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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个荒淫无度的一天过后,秦风的花穴理所当然地肿了起来。
那种被过度使用造成的酸麻与胀疼,在让身体感到不适的同时,也让他生出了几分和气恼。
——夏子墨倒是有乖乖地去准备专用的药膏,但那次比预想当中要耗时好多倍的上药事件,最后以秦风把人给踹下床作为了最终结果。
至于对方那根明显没有得到满足的东西,接下来该怎么处理,就不是他该考虑的问题了。
端起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口,秦风小小地吐出一口气,按了按自己在每天都没有间断的按摩之下,已经感受不到任何酸疼了的腰,略显不满地从鼻子里发出了一声轻哼。
大概是真的忍了太久的缘故,终于得到他点头的那一天,夏子墨做得很疯——秦风甚至有种那一天,自己不是被操晕过去,就是在被操晕过去的途中,根本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
……偏偏每一回听到那个混蛋在耳边,用混着委屈和激动的声音,喊自己“哥哥”的时候,他都没有办法做出拒绝的举动来。
就连秦风自己都不知道,他居然能对一个人,心软到那种程度。
身体也仿佛跟随大脑,一同回忆起了当时那几乎要将人溺毙的剧烈快感,从内里传来细微的酥麻,秦风微微蜷起手指,将文件的一角捏皱。
但不知道为什么,那天过后,他的弟弟就像是往后退回了安全线之外一样,再没有做过任何越界的举动——哪怕是前两天进行那根本早就没有必要的按摩的时候,那个家伙最为亲密的举动,也就是在他的肩上亲了一下。
生疏冷淡到让人忍不住怀疑两个人之间的关系。
前一段时间做了那么多的纠结逃避和挣扎,好不容易才得出了结论,结果——就这?就这?!
气得直接把手里的文件往边上一扔,秦风推开椅子站起来,大跨步地走出了自己的办公室。
“秦、呃……”抱着平板迎面走来的秘书一看到秦风的表情,立马把到了嘴边的话给咽了回去,以最快的速度挪到了不会挡到对方的路边,然后眼睁睁地看着自家的上司走到夏总监的办公室,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又咬着牙掉头去了厕所。
之前看那两个人安然无事的样子,还以为上一次不知缘由的矛盾已经解决了……但实际上并不是这样吗?
探头往厕所那边看了一眼,没敢再继续探究,秘书收回视线,低下头在平板上点了两下,把本来打算发给秦风的邮件,转到了夏子墨那里。
并不关心自己的秘书都想了些什么,秦风才刚洗了把脸,一转头就看到了从里头走出来的夏子墨。
顿时,刚刚才稍微压了下去的那股气又冒了出来,秦风连手都没擦,就直接一把攥住了对方胳膊,把人给重新拖了回去。
一脚踹上了身后的门,秦风用力地把人压在墙上,斜挑着看上来的双眼当中,满满的都是意义不明的焦躁和怒气:“你是不是不行?!”
——你是不是不行?
陷入震惊的脑子在跟着重复了一遍这句话之后,才反应过来其中的意思,夏子墨微微张开嘴,好半晌都没能发出声音。
而比他的其他反应都要迅速的,是他下身某根有好一阵子都没有发泄过了的东西。
一瞬间就感受到了身前的人某个部位的变化,秦风愣了一下,下意识地松了手,想要后退拉开距离。但已经回过神来的男人,自然不可能就这样让他就这样脱身。
一只手反扣住秦风的手腕,另一只手按住对方的后腰,夏子墨凭借自己高大的身材,很是轻易地就将眼前的人,整个地圈进了自己的怀里。
然而,就在秦风以为这个超出自己预料的色情狂,会进一步地做什么的时候,对方却只是俯下身,在他的嘴唇上轻轻地亲了一下,低声征询他的同意:“我可以吗?”
秦风一怔,一下子竟有点跟不上对方的思路。
“我喜欢哥哥,”又一次望着这个人的双眼,倾吐出自己的爱意,夏子墨感受到怀里的人眼中浮现出的些微动容,在停顿了片刻之后,继续说了下去,“所以……我会害怕被哥哥讨厌。”
无论在所谓的梦境当中,有多么的肆意妄为,在真的将那段自己虚拟的关系拖入现实时,他都没有办法不生出踟躇与顾虑来。
“我没有哥哥的勇气和洒脱,我不知道要是被哥哥讨厌了,”夏子墨松开秦风的手腕,更紧地将他抱在怀中,“……我是不是还能继续活下去。”
并没有用上什么惹人心疼的可怜语气,夏子墨的声音听起来很是平稳,平稳得甚至能让秦风联想起对方汇报工作时的样子。可秦风的心脏,却显然不可能因为什么见鬼的工作报告,而跳动得剧烈成这个样子。
“这不是、很清楚……”难言的热度一点点地爬上耳根,秦风抬起手,揪住了夏子墨的领带,“……该怎么让我没辙吗……”然后在对方俯身的时候,顺势吻上了他的双唇。
秦风的吻很轻,就跟羽毛似的,飘飘忽忽的好似没有任何重量。但他下一次
', ' ')('贴上来的时候,却显然加重了力道,隔着嘴唇压上来的牙齿让夏子墨生出了几分疼痛,心底却更加不可抑制地兴奋起来。
秦风是个忠于自己的心情和欲望的人,利落,干净,从不会因为别人的干涉,而改变自己的想法。而这样的这个人——想要他。
夏子墨按住秦风的脑袋,热烈地和他拥吻。滑腻的舌相互纠缠拉扯,将不知道属于谁的唾液搅弄出细微的水声,在狭小的空间内回响,连空气都被染上丝缕的淫靡与暧昧。
隔着衣服抚摸着怀里的人的身体,夏子墨吮吻着秦风的唇舌,贪婪地感受着对方给出的每一丝回应。
“门、嗯……还没、唔……哼……”勉强记得自己还没锁门的事实,秦风轻喘着开口,刻意压低的声音当中,掩不住那一丝因情绪生出的软哑,“……会有人、呜……”
脑海中下意识地就根据落入耳中的语言,勾勒出了那个画面,夏子墨只觉得胸口一阵烫热,攫取着秦风唇舌的动作也变得越加热烈起来。
——陡然暴露在他人的目光下,这个人该是慌乱的,柔软的身体会由于突如其来的冲击与羞耻微微发僵,但那个被他侵犯的地方,却仍旧牢牢地夹着,一副贪吃得不愿松嘴的模样。
只觉得身下的事物越发硬胀,夏子墨按住秦风的腰,往前迈了一步,把人给按在了木质的门扉上。
清晰的落锁声从身侧传来,秦风不过是微微分心,舌尖就被眼前的人给咬了一下。并不剧烈的疼痛混杂在酥麻的电流当中,转化成另一种刺激感官的快感,让秦风的情欲更加高涨。
腰间的皮带被解下,和长裤一起顺着双腿滑落在地上,秦风被按着转了个身,趴扶在感受不出粗糙纹路的木门上。
“其实……我更希望能够让别人知道我和哥哥的关系。”低声说出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夏子墨扯下秦风的平角裤,挺腰将自己的性器缓缓地挤入了他并拢的双腿之间。
“……唔……”大腿内侧的皮肤太过敏感,那根粗热的鸡巴一贴上来,秦风就被烫得一抖,从口鼻中吐出的呼吸也变得紊乱起来。他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试图阻止夏子墨的动作,可那薄嫩的软肉轻易地就被坚硬的肉棒推开,根本起不到任何阻挡的作用。
“哥哥……”用只有两个人能够听到的声音,轻声地呢喃着这两个字,夏子墨一点点地将自己的鸡巴,贴上了怀里的人的阴户。
太过集中的注意力让秦风能够清楚地描绘出那根东西的形状,哪怕是上面虬扎缠绕的青筋,都勾勒得一清二楚。
不进来……吗?
见身后的人似乎没有进一步的打算,秦风有些茫然地转过头去,却被对方趁机攫住双唇,像是要将他肺中的空气尽数抽干一样深吻。
“如果插进去的话,”舔去秦风唇角溢出的唾液,夏子墨轻声回答对方心中的疑问,“我会忍不住……全部射进去。”
“哥哥……想含着我的精液到下班吗?”吻过秦风的眉梢额角,夏子墨叼住他颈侧的皮肤,用牙齿轻微地碾磨,身下的肉棒也试探一般地抽送。滚烫的龟头就如同在示意一般,在经过那两张娇嫩的小嘴时,打着转蹭碾,每一回都将穴口的嫩肉顶得往里凹陷一点,又在真的插入之前从上面滑开,恶劣地将怀里的人作弄得腰肢发颤,腿根也微微紧绷。
“不、不行……!”有过一次经历,秦风有些慌乱地直起腰,躲开那根往后穴里挤的鸡巴,全然忘了在现在这种完全称不上忙碌的时候,自己随时都能够丢下手里的事情离开。
“……真可惜……”半真半假地感叹,夏子墨在秦风的脖子上啜出一个吻痕,猛地挺腰,用力地顶上了那颗凸起的淫软肉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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