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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天晚上顾深跟顾夭在舞蹈室疯狂了一夜。
顾夭被顾深弄了几次高潮自己也数不清了,她被顾深摆弄着不断变换姿势,两个人的爱液湿了又干,干了又湿,顾夭穴里的水像是流不尽似的。
第二天顾夭腰酸背痛,接下来的舞蹈课连请了三天假。
顾深疼爱她,知道那天晚上做得狠了,见面时也只是抱着她说话。
他们偶尔会在午后,到校园的林荫密道见面,挑一张位置最隐秘的长椅,坐在上面。
顾深坐着,顾夭枕在他的腿上躺着,任顾深揉捏她的酥胸,一寸寸抚摸她的小腹,大腿。
有时又会约在晚上小湖畔的假山后。
顾夭被推到假山上,娇嫩的背被嶙峋的山石刮压,顾深高大的身子从她面前压下来,疾风骤雨般吻她。
把她吻湿了,她也报复性地玩弄他胯间的睾丸跟肉棒,然后被他喘着粗气拦下。
当顾深有需求,又或者顾夭想要的时候,顾深会直接在外面的酒店开一间房,两个人能放心大胆地玩。
像那天在舞蹈室做了一夜,还是第一次。
对顾夭而言,很新鲜,也很刺激。
她跟顾深说,如果还有机会,她想跟顾深再在学校的琴房里做。
趴在钢琴琴键上,把水穴对着他的鸡吧,让他肏。
不知道这样别人能不能够听出来,里面的人不是在弹琴,而是在做爱。
顾深果然约了她去练琴。
说是等她舞蹈课下课,他就会来接她。
像往常一样。
可是这天顾夭下课,没有等到顾深,有人告诉顾夭,顾深在来舞蹈室的路上被一个学姐拦下。
那个学姐哭得梨花带雨,十分可怜。
不知道学姐跟顾深说了什么,顾深把学姐带走了,直到顾夭舞蹈课结束也没出现。
顾夭心里被堵了一块,呼吸都是嘶嘶的疼。
怕什么来什么。
顾夭心不在焉地走回宿舍,路上,被一群男人围住了。
这群男人,正是之前拦学姐的那些混子:
“大哥,我就说守在这里能逮到这妞。”
“顾深抢咱们的人,咱们也抢他的人。这妞比大二那个正多了!腰是腰腿是腿的。咱们赚了!”
顾夭心里害怕,但是表面还是强装镇定:“你们要是敢对我怎么样,顾深他不会放过你们的!”
那些人里有人放肆笑道:“小妹妹,顾深早不要你了吧?不然他怎么会跟别人走,不像往常那样陪着你?”
这话戳到顾夭心里,她一阵心酸,反而来了戾气,从旁边堆在墙角的杂物堆上拿了一根棍子防身:“没有顾深,我照样不怕你们。”
对面一群人哈哈大笑起来。
“放下棍子,你乖乖听话不反抗,哥哥们能让你舒服到爽翻天,你要是让我们不高兴,那就要吃苦头了。”
领头的“大哥”对着她半哄半威胁。
慢慢走向她。
顾夭不吃这套,“大哥”刚走近,她一棍子就朝男人砸去。
“大哥”显然没想到小妮子这么勇,躲闪来不及,一下子就被砸中了脑袋。
他气得啐骂一声,冲上来要对顾夭下手。
就在这时,一块石子飞砸过来,直接命中“大哥”左眼,一个身影紧随其后,上前把“大哥”飞踹倒地。
一个身形颀长的男生把顾夭拉到他身后,一个人硬刚对面四五个人,“动她先问问你爸爸我。”
男生长相清秀,看样子应该也是大学的人,浑身却是一股痞气跟狠劲。
对面的混混起来扶起“大哥”,正要动手,不远处学校保安一声断喝:“你们哪个校区的?!”
混混面面相觑,扶着“大哥”跌跌撞撞逃窜。
男生拉起顾夭就跑,他们作为学生要是被逮着了,通报批评记过处分也少不了。
顾夭就这样认识了林越清。
林越清是大一的新生,还是从顾夭的高中部直升上去的学长。
那天晚上顾深给顾夭发了消息,并没有说自己跟齐逼学姐走了,只是告诉顾夭,他临时有事来不了。
那条信息顾夭没有回复,而是直接跟林越清去看了学校乐队的演出。
那之后几天,顾夭都跟林越清出去,两人关系突飞猛进。
其实顾夭自己也说不清,是不是为了跟顾深赌气,才可以跟林越清走得近,还是为了其他什么。
林越清有门道,他玩得开,可以带着顾夭走街串巷,也可以带着顾夭去酒吧夜店串场子认识朋友。
接连好几个星期,顾夭都拒绝了顾深的邀约,跟林越清出去玩。
顾夭觉得,如果顾深是喜欢那种胸大腰细穿着暴露性感的成熟女人,她也可以成为那样的人,甚至更诱惑。
酒吧里灯光迷乱,音乐震耳。
顾夭穿着一件性感辣妹风的三角丝巾抹胸
', ' ')('吊带,深黑做旧牛仔超短裙,再搭一双直桶长靴,头发剪短挑染成了烟蓝色,画着纯欲的甜野妆容。
一进场就惹来在场人的瞩目。
林越清带着她穿梭过人群去卡座,脸上全是自豪的神情。
“小夭最近这穿着是一天比一天性感了啊。越清,你把人都教坏了。”一个大波浪卷发女人调笑道。
“小夭底子好,打扮成什么样子都是女神。”林越清给顾夭倒了杯酒。
玩了一半,接着醉意上头的顾夭扯了扯林越清的袖子。
林越清会意,带着顾夭离开卡座,去往包间。
他答应了顾夭,今天要帮她干件大事。
两个人进了包间,门关上,世界顿时安静下来。
饶是林越清平时玩得开,但到了跟女神共处一室,要做那样的事时,还是难免紧张。
他把空调调低,觉得没那么热了,又把包间门反锁,这才敢往顾夭那边走去。
顾夭却很大方自然,坐到沙发上,坦然道:“开始吧。”
林越清有点犹豫:“你……真决定了?”
顾夭点点头,精致的小脸上带着微醺的认真。
林越清从兜里摸出一支烟,“这东西也能催奶,比内服的药物好,对你身体没伤害,就是一样会有催情作用。”
顾夭像个认真学习的学生,虔诚地望着他。
林越清舔了舔发干的嘴唇,走近顾夭,一条腿跪到沙发上,双手抱住了顾夭的肩。
“可以吻你吗?”
他很认真,一点也不像个混场子的浪子。
顾夭想了想,毕竟林越清也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吻就吻吧,没什么大不了的。
她点点头。
林越清低头吻她。
跟顾深给她的感受不同,林越清吻得深情而温柔,如果说顾深是暴烈的猛兽对待猎物,那林越清则像是对待心爱的珍宝,小心翼翼,甚至有些虔诚。
极温柔地在她唇上辗转一圈,他把脸埋到她的肩窝,深深嗅了一下:“小夭,你好香。”
顾夭不耐烦了。
换做顾深,这个时候早亲自动手把她衣服剥下来了。
说实话,顾夭更喜欢对方是个主动点的性子。
她把吊带往肩头挑下,猝不及防的,两颗形状浑圆完美的酥胸就这样呈现在林越清眼底。
乳头秀气可爱,像两颗带人采摘的樱桃。
“开始吧。”
林越清瞪大眼睛,生硬地咽了一口口水,随即觉得自己这样太没出息,眼底欲色一重,把顾夭压倒在沙发上。
他握住顾夭胸前的两个雪团,指尖一下一下地揉摁粉珠,顾夭浑身都随着这频率轻轻颤抖。
气氛渐入佳境,他也逐渐放开,开始变着花样把玩那两颗雪乳。
用力地往上挤压,下端软糯地凹陷进去,上面却鼓胀出来;
又将两团拼命向里挤压,雪白娇嫩的娇乳碰撞在一起,挤出一条深深的欲望沟壑。
粉嫩的乳头逐渐变硬,挺立在雪乳上端,变成了深红色。
林越清伸出舌头去舔弄乳头,把它撩拨得更坚挺。
随后不停地舔舐,啃咬,含嘬。
顾夭的双乳被花样挑逗得酥酥麻麻的,不禁舒服得挺直了细腰,闭眼享受。
乳头长得像一只含苞待放的小花骨朵,乳心就是花苞中央。
林越清的舌头转战到花苞尖顶,用舌尖去顶弄苞尖,好像他再用力一点,就能把花苞顶开,放花朵绽放。
顾夭被刺痛,缩着躲闪,却被林越清搂住腰拦了回来。
他张开嘴,整个含住乳头,用力地嘬吸乳心。
“啊——疼!”
顾夭打他,他没躲。
反而把用腿抵住了顾夭乱动的下身,手上边揉搓她的圆乳,边更为用力地嘬吸,嘴巴连接雪乳的部分已经被吸成真空。
刺痛的感觉逐渐变强,几乎像是有一根针刺穿了顾夭的乳头。
她的乳苞被吸开一条通道,那种痛感更为强烈了。
而那痛感唤醒了下腹的渴望,四肢百骸的媚浪都开始翻滚。
林越清看到顾夭开始扭着身子轻喘,他知道时机到了,从口袋里摸出了一块类似口香糖的薄膜含进嘴里,待清清凉凉的清爽口感蔓延整个口腔,他再次吸住顾夭的粉尖儿,含两口,就用牙尖轻咬住粉珠,往外拉扯。
顾夭刚被这刺骨的冰凉含住,乳尖就猛地一颤。
随着林越清嘴下的奇技淫巧,欲虫开始爬满她的筋脉,那股媚浪越涨越高,越冲越凶,
药效发作,她双乳酥麻不堪,花穴里开始分泌淫水,把甬道跟花核淌地湿湿滑滑的。
顾夭夹紧腿,腿间的嫩肉一阵阵地磋磨着内阴的粉唇和阴蒂,激情舒爽的浪拍打着她的身体,她时而绷紧身躯,时而孟浪微颤。
林越清更激烈地催弄她的双乳,色欲难耐地顶胯,用身
', ' ')('下早就硬得不行的玩意儿顶着她短裙深处解渴。
双乳被揉搓得发麻,发烫,顾夭不觉得疼了,这时的任何触碰,都能缓解她体内渴望。
她身体里的欲望在膨胀,急不可耐地想得到纾解。
她觉得自己要涨得爆炸了。
她哼喘一声,乳白色的汁液从花蕾处涌出来,又急又多,喷满了乳晕周围,淌下她的小腹。
都说这种空孕催乳的药也是一种催情药。
不仅能让女人在没有怀孕的情况下有奶水,还能再做爱时催情。
她底下已经湿得不成样子。
“想要……”她迷乱地呢喃。
林越清吸住她的奶水,尽数吃进了肚子里。
他边吃奶边隔着裤子挺弄她的身下,他答应过小夭,不会在她不清晰的时候用自己那玩意儿进到她身体里去。
顾夭的奶水又喷了一次,在这波涨潮里,她大脑有一瞬间空白,她潮吹了。
“小夭,你上面跟下面,都喷水了。”林越清凑在她耳边低声说。
声音带着蚀骨的蛊惑。
顾夭居然有了乳头高潮。
但是心里却空空的,一如她腿间那条幽秘的甬道,也空空的。
这时候再她身边的竟然不是顾深……
林越清从旁边的纸盒里抽出一沓纸巾递给顾夭,自己也抽了纸巾,伸进裤裆里擦拭起来。
原来他刚刚看着她高潮,他也射了。
顾夭不想当着他的面脱裙子,也是拿着纸巾伸到内裤里,把潮湿的穴口跟被泻湿的内裤擦干净,又用湿巾擦了擦身上的奶水,这才把吊带穿上。
这时门被人从外面踹了一声巨响。
“开门!”
顾深暴怒的声音犹如滚雷炸响,顾夭从没见过冷静自持的顾深发这么大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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