别躲。”该隐的眼睛不知道什么时候从绿色变的纯黑,整个眼球没有眼白,都是黑色。和莱恩一样,透着一股非人感。
亚伯已经疼的说不出话了。他只能忍着腹部的疼痛,趁着这段时间努力的呼吸。他觉得,如果自己不配合,该隐真会掐死他。
莱恩在客厅听的犯迷糊,他对听兄弟吵架的墙角没兴趣,干脆拿杯可乐回阁楼看手机了,至少隔音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该隐解开亚伯的衬衫,腹部的肌肉上有些青紫的痕迹,显然是打痛了,呼吸都不敢太大力。“哥哥,21楼摔下来比这个痛。”他的手盖住那片痕迹,慢慢揉弄。
淤青被按压的感觉很不好受,小腹感觉胀痛,想让人停手却没有用。他真没想到怪物出现的这天,自己第一次受伤不是怪物,而是该隐做的。
“唔…啊……”21楼?为什么说这个?
看着亚伯皱眉有些痛苦的神色,该隐满意的放开那处可怜的淤青,不打算对这里进行二次伤害。
他将亚伯的裤子脱下的时候,亚伯又试图挣扎,可窒息感再次袭来,亚伯只能停下。
该隐握住他的阴茎,把包皮剥下,手环住上下撸动,同时拇指抵在马眼上摩擦。
“唔……哈嗯。”亚伯几乎不敢相信这是他的声音,口球的存在让他闭不上嘴,只能被动呻吟。他只能希望该隐别把他内裤脱下来。
该隐看着亚伯不自觉的本能挺胯顶腰,感觉有些烦躁。“我可不是让哥哥舒服的。”手上稍用了点力掐了下,阴茎马上就软下去了。
“啊!”痛的厉害,亚伯都要怀疑那里是不是坏了,现在这情况真没条件找医生啊。
该隐又重复之前的动作,在阴茎挺起来后就不管了,套了个飞机杯上去,档数开到最大。
“唔……哈……唔嗯!”亚伯没交过女朋友,自慰也大多只用手,从来没受过这么刺激的玩具。更别提一下开到最大档,直接让他射出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高潮后软下去的不应期又被迫硬起来,接着承受快感折磨,亚伯恨不得求该隐把这东西拿下来,可惜他说不了话。
“啊啊啊啊!”玩具突然释放微弱的电流让他又射了一次,又被电流的快感麻痹。
“唔…唔嗯…啊…”亚伯突然急促的叫喊但该隐只当没看见。
尿液流到床上,亚伯被电的失禁了。这一刻自尊都快被折磨没了,可他骂不了人,带着恼怒的意味,亚伯把头转过去,埋在枕头里。
“哥哥现在身体不好,我不该打你。”该隐面无表情的看着亚伯的样子。“但单是羞辱人有很多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