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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凌枫收拾好书包,换上校服,临走前又去卧室亲了亲睡得迷迷糊糊的叶文律。
“哥,我回学校了啊。”
床上的人困兮兮地眨了眨眼,掌心糊上弟弟的脸:“嗯……赶紧去……”
刚想收回的手被捉住,叶凌枫摩挲着他的皮肤,在指节上留下浅浅的咬痕。
像占有欲强又粘人的狗狗。叶文律顺手捏了捏弟弟的脸颊。
叶凌枫背起书包,走向了车站。
午后的惬意中,叶文律嗅到了奶香味。按理说他只有在距离较近的时候才能闻到其他性别的信息素,现在的情况只能说明——
他那笨蛋哥哥沉迷工作忘了打抑制剂了。
他打了个哈欠,踩上自己的猫咪拖鞋,顺着奶香找到了正对着屏幕皱眉的总裁大人。
“……阿律?下午好。”叶梓默揉了揉眉心,拿起瓷杯抿了一口茶。公司的事着实让他在休息日也没法安心。
叶文律眨了眨眼睛,凑到他身边,不出所料地嗅到香醇的奶香。他抬手覆上哥哥的额头,感触到滚烫的温度皱了皱眉。
Alpha在不注射抑制剂也没有获得疏解的情况下,虽然不会像Omega那样可能有生命危险,但身体机能也会受到一定程度的紊乱。
柔软的掌心覆在额头上,叶梓默笑着握住了那只手:“怎么了?没事的。阿律不用担心。”
青年满是责备地瞪了他一眼,捏住大哥不算柔软的脸颊扯了扯:“阿梓是笨蛋。”
男人揽住他的腰身,微微使力便让青年跌入了他的怀中,低垂着的眼眸盈满了笑意:“嗯……那哥哥到底是笨蛋还是坏蛋呢?”
他轻咬上弟弟的耳垂,炙热的气息洒在耳边,看着白皙的耳垂变得粉红,颇有些愉悦地摩挲着他的后颈。
“坏蛋、痒……”叶文律轻颤着缩了缩,感触到抵在腿根的温度,顿时僵硬地想要离开,却被按在了怀中。
叶梓默的唇贴在他的腺体处,独属于Beta的清浅气味缓解了他的些许躁动,随之而来的却是无法满足的欲望。
痛楚自颈间传来,Alpha徒劳一般地将自己的信息素注入Beta不会被标记的腺体,叶文律拥住自己的哥哥,揉了揉Alpha的后脑勺。
“嗯、不痛……只要哥哥能好受一点。”叶文律以依赖的模样靠在他肩上微微颤抖。男人的手探进了宽松的家居服,顺着背部向下,指尖轻轻揉捏他的尾椎。
咔哒,书桌的抽屉被拉开。叶梓默拿出在办公用具中格外显眼的一瓶润滑液,微凉的液体被手指不断送入体内,叶文律下意识抗拒着,软肉绞上男人修长的手指。
“乖,放松。”叶梓默轻轻拍了拍他的臀部,耐心十足地帮助弟弟放松下来承欢。Beta不比Omega那样天生便善于承欢,他却是乐得让他的阿律也得到足够的欢愉。
叶文律像不在发情期却被迫压在身下的小母猫,一边为陌生的快感感到害怕,一边却又依赖十足地向入侵者撒着娇。
黏腻的水声不断传入他的耳中,脸皮薄的青年早就耳根通红,鸵鸟一般将脸埋在哥哥的肩上。
分明不是第一次做了,还这么害羞。叶梓默轻笑着抽出手指,捏了捏弟弟已经勃起的肉棒:“阿律也太容易害羞了,这不是很舒服吗。”
“呜…是很舒服……”叶文律咬着唇不让自己喘出声,“但是、哥哥看着…会害羞……”
“嗯…那就换个姿势吧。”还来不及思考他说了什么,叶文律就被放在了桌上,年长者温柔地诱导他自己摆好姿势,上半身趴在书桌上,足尖挨不到地面。
下半身的支撑点只有那双扶在他腰侧温热的手,这样没安全感的姿势让叶文律把脸埋在手臂里装起了鸵鸟。
虽说的确是看不到哥哥的脸了,可这样连哥哥在干什么都不知道,叶文律踢了踢腿表示抗议,却又被拍了拍屁股。
“阿律乖,别乱动。桌子上可还放着公司的资料呢。”叶梓默对哄骗弟弟这件事毫无负罪感,轻笑着捏捏青年手感极佳的臀肉。
“呜…阿梓大坏蛋!笨蛋!混蛋!坏人!”这样的姿势,他根本没办法逃跑,还要顾及着自己压到的可能很重要的东西,哥哥果然是坏蛋。
毫无防备的穴口迎来了入侵者,男人的肉根一寸寸碾过食髓知味的软肉,让他呜咽着咬住下唇,圆润的脚趾也不由得蜷起。
叶梓默好整以暇地慢慢侵入,顺着尾椎一路向上抚摸。叶文律看不见他的动作,他所有的行为都是未知的。
“不要……”他嗫嚅着求饶,这样没安全感的姿势让他感到害怕,却只能继续被压在硬邦邦的桌子上。勃起的肉棒被困在身体与桌子间,随着肏干不断摩擦着粗糙的纸面。
罪魁祸首轻笑着在他肩上落下一吻,肉棒破开层层软肉,撞在娇嫩的宫口。掌心安抚着的背脊顿时绷紧,又随着他温柔地肏弄微微放松。
叶梓默对弟弟总是有无限的耐心,即便正处发情期的Alpha无数
', ' ')('次想过把身下的Beta肏成只属于他的性爱玩具。
随着一次又一次深深地肏干,叶梓默俯身,展开弟弟蜷缩的手指,禁锢在他的手掌下。
Beta的身体违背主人意愿地接受到受孕的信号,颤巍巍地讨好入侵者的肉棒。
叶文律抬起没被压住的那只手,战栗着抓住哥哥的衣袖:“呀啊、阿梓,停一下…我要、射了……”
青年被快感激得迷迷糊糊,也没忘了自己压着的“资料”,生怕精液弄到上面。叶梓默好笑地亲亲他的耳尖:“嗯?阿律说什么?”
恶趣味的兄长动作没有丝毫放缓,粗大的肉根不由分说要闯入孕育子嗣的腔体,每一次撞击都引起身下Beta的颤抖。
“…别、会弄脏的!”叶文律慌乱地挣扎。随着那根滚烫的凶器撞开腔口,腿根一下绷紧,稠白的精液射满了小腹与桌面的间隙,“咿呀、啊…呜……”
“哎呀,阿律怎么把桌子给弄脏了呀。”叶梓默放缓了动作,故作发愁地按住青年的腰。
“呜、那…那怎么办……”肉棒每次抽离都微微拉扯着红肿的宫口,叶文律被快感侵蚀的大脑完全无法正常思考。
明明放慢了入侵的节奏,那根炙热的性器碾过每一寸软肉的感触却更加清晰。
叶梓默装模作样地叹了一口气:“怎么办呢……”
小腹与桌间粘连的精液随着身体每次被撞击得前倾而互相摩擦,黏腻的水声伴随着肉体撞击声。叶文律掩耳盗铃般趴在手臂上自暴自弃。
“哈…我、嗯啊…不知道……”叶文律哭着摇头,冰冷坚硬的桌面却没办法带给他任何安慰,混乱的思绪完全无法理清,只想这场性事快点结束。
“嗯哼,要我告诉阿律该怎么做吗?”叶梓默抚上他的后颈,诱导他做出肯定的答复。青年被快感浸润得仿佛生锈了一般的思维,顺从地作出了回应:“呜嗯…要……”
“当然是——”叶梓默按住他的腰,不由分说地向那已准备好受孕的腔体进攻。才被肏开过几次的生殖腔仍然稚嫩,完全承受不住年长者游刃有余的入侵。
青年绷紧了腿根,白皙的臀瓣被撞得泛红。男人俯身压住他的手,贴在他耳边笑道:“骗你的。”
还没来得及生气,男人加快的动作让他意识到了什么,叶文律顿时挣扎了起来:“不…不要在里面——”
他被牢牢禁锢在兄长的身下,来自血亲的种子悉数播种在Beta的生殖腔。
Alpha咬住Beta的腺体,将自己的信息素注入到了其中。——尽管Beta不会被标记,他还是对这样徒劳的行为乐此不疲。
大量的精液射满了狭小的宫腔,叶文律再次高潮一次后,总算回了些神。
他抬手揉了揉颈间贴着的脑袋,半是埋怨半是纵容:“阿梓真是坏蛋。”
香醇的奶香弥漫在鼻间,叶文律被哥哥从桌子上抱进了浴室。
叶梓默放好热水,把弟弟在浴缸里安置好,就转身要去处理书房的残局,却被弟弟湿漉漉的手抓住了衣角。
“阿梓。”叶文律只露出一个脑袋在水面上,拉住哥哥的衣袖。
叶梓默在浴缸边半蹲下身问道:“怎么了?”那只湿漉漉的手便又到了他额前。
“还难受吗?”不再滚烫的额头让他有些安心,叶文律抬起一双纯黑的眼眸,担忧地注视着哥哥。
叶梓默愣了一下,笑着回答:“不难受了,阿律可是我的灵丹妙药呢。”
不着调的话自然让他又被瞪了一眼,叶梓默捏了捏弟弟柔软的脸颊,才转身去收拾残局。
桌子上被精液弄脏的几张废纸被团吧团吧扔进了垃圾桶。木地板上也落了一些叶文律站起来时溢出来的精液。
叶梓默拿着拖把边拖边思考,得亏他之前想给书房铺的地毯还没铺成,不然清理起来可麻烦多了。
等收拾好所有残局,窗户也打开通风,叶梓默才去了浴室。
不出所料,他那没心没肺的弟弟又泡着澡睡着了。幸好早有先见之明,在离开前就把浴室的暖灯打开了,这样也不至于会感冒。
叶梓默一边把弟弟叫起来清理体内的精液,一边想:他不必结婚,也不必传宗接代。只要这个家可以一直安稳,只要他的阿律可以在他的羽翼下随性而为。
当然,他也不介意有个像阿律的孩子,陪着他从出生到长大,就如同他陪着阿律从牙牙学语到长大成人。
从一开始,叶梓默的愿望就只是家人能够幸福。
家人是他的底线,他的港湾。
一如数年前,庇护他们的两棵大树落尽了叶子,才刚成年的长子撑起还不算坚挺的臂膀,将家人庇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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