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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别墅,贺瑜将鞋子一扔,上了二楼,嘭的一声关上自己的房门。
贺瑜显然是气狠了,一直到晚饭时间也没下来。贺瑾此时也冷静下来,他在知道这次是他迁怒了,贺瑜本来就爱玩,他突然发怒。弟弟该是多么委屈啊。
越想贺瑾越觉得自己太不对了,他怎么能对乖巧的弟弟发脾气呢。
“小瑜,是哥哥,开一下门好吗?”贺瑾坐不住了,起身便来到贺瑜房间门口,轻轻敲了几下。
房门没有动静,贺瑾心跟蚂蚁咬似的。又敲了两下,好话说尽房间依旧没有动静。
贺瑾无奈叹息,拿了备用钥匙打开门。房间内黑漆漆的,只隐约见着床榻上躺着一个人。
贺瑾打开灯,房间顿时如同白昼,贺瑜气哼哼地捂在被子里。对于贺瑾的动静充耳不闻。
直到身上的被子被拍了拍,贺瑾的声音响起。
“哥哥错了,不该乱发脾气,小瑜原谅哥哥好不好?”
“不好!”不但莫名其妙地被生气,还被晾了这么久,贺瑜哪里受过这种气,自然不会就因为几句话就原谅贺瑾。
贺瑾继续道,“小瑜不是最近看中了一款跑车,哥哥买给你好不好?”
这款跑车是今年刚出的,贺瑜想要好久了。贺瑾本想这次期末考试之后再以奖励的形式给贺瑜,但为了哄弟弟他不建议把计划提前。
这话一处却是打动了贺瑜,他拉下杯子,不信任地看着贺瑾。“真的?”
“真的,哥哥什么时候骗过你。”鱼儿上钩,贺瑾笑了笑,再次保证。
“好,那哥哥告诉我,为什么生气。”达成目的,贺瑜却不依不饶。贺瑾退一步,他便要进十步。
“小瑜误会了,哥哥是生自己的气。梦醉背后关系复杂,小瑜想玩去哪里都行,只是梦醉尽量少去好吗?”贺瑾嘴角的笑一僵,随即很快恢复如常。“还有那里面的人龙蛇混杂,小瑜还是不要多接触。”
想到有人碰了自己乖巧的弟弟,贺瑾只恨不得把人挫骨扬灰。
“好吧,我原谅哥哥了。”贺瑜沉吟了一会儿,决定再给自己的傻哥哥一次机会。只是他又想到什么,推开被子坐起来,“可是哥哥我真的很好奇男人之间也能做爱吗?怎么做啊?哥哥这么厉害,告诉我吧。”
贺瑾自然是不同意的,自家弟弟这么单纯,要是因为一时好奇走上歧途。如果是因为好奇玩玩也就算了,若是被蛊惑入了迷。不说自家父母不同意,那些人的指指点点,他想起就担心愤怒。
“不行。”贺瑾尽量不去看贺瑜的眼睛,不让自己心软。
可贺瑜却偏偏正是叛逆的年纪,越不让他做,他反而越好奇越想去做。
他知道贺瑾在外面都是软硬不吃,但对他却是软硬都吃的,刚刚他在已经来过硬的了,下面可以来点软的。
贺瑜扑到贺瑾怀里,把人整个压倒,他就趴在对方身上。
“哥哥,我又不做什么,我只好奇看看好不好。”
贺瑾的理智艰难支撑着,他乖乖躺着,也不反抗,只是把脸转向一边坚决不看身上的糖衣炮弹。
“那哥哥既然不放心我看其他人,我看哥哥好不好。”贺瑜是了解贺瑾的,只要是贺瑾下定决心了,他要把人拿下还真得费点功夫。所以他果断退让一步,捧着贺瑾的脸让他看着自己。贺瑾还是不答应,他就在贺瑾耳边一直叫着哥哥。
贺瑜今年十七岁,刚过了变声期。变声期后,贺瑜的声音由原来的童稚变成现在低沉而有磁性。听在贺瑾的耳朵里,每一个字都是一个小勾子,勾动着他的心,让他理智的防线慢慢崩塌。
对上贺瑜略微深邃的眼,贺瑾差一点就要答应,但临门一脚之时,不知怎的他后背一冷就突然清醒了,原来是一边说着贺瑜还一边把冰凉的手往他衣服里塞。
“很晚了,小瑜快睡吧。”贺瑾猛地起身,动作飞快地把贺瑜塞进被子里,自己则落荒而逃离开房间。
贺瑜看着人逃似的出去,无趣地撇了撇嘴。很好既然不想吃软的,那就让他碰壁去。
出了门,贺瑾脸上平静立即溃散,他刚刚竟然有反应了。小瑜还小不懂,他一个成年男人跟着啥起什么哄。看着身下的小帐篷。贺瑾抹了一把脸,有些自闭地回到自己房间。
然而他不知道更大的噩耗还在后边等着他。
翌日,做了一夜光怪陆离的梦的贺瑾下楼,本想像往常一样喝着咖啡等贺瑜下楼,哪知他刚下楼,就看到贺瑜已经穿戴整齐地坐在桌前已经开始吃饭。
“早,小瑜。”贺瑾愣了一下,然后很快回神,心里带着一丝欣慰和几分莫名的酸楚。
“早。”贺瑜面无表情,头也不抬,三两口吃完面前的早餐,就准备起身离开。
“慢点吃,又没人跟你抢。”贺瑾手上给他夹菜的动作一顿,在贺瑜的情绪上,贺瑾已经练就了天然的直觉。他明显感觉毫贺瑜现在是生气,而这个生气地对象还是他。
他反应很快,下意识抓
', ' ')('住擦身而过的贺瑜。
贺瑜冷着一张脸,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似乎在问有什么事。
贺瑾的心当即一刺,就像中毒一样痛感渐渐蔓延。他努力地扬起一丝笑,“小瑜早餐吃这么一点,一会儿就该饿了,再吃一点吧,时间还早。”
“不了,我吃饱了,先去上学,哥你慢慢吃。”说着贺瑜就去掰贺瑾的手。
那声哥像一把利箭刺穿了贺瑾的心脏,若是这个称呼在平常人家里,再正常不过了。但自贺瑜出生,贺瑾就一直在他身边,跟个小大人似的照顾他。所以贺瑜很依赖他,所以从未与他生疏过,一直像小时候那样叫着他哥哥。这一声哥就成了一条界限,将两人隔开。
贺瑾知道贺瑜是在为昨晚的事生气,他的弟弟他知道,多哄哄就好了。可他就是难以忍受,贺瑜对他的一点生疏都足以击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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