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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傍晚,赵复专属的豪华飞行器到达军营停机坪的时候,邢毅还在埋头处理公务。
办公桌上整整齐齐堆叠着厚厚的几份文件,有刚刚结束的战后总结、即将举行的三区军演,还有这些天没来得及处理的各项训练报告等等,几位将校军官正站在他的面前,依次向他报告他们所负责的军事任务的完成情况,和各自辖区内军需资源的调度申请。
何副官最先接获到停机坪那边报告过来的消息,不敢怠慢地立即凑到邢毅上将的耳边低声传达。邢毅这才发现窗外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他看了一眼表,差不多也到了该出发去赴邢家家宴的点,但今天实在过于忙碌,他竟完全没想起来该提前将此事向雄虫请示,甚至,他还把雄虫昨晚说要来接他的这件事也一并搁置在了脑后。
心内顿时暗道不好,邢毅连忙用手势暂停了下属的汇报,准备拨打通讯向赵复请罪,不过显然为时已晚,因为赵复的身影已经出现在了办公室门口。
雄虫今天穿了一套介于贵族常服与正式礼服之间的华美服饰,一头黑色的长发规整地编束垂落在左肩,发辫之中间隔着装饰了造型极为精巧华美的各式宝石编饰,宝石华贵炫目的光泽衬着他令人目眩般的俊美容貌,整只虫美得简直像在发光。
邢毅的目光猝不及防地在赵复身上陷落,好半天才回过神来,耳尖顿时羞窘发红。他掩饰般地咽了咽口水,心中隐约有一种猜想在涌动——今天的雄虫……似乎特地打扮过了?!
“雄主,劳您稍候,我马上就好。”
这样的雄虫让邢毅快速在心里衡量了一下取舍,立即决定推掉雄父的家宴,跟雄主回家。
反正每次去参加家宴,其实就是去听一顿雄父的训斥,每每内容都是围绕他该运用手段紧紧抓住赵复的身心,还有就是让他在军部替邢家谋取利益,不要只顾着自己云云。他往年即使厌烦这样被念耳朵也愿意回去,无非是因为只有在家宴的时候才能回去见一见自己的雌父。
何况今年,弟弟邢清前不久二阶进化完毕的时候联系上了他,他也借机询问了一些雌父的近况,倒也无所谓这一次去不去了。
“无妨。”赵复看到办公室里站着这么多军雌士官,就知道邢毅在忙。他敛了敛眉睫,心平气和地走到一处客座沙发上坐下,随手拿起上面摆着的最新军械刊物看起来,摆明了愿意等待。
雄虫的神色并无不愉,这让邢毅内心稍稍舒下一口气,他迅速用简略地命令语句把目前的汇报事务结了尾,随后交代何副官将其余要处理的非紧急事务都安排到了明天上午。
“是,上将!”
办公室内的一排军雌立即整齐划一地并腿敬礼,随后全部目不斜视地依秩序排队退出办公室,走在最后的何副官甚至还贴心地帮自家军团长带上了门。从这里就可以看出邢毅带的军队纪律性十分强,这要是换成纪律涣散滥竽充数的部队或普通的雌虫民众,怕不得用尽各种方式逗留下来或偷看雄虫,毕竟赵复的形貌如此出众,还是一只虫族帝国稀少罕见的S等级贵族雄虫!
“雄主,我好了。”
在下属们退离后,邢毅快速检查完毕桌上的各项已办事务,确定今天的工作都基本完成没有遗漏,便急忙起身拿过搭在椅背上的军服外套准备出发。
“不急。”
但赵复却似乎并没有起身的意思,反而用眼神示意邢毅过去他身边。等到自家雌君走近后,他姿态闲适地放下交叠的长腿朝两边岔开,随后用手中的刊物指了指自己某个急需获得关注的部位。
这个动作明明十分猥亵,但赵复做起来,却一如端茶喝水般优雅自然。邢毅的视线跟着刊物的指向看过去,一开始确实没有领会到雄虫的意思,只扫了一眼雄虫那件华服衣摆上繁复精美的盘绣花纹和宝石装饰,还以为是不是某个装饰扣坏了或掉了要他帮忙,直到雄虫摆出来的脸色越来越冷,这才醍醐灌顶般领悟到了对方的真意。
视线在那个被衣摆几乎完全遮盖住的、帐篷般凸出的部位上快速掠过,邢毅捏着军服的手微微握紧,喉结上下滚动了几番后,才故作镇定地把外套放到旁边的矮几上,低眉顺眼地在赵复的眼前开解衣扣。
“不用脱,”赵复瞥了一眼墙上的时钟,冷声下令,“用嘴。”
“……是。”
邢毅听话地上前一步,在赵复的腿间跪了下来,面色看起来十分的平静淡定,唯有那双垂敛着颤动个不停的长睫和逐渐飘红的耳朵,可以看出他努力在试图掩饰的紧张与僵硬。
“雄主,我……”在用手指解开赵复的皮带和裤扣后,面对着猝然又撑高了几分的小帐篷,邢毅实在有点越不过去心里那道名为‘无措’的坎,窘迫地道出了自己不曾用功过的短板:“我不太会……”
用嘴给雄虫服侍,这是虫族帝国雌虫和亚雌的生理课目之一,不过早打定主意不找雄虫的邢毅当初就把这门课全逃了,之后就更是完全没有涉猎过这方面的服务型教材,导致现在临阵了却不敢轻易上手。
他怕自己万一咬伤
', ' ')('了雄虫,那后果……大概就是和现有的一切说拜拜了。
“要不还是……唔!”
正准备建议换成身体给雄虫服务,却不防备赵复迅速出手,直接将他的脸压在了那片紧紧包裹着硬挺炙热的薄布上,低哑的音调听不出喜怒:“现学吧,你的领悟力和行动力评测听说都是优。”
“……”邢毅嘴角抽搐:评测的科目是盲狙对射,可是口交,靠的可完全是实践,讲究熟能生巧啊!
“先把它拿出来舔舔。”
赵复低头看着邢毅越渐窘迫发红的脸色,视线流连在他棱角分明的侧脸轮廓上,脑海中先前对方在部下面前发号施令的冷酷模样正在生根发芽。
这种在他虫面前具备令行禁止、无可撼动的强大威慑力,却只在他面前露出驯服乖顺又柔软好欺的内里,反差和对比实在太过讨喜,使得一种征服的欲望溢满全身,一个没忍住,他就硬了。而作为邢毅的雄主,他自然不必强忍着亏待自己。
白皙修长的手指按上雌虫的后颈轻轻摩挲,无言的催促着。
邢毅没再多说什么,微蹙着眉,用颤抖的手指慢慢拉下雄虫那条轻薄贴身显然弹力极佳的布片。火热狰狞的巨物立即就弹跳了出来,属于赵复的浓郁的信息素味道顷刻间充盈鼻间。虽然身体已经数次被这根巨大的性器肆意出入过,但邢毅却从未如此近距离去观摩它的形状和长度,现在乍然觑见,只觉得眼前这根东西,尺寸实在有些离谱,光看着就觉得喉咙难受。
雌虫的神色和动作稍露迟疑,赵复却已经等不及地拉近邢毅的后脑,将自己散发着灼热需求的性器挺到他的唇边。后者没办法,只能张开嘴,尝试着伸出舌头来慢慢舔舐过这肿胀充血的硕大,然后再一寸寸沿着柱身往下……
湿润的唾液很快就舔得整根性器上上下下都亮晶晶的,但邢毅却只知道闭着眼睛重复着单调的舔舐动作,任脸颊和耳朵因为羞耻而烧得通红。
“看来你是真的不会。”受过雌侍田柔各种花样口交服务的赵复,对于自家雌君的笨拙技术实在有些无语,修长的手指索性揪住那头柔软黑发,主动挺着胯下凶器往邢毅口腔里怼,同时命令道:“含进去。”
“嗯……唔唔……”刚毅的薄唇被抵迫着撑开,邢毅尽量伸直脖颈,用温热的口腔圈着硬挺的器官长驱直入,再一下一下地由着它进进出出将双唇摩擦得红肿。
过分深入的粗热硬物抵蹭喉咙口十分难受,止不住地发呕,无法畅通的呼吸也让邢毅眼前感到一阵阵发晕。但即便如此,他仍努力配合着雄虫进出的速度忍耐着,小心翼翼地防备着自己的牙齿去磕碰到那根凶器,被性器出入而挤出的水液一滴滴挂落到刚毅的下巴上,泛滥起淫糜的色气。
赵复的呼吸渐渐粗重起来,幽黑的眸瞳被勾引地尽染情欲。他看着自己狰狞的肉棒在邢毅张开的口腔里肆意驰骋翻山倒海,听着雌虫断断续续的粗喘声夹带起隐忍的闷哼,一切都拉扯着兴奋的神经向更加亢奋的顶点奔腾,一股股热流带着快感从下身窜升,顺着脊柱直冲脑海。
没想到,这般看似单调的进出和拙劣的技术,竟能给他带来其他虫用尽技巧谄媚讨好都无法带给他的极致欢愉。或许,所谓的情欲沸点,真的和技术无关。
赵复难以克制地用两只手抓住邢毅的头,开始狠狠摆动起腰胯来……
“唔……嗯嗯……唔嗯……”
终于,粘稠的液体带着雄虫特有的信息素味道冲进口腔,邢毅几乎用尽全力才忍住了想要呕吐的欲望,闭上眼心一横,用力咽了下去。光洁的额头上有汗水顺着脸颊静静滑落,他规规矩矩地跪在地上,老实地含着那根仍不见软的性器,下唇早就被唾液浸了个透彻。
背靠着沙发的赵复仰着头享受了一番发泄后的畅快,之后才颇有几分不舍地慢慢抽回肉刃。他抽出胸表袋上的装饰口巾随意擦拭了一下肉器,然后系好裤扣皮带,探过身勾起邢毅的下巴,用大拇指奖励般地抹了一把他的唇,给出评价:“还行,及格了。”
“……”这话让邢毅一脸窘迫,神色十分复杂。
“起来吧,去洗把脸,陪我去邢家赴宴。”
“???”
“怎么这个表情?不想去?还是不想陪我去?”
“不是……”邢毅心中震动,完全被这个突然丢过来的消息给砸懵了,一时都组织不起语言来。
他知道赵复并不喜欢邢家的行事方式,说难听点,就是有点看不上邢家。即使是当初下聘,都是派希尔管家带着礼单上门的,从没有降尊纡贵亲自踏入过邢家的大门。现在却突然说要带他去参加邢家的家宴,这……
视线忍不住飘向窗外,很想知道今天的恒星是不是在东边落下的。
“嗯?”看到邢毅的疑虑,赵复微挑起一侧眉峰似笑非笑地掠了他一眼。
后者眼皮一颤,立即撇开莫名心绪,低头恭顺领命:“是,多谢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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