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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宛如被这一声给唤回了神智一般,秦风有些缓慢地转动眼珠,往上看向夏子墨的脸——那上面还带着没能彻底褪去的情欲,那双本来就十分黝黑的眸子,更是有种被浸润到发亮的感觉。
“夏子墨……?”在高潮下变得涣散的意识缓缓地集中,秦风眨了下眼睛,刚刚还在脑子里盘桓的梦境里出现第三个人的疑惑,陡地转换为了另一个现实,猛然冲击得他面色微微发白。
“——夏子墨?”像是想要确认什么,又像是想要否定什么,秦风再次出声。
大抵是从秦风的反应当中看出了什么,夏子墨愣怔了片刻之后,抿着唇沉默了下来。好一会儿,他才好似看开了什么一般,自嘲地扯开了一个苦笑:“对不起。”
“你对不起个屁!”心里那点刚冒出来的仓皇和无措,一瞬间就被怒气给取代,秦风恨不能直接扑上去咬夏子墨一口。
上次摩天轮里也就算了,这次不管换了什么人,用什么角度看,也都是他的问题吧?上赶着道歉脑子是有什么毛病吗?!
只觉得那股没来由的怒气刺得自己脑门都疼,秦风深深地吸了口气,张口正要再骂,却忽地感到埋在自己体内的那根东西又硬了起来。
……艹!
这个家伙是变态吗,这种时候都能硬?!
对上夏子墨有点躲闪的目光,秦风咬了咬牙:“拔出来。”
“不对,别动——唔……!”但很快,他就反应过来自己的选择错误,用力地按住了夏子墨还想再动的腰胯,“我自己、来……”
把那根东西从身体里拔出去,显然要比刚才把它给吃进去要容易得多,但高潮过后的身体同样也比之前敏感了许多倍,光是体内的事物往外退出时,轻轻擦过内壁的触感,就让秦风几乎要克制不住地浪叫出来,邀请一般地分泌出的汁水更是源源不断,把夏子墨拔出的鸡巴都淋得湿透。而当那充当堵塞的硕大龟头离开屄口时,内里的骚水和精液更是一股脑儿地流了出来,把夏子墨的长裤弄得越发狼藉。
有点尴尬地捡起地上的裤子穿好,秦风又给自己做了好一会儿的心理建设,才重新转过身,把夏子墨那根看着有点吓人的东西,给塞回他的裤子里。
“哥,”并没有对秦风的做法提出任何异议,夏子墨只是低下头,看着他一颗颗地系好自己被解开的纽扣,“兄弟这个身份,真的有这么重要?”
“不是这个问题,我只是——”说了一半的话蓦地截住,秦风沉默地为眼前的人穿好衣服,解开了他手腕上绑着的领带,“等这次的事情解决了之后再说。”
他需要一点时间,来整理自己混乱的思绪。
“好,”夏子墨的回答一如既往的简短,只不过这一回在短暂的停顿之后,还跟了一个小小的疑问,“‘每一次’……是什么意思?”
脑子里不由自主地被勾起了之前的回忆,秦风顿时羞耻得整个人都快要爆炸了。
“——给我出去!”
而理所当然的,引发了这种后果的人,立马就被毫不留情地扫地出门。
看着“嘭”的一声,在自己面前关上的门,夏子墨在原地伫立了一会儿,却是忍不住低声笑了出来。
不是那个问题……吗?
这和他之前得到的答案,差得可不是一点半点。
而且……
把脱下的外套搭在手臂上横在胸前,轻易地挡住了自己下身的状况,夏子墨转过身,朝自己的办公室走去。
那个人今天——得就那样含着他的精液,一直到下班了。
并不知道这会儿夏子墨心里的想法,秦风唾弃完又犯了同样错误的自己之后,埋头钻进堆成山的事务当中一整天,等需要从办公桌后面起身的时候,才察觉到自己的状态。
……真的要命。
最要命的是,因为中途被打断,秦风甚至觉得自己没能做尽兴。光是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当中,还留着另一个人的东西这一点,就让他浑身都有些发麻。
这种情况下——到底是想要他怎样?!
实在不觉得自己这个样子,适合开车回家,秦风最后还是把车钥匙扔给了夏子墨,到家洗了个澡之后,就彻底把自己和对方给隔绝了开来。
当然,仅限工作之外。
不过,大概是因为在现实里吃到了嘴的缘故,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秦风都没有再做之前的梦,工作效率也因为不想分心去想其他的事情,而得到了倍数的提升——虽然不知道这到底该不该算好事就是了。
终于结束了手头的最后一点收尾工作,秦风瞥了一眼窗外的天色,伸手从抽屉里拿出了一张邀请函。
如果有时间的话……尽量去一趟比较好吗?
想到夏子墨之前的说法,秦风轻啧了一声,拿着邀请函站了起来。
就算再怎么不喜欢这种浪费时间的酒会,他也知道在现在这种情况下,必要的应酬是不可避免的。
——再说了,那些烦人的事,只要扔给夏子墨去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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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子里才刚冒出夏子墨的名字,秦风的动作就顿了一下,连刚刚在想的事情,都出现了一瞬间的断裂。
所以……他对那个家伙,到底是怎么想的?
这个一直被搁置的问题又一次浮现在脑海当中,秦风有点烦躁地拧起眉,下意识地就想把这件事继续押后。
但他同样清楚,在明确了夏子墨对他的想法的状况下,这个问题的答案,对于他们之间的关系来说,才是最为至关重要的。
“等下酒会结束之后有空不?”明知道夏子墨不可能给出否定的回答,秦风还是在坐上车的时候,问了对方这么一个无意义的问题,“就是……嗯,有点事想说。”
既然没到死线之前,就会无限期地推后——那么强行给自己制造一个限期就是了。秦风一直以来都是这么做的。
他讨厌做事拖泥带水的人。哪怕这个家伙是他自己。
或许是猜到了秦风想说的是什么,夏子墨在沉默了好一阵子之后,才移开落在他身上的视线,低低地应了一声:“……好。”
……总有种他还什么都没说,对方就已经放弃了的感觉。
无端地生出了一点不自在,秦风动了动嘴唇,终于还是没有多说什么,强行把自己的注意力,放到了前方拥堵的道路状况上。
但大概人越是想忽视什么,就越是会不受控制去关注什么这一条,是永远不变的真理吧,一直到这场充满了无聊应酬的酒会结束,秦风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这个,总是安静地跟在自己身边的人身上,甚至还觉得这个家伙,就连在和其他人进行那种该被扫进垃圾桶的无意义的对话的样子——都该死的吸引人。
在夏子墨看过来的时候,稍显慌乱地移开了目光,秦风的语气听起来心情简直糟糕到了极点:“走了!”
夏子墨闻声顿了一下,有点趔趄地跟上了秦风。
“哥,”正准备绕到车子的另一边,秦风就被握住了手腕,“你来……开车。”
——这个家伙是没看到他刚刚喝了酒吗?!
下意识地挑高眉毛,想要刺上夏子墨两句,来缓解下自己今天憋屈的心情,秦风却在看到对方的脸色时,蓦地把到了嘴边的话全吞了回去。
“怎么回事?意识还清醒吗?”抬手贴上夏子墨冒汗的额头,秦风拧起眉。中过一次招,他当然一下子就理解了对方的状况。
是谁,通过什么方式,为了什么——这些问题,在这样鱼龙混杂的酒会当中,实在没有那么容易得到解答。
甚至于对方针对的,有可能还根本不是夏子墨。
而且就算弄清楚了这些事,目前来说对现状,也没有任何的用处。
“……所以我才讨厌这种地方。”低声咒骂了一句,秦风拉开后座的门,把人给塞了进去。
但他今天因为心情恶劣,喝的也实在不少——
“喂,你——过来,”叫住了一个正在为新到达的客人停车的门童,秦风随手把车钥匙扔了过去,“我出你月工资的三倍,帮我开车。”
“快点!”没兴趣去和一个陌生人解释眼下的状况,秦风一钻进车里,就扣着夏子墨的脑袋按到了自己肩上,“跟着导航走就行。”
两人之间的状态看起来实在是太过异常,穿着门童装束的人回头看了好几次,到底还是记得这里的人自己都惹不起这一条铁则,闭上嘴乖乖地按照秦风的要求去做。
“哥……”车子才一发动,夏子墨就被震得浑身一颤,从口鼻间吐出的热息更是滚烫得不行,秦风甚至能够感受到他无意识地,在自己的颈侧亲吻磨蹭的双唇。
“闭嘴,先回家。”本来就不怎么好的心情,彻底地降到了谷地,秦风的语气自然不可能温柔得起来。
“……嗯。”缓解体内燥热一般,一下下地在秦风的颈窝里嘬吸啃咬,夏子墨低声做出回应。那双被垂落的额发遮住的双眼当中,见不到一丝药物造成的迷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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