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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也不是什么阴谋阳谋,仅因为一次医闹。闹的人家里有点底蕴,就一个独子,整天惹是生非被人打断了腿。来到医院却也不安生,勾搭小护士,在医院也跟在宾馆,结果刚好的腿又给折腾断了。这次有些严重,就算治好了以后也会留下后遗症。家人便就闹了过来,非要讨个说法。结果在争闹的时候,正好倒了郑玪。
郑玪当即便出了血,被送进手术室,贺闫匆匆赶来,明白事情原由当即大发雷霆。叫人把闹事的人扔了出去,还让人曝光了对方的阴私。对方惹上了事儿,去处理自己的公司的事儿都来不及,哪里还有闲心想其他。
这边贺闫却是心急如焚,刚刚医生才说了这胎可能会有些困难。他守在门口,一步也不敢离开。听着手术室的叫声,每一声都叫在他的心坎上。
贺瑾背着小书包,坐在边上的凳子上。他在知事,也只有七岁。眼里盛着担忧害怕,却又不想让人担心而强忍着。
贺闫也不想吓着儿子,想把人哄回去。“小瑾先回去好不好?明天还要上学,放心妈妈没事儿?”
贺瑾白着一张小脸摇头,“我要等妈妈。”
贺闫摸了摸贺瑾的头发,心里又急又欣慰。“好,我们一起等。”
一夜过去,手术室才消停下来。医生都来不及出来,贺闫就迫不及待冲进去。郑玪此时躺在床上,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
旁边站着医生和护士,其中一个护士抱着小小的一团。
贺闫急切到了床头,郑玪闻声睁眼,扯出一丝笑来。“我想看看孩子。”
贺闫忙叫护士把孩子抱过来,孩子小小的一团,脸蛋红彤彤的。也不知是不是难产的原因,他的哭声很弱,现下似乎是哭累了,委屈巴巴的闭着眼。
郑玪心都快化了,本来该是健健康康白白胖胖的孩子,却因为这临门的一脚,这样的弱小的一团。
她伸出手想抱抱孩子,“给我抱抱!”
看着那小小的一团,跟猫崽子似的,贺闫的心里也是一酸。只是顾及郑玪没了力气,他只是把孩子放在旁边的。直到郑玪稀罕够了,看够了,才让护士把孩子抱下去。
郑玪已经累到极致了,却还不想休息,她还没有忘记导致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知道她不把事情解决是不会罢休的,贺闫便把事情都说了清楚。
听到这儿,郑玪心里才算解气,心里没了事儿,这才累了睡过去。
护士抱着那小小的一团出来,被留在外面的贺瑾一眼就被吸引了。知道这就是自己期盼了许久的弟弟,他不由跟过去。刚刚只见了一张小嘴巴。小小的,委屈的抿着。他想仔细看看弟弟。
跟着婴儿房的窗户,贺瑾垫着脚看过去。刚出生的婴儿被包成一团,只留下个小脑袋。
刚出生的婴儿五官皱成一团,并不好看。贺瑾看着却越看越觉着好看,这就是他的弟弟,好小好可爱。
也不知是不是觉查了人的视线,小团子忽地睁开眼,直直地看过去。黑葡萄样的眼儿湿漉漉的,看着人心都化了。
贺瑾的心一动,喉咙一瞬干涩,不知该说什么。只傻傻地扬起手,朝着那双眼睛挥了挥,似乎是在打招呼。
那双眼睛似乎是太累了,看了眼挥舞的手,却又闭上了眼睛。
贺瑾失望的收回手,弟弟是不是不喜欢他啊!
郑玪在医院修养了一个月,身体才好些,贺闫这才把人接回家修养。
而短短的一个月,曾经的小团子已经张开了,白白嫩嫩的,跟观音身边的小童子似的。特别是一笑,在硬的心肠也会被笑软了。
过了一个月,贺闫这个当爹的才想起孩子的名字来。经过两家人商议,取名贺瑜。
出了医院的事儿,贺瑜的满月酒便不打算办,直接办百日宴。
贺瑜出生身体弱,又是家里最小的。自然是疼着宠着,其中宠得最厉害的就属贺瑾这个哥哥了。
贺闫照顾郑玪,贺瑾就拿着故事书给贺瑜讲故事,拿着小勺子喂贺瑜吃东西,还学着保姆给贺瑜泡奶粉。放学回来第一件事就是看弟弟。
要不是他还小,穿衣这些他都想替弟弟做了。
这么一宠,可不得了。跟个金童子的贺瑜直接被宠成了小霸王。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百岁被何爷爷抱着,直接揪掉何爷爷留了好久的胡子,贺爷爷还笑呵呵的直夸。
待学会走路,更是不得了。就没有他贺瑜不敢去,什么都好奇,要去碰一下,摸一下。
贺瑾打开门,就能看到贺瑜穿着小熊衣裳撑着沙发,小腿一颤一颤地。贺瑾心里又软又心疼,忙跑过去把小人抱起来。“小瑜,哥哥回来了,今天有没有好好听话,好好吃饭。”
“咯……咯!”贺瑜还不能把话说全,看着贺瑾高兴,在贺瑾怀里不停地蹦。
贺瑾还小力气也不大,差点保不住。只能把人放在沙发上。
贺瑜以为哥哥再跟自己玩儿,揪着贺瑾的衣裳站起来。
贺瑾
', ' ')('只能抱着贺瑜,怕他摔倒,一边陪他玩闹。
贺瑜玩儿了一会儿没有意思,又开始往下缩,贺瑾只得抱着人当贺瑜的专属座驾。“好好好,走,小瑜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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