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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周,顾深跟顾夭哪儿也没去,两个人腻在别墅里,昏天暗地地做爱。
他们在家里各个地方寻欢。
每个能够施展性爱技巧的地方都成了他们疼爱对方的淫窝。
第一天晚上,顾深缠着顾夭做了好几次,顾夭记不清次数,只知道自己高潮一直接连不断,有时候身体刚刚恢复平静,又被顾深捞起来,摁着狂肏。
明明用了催情药的是顾夭,她却觉得顾深比她更像一个磕了药的人。
*
第二天顾夭从床上醒来,顾深已经在楼下准备早饭。
顾夭扶着酸痛的腰,双腿打颤地去浴室里冲了个澡,美人出浴,光着身子走到衣柜前。
这是顾深的房间,顾夭直接从顾深的衣柜抽了一件他的衬衣,洗净的衣衫熨烫平整,柔顺剂的馨香混着男士皮革烟草的香水味,野性霸道,成熟性感。
这样的味道太能催生顾夭的情欲了。
她穿好衬衣下楼,顾深正将做好的西式早点摆上餐桌。
顾深一抬眼,就见到娉婷少女穿着他宽大的衬衫,领口敞露,露出精致的锁骨,胸部高耸,没有穿内衣的酥胸在衣料上立起两粒对称香艳的粉尖儿,衬衫衣摆遮到她的臀部,修长如玉的笔直双腿白皙又可爱,要命的是,她连内裤也没穿。
他眸子的光闪了闪,像被什么晃动了一刹那,瞳孔变得深邃:“吃早饭。”
他绅士地为她拉开椅子,自己坐到了餐桌对面,低头专心吃早餐。
那清冷英俊的模样简直就是个禁欲的修道士。
顾深的叉子去叉一根香肠,顾夭抢先叉起了那根香肠,顾深挑眉,终于不解地看向她。
“我喂你!”顾夭笑得像屋外璀璨无瑕的晨曦。
她的小口叼起香肠,来到顾深面前,纤细长腿跨过顾深腿上,她面对面跨坐在他腿上,然后嫩唇含着香肠,送到他嘴里。
顾深定定望着她,眼神里的浑浊越来越重,张嘴吃下她送过来的香肠。
最后一口,他重重咬住她的唇,扳着她的后脑吻得她快要喘不过气才放开她。
顾夭埋怨地看着他,嘟嘴说:“你不懂怜香惜玉,我走了。”
她双手撑着他坚实的胸膛,要起身。却被他摁着后腰压了回来。
她唇角还挂着刚刚喝的牛奶的白色奶渍,让他想起了昨晚在车里,她嘴角残留他精液的妩媚模样。
他的大手伸进衬衣下摆,捏了一把粉嫩的蜜桃臀,“小妖精,不穿内裤?”
顾夭笑嘻嘻地搂住他的脖子,前后摆动了一下腰肢,用腿间嫩肉去蹭他的胯下雄根,“那你喜欢吗?”
没蹭两下,顾夭敏感地察觉到,他裤子底下有东西逐渐硬了起来,形状壮大了好几圈。
他今天只穿了一件居家服,棉质布料单薄,那根东西一硬,就直挺挺地鼎立起来,支起了一座宏伟尖塔。
顾夭抬起臀,张开花穴对着那塔尖顶部,沉下腰臀,坐了下去。
她舒服地轻吟一声,将脑袋埋在顾深的颈窝,冲着他的脖子吹气:“哥哥,你下面怎么了?”
顾深一手抱着她的臀,一手从上面的领口探进衬衫,一把握住她的酥胸,力道适中地捏了一下,嗓音笼着一层浓重的欲:“你说呢?”
顾夭装作懵懂无知,还故意伸手去逗弄那跟粗硬的肉棒.
隔着居家裤,摩擦那层滑滑的包皮。
顾深凝视她姣美的脸,不置一词,也不为所动。
但那东西热得不行。
隔着裤子,竟让烫到了顾夭手!
奈何顾深定力好,她觉得没意思,收回了手。
手刚离开那雄根,顾深忽然颠了她一下。
她被抛起来,又落下,花穴正对着那高挺勃发的尖端,敏感的地方被硬硬的肉棒戳到,触发爽感,灵魂刹那间如烟花炸裂、绽放。
顾夭还没从这一下猛烈的爽感回过神,顾深忽然一下下地颠她,臀部起来又落下,一下一下地戳在肉棒上。
他们这姿势像极了在椅子上做爱。
顾夭被颠得底下发痒,很快感觉有股暖液涌出来,不仅是她在蹭顾深,也是顾深在蹭她。
顾夭受不住了,“别,别颠了,骚逼要被戳坏了,出来了,哥哥,”
顾深这才停下来,低头一看,自己居家服的胯间,已经被顾夭的淫液蹭湿了,“小淫妇,都是你的水。”
顾夭不认,去脱他的裤子,把那根巨物摸出来:“肯定也有你的水!”
手碰到那根肉棒时,顾夭暗暗被惊了一跳,脸红心跳起来。
尽管她熟知哥哥的尺寸,但是每一次都还是能被惊到。
她去摸马眼,感受到那上面溢出的粘稠精液,她得意又暧昧地说:“你也湿了。”
软软的酥手转了一把他的肉冠,龟头“突”地一震,整根肉棒挺起,马眼紧紧收缩。顾深抬起顾夭的臀,不用看,就精准地对准她的穴口,插
', ' ')('了上去。
肉棒整根插入幽深的洞穴。
“哦……”他一声喟叹。苏感窜便大脑皮层,他沉声在她耳边说:“这个姿势,自己动,会不会?”
顾夭一愣:“怎,怎么动?”
从来都是她躺着,顾深动,她怎么知道要怎么动?
顾深低低地笑,喉结滚动性感:“你怎么爽,就怎么动。”
顾夭尝试着扭动臀部,男人粗硬的雄根还顶在她体内,她调整姿势尝试骑动,初试竟找到了乐趣。
她攀着顾深的脖子,下体对着顾深的胯间,上下动起来。
腰肢柔软有节奏地扭送,花穴紧紧含着肉棒,让肉棒在深洞中滑进滑出,激起她神经末梢一阵阵激荡。
她越来越能感受到那股滋润身心的乐趣,快乐像溪涧冷泉喷涌,浇湿她下体,乃至全身。
她紧紧抱住顾深,硕大浑圆的雪白奶子压在顾深胸膛上,她没命地让顾深的雄根深深顶进她的身体深处。
阴唇跟阴蒂随之一下下碾磨在他的前庭,她爽得四肢发软,趴在顾深身上,只剩两条雪白的大腿,在卖力地撑着顾深的腿,让两个人的性器欢快交合。
“哥哥……骚逼好痒,想一直这样磨。”
“洞里呢,不舒服吗?”
“也舒服……嗯……哦……好深……插到顶了……”
顾深也闭起眼享受,顾夭每次一扭动臀,他的前庭战栗流窜到尾脊骨,臀部一阵一阵收紧,爽得难以言喻。
顾夭的脸埋在他颈窝里,阴阜的柔唇死死抵在他的前庭摩擦了数下,花穴周围的肌肉不受控制地一收一缩,娇臀也一阵阵紧缩抽搐,一股温热的液体从洞口倒灌出来。
她架在顾深腿上的大腿根淫水涟涟,细腿一抽一抽地痉挛、颤动。
她高潮了。
顾深眸子一深,抱着顾夭的臀霍地站起身。
“哗”一声巨响,他把餐桌上盛着食物的餐具横扫下桌,把顾夭整个身子放到餐桌上,让她屈起双腿,露出淫穴冲着他。
那湿漉漉的穴口还在战栗的尾声,余韵未消,淫靡香艳。
顾深掏起自己的雄根,欺近可怜的小穴,送了进去。
小穴被肉冠撑大,最后以惊人的尺寸吞没了肉棒,里面残留的透明清液被肉棒挤出洞口,“啧啧”地黏腻抽送起来。
顾深用这个姿势肏弄了一阵,又把顾夭的两腿抬高架上他的肩膀,升高了她的洞穴,抬高她体内那承接冲击的温软腹地。
这个姿势,肉棒插进去,能更强烈地刺激到她的G点。
果然,刚顶进的第一下,顾夭的媚叫就失声冲出口:“啊,啊,啊……哥哥……越来越,深了……花心,要,要顶坏,坏了……”
“坏不了。”顾深说着,还故意又猛力撞击了几下。
顾夭魂都被撞上了九霄,骨头连着肉体不见了,只剩下几缕轻飘飘的艳魂。
“小妖精,做了这么多次,怎么还这么紧,你要吸干哥哥了。”顾夭咬着牙,挺腰抽送。
顾夭已经飘飘欲仙,听不到话,嘴里不时吐出几个淫词艳字,眼神空洞迷乱。
顾深注视她销魂的脸,抱紧她的纤腿,在加速冲刺中冲到最顶峰,肉棒涨到极点,一股浊液射了出来,浇灌在她的温床上。
他的灵魂彻底的跟她交融在一起。
……
整个早上,餐厅里香艳淋漓。
顾夭累得不行,顾深把她抱回床上,陪她一起午休,两人一觉睡到晚上七八点,醒来时天色已经黑了。
顾夭赖床不愿起,拉着顾深陪她。
两个人躺在床上,什么也不做,只是赤身裸体地盖着被子,在被子里狎玩对方的身体。
敏感点。
性器。
玩到着火,顾深就把顾夭摁着又草了一顿。
淫靡情事是个体力活,做了这一次,顾夭饿了,顾深也饥肠辘辘,他泄了很多精,比顾夭更消耗体力。
晚上两个人爬起来吃了一顿饭,又回到顾深的房间。
顾夭提出看电影,顾深同意,顾夭选了一部西方爱情电影,顾深去打开卧室的投影仪。
顾夭则喜滋滋地抱着枕头坐在床后的沙发上,等电影放映。
大荧幕上投射出画面。
是爱情片,却不是顾夭挑的爱情片。
而是顾夭生日上,跟顾深在草坪上香艳的爱情动作大片。
高清的画质把顾夭的表情,两人身体的交合,不漏一丝细节地投放在两人面前。
顾夭害羞地躲进被子里,被顾深捞出来,她又跑下床,逃出了房间的阳台。
顾深追出来,把她堵在阳台。
顾夭想从他身边钻回房里,没想到顾深长臂一展,将她抱进了怀里。
荧幕上,画面中的顾夭在顾深的挑逗下,动情呻吟,猫挠人心的轻呵从房间里传到两个人的耳朵里。
顾深把顾夭
', ' ')('推到阳台的玻璃栏杆上,将她身子转过去,臀部对着他。
顾夭刚转过身扶住了那钢化玻璃扶手,娇臀肉逢里,一个鼓鼓软软的肉冠划过了那条缝。
那是顾深壮大起来的龟头。
“在阳台上来一次,要不要?”
顾深磁性的嗓音挠的她心痒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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