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陛下谬赞。」朝汐低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只可惜血sE稍显不足。」皇后转眸,与天无帝道:「妾身记得医师协会例行上贡的药剂里头似乎有不少补充气血的药,便赐个一箱给这孩子吧。」
朝汐刚想开口婉拒,却听天无帝意味深长说:「皇后心善,然而依吾看来津陬部小姐想必用不着药剂,不如给原始的药材。」
义昌跟姬莫寒一顿,目光刺向上座。
皇后顺着话说:「陛下何意?」
天无帝手背顶着下巴,扯起嘴角,视线却是望着座下的人:「难道皇后没听说吗?医师协会可是上了好几封请旨跟吾赞扬这位津陬部小姐……」
「啊!」
短促的尖叫打断天无帝的话。酒水菜肴翻倒,珍妮夫人脸sE发青,眼球翻白,神情痛苦地抱腹晕倒在地,唇角溢出一丝血迹,倾倒的红酒滴在华丽的裙摆与地毯,晕染上深sEW渍。
「啊!Si人了!」
「是酒!我看到珍妮夫人喝了酒後就变成这样了!」
目睹这一幕的少年少nV惊声尖叫,纷纷将手上的酒杯扔掉快步退开远离座位,没几秒珍妮夫人周围空出一片沾染酒和果汁的狼藉空地。
天无帝脸sE黑如锅底,皇后也冷着铁青的脸,朝身旁g0ng人疾斥:「发什麽愣!还不快去请医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g0ng人领命退下,很快一位蓄白胡的医师拎着药箱急匆匆赶来,嘴上说句「失礼」拨开珍妮夫人眼睑,又拿出医疗仪器快速检查一遍,掰开她的嘴巴喂下解毒药剂後又查验翻倒的酒跟菜肴,转头跟天无帝禀报:「陛下,珍妮夫人是中了掺在红酒里一种名为炎绞的毒素,此毒立即见效,虽不至於致命,但中毒者内脏会剧烈收缩,嚐到五脏六腑如火在燃烧的痛苦,珍妮夫人目前只是痛晕过去,只要解毒便没有大碍。」
「方才为珍妮夫人倒酒的是哪一位侍nV?去查!抓起来!」天无帝喝令,又问:「依温特医师所言,珍妮夫人已经无碍?」
温特医师却摇头,「陛下,炎绞每二十小时发作一次,市面上的万用解毒剂只能暂缓珍妮夫人痛苦,炎绞需要制作专门的解毒剂,并在三十分钟内服下。然而炎绞的解毒剂成分复杂,需要凑齐药材臣才能制作。」
正说着,一名侍nV被两名侍卫拖进来压在地上,瑟瑟发抖。
「汝就是把毒酒倒给珍妮夫人的侍nV?」天无帝眯起眼。
「陛下饶命!陛下饶命!」侍nV浑身发抖,口中不断求饶。
「小小一个侍nV,胆敢给珍妮夫人下毒。」轻蔑又厌恶,帝王愤怒的气势压在侍nV脆弱的身躯,残忍无情下达她的结局。
「拖下去,砍头。」
「陛下!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凄厉的求饶响彻大厅,众人大气不出,一时间寂静的落针可闻。
几息後,天无帝缓慢说道:「温特医师,解药研制要几天的时间?吾不想珍妮夫人受长久的痛苦。」
温特医师为目睹帝王的铁血手腕心惊,哆嗦着手,低头报:「起禀陛下,臣……臣无法保证,若只有臣一人,凑齐药材後预估要三至五天方能将解药制作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哦?意思是算上收集药材时间便不确定?」天无帝食指一下一下敲击着桌子,彷佛敲在众人心上。
没人敢发话当下,皇后突然开口:「陛下,又有何难的,g0ng廷是什麽地方?炎绞这毒妾身也有耳闻过,不是什麽上品毒药,妾身不信诺大的g0ng廷凑不齐炎绞的解药。」皇后望向昏迷的珍妮夫人,眼中无波却口气怜悯说:「只是得辛苦珍妮夫人忍耐个三五天了。」
天无帝含笑看着皇后,「皇后蕙质兰心,深得吾心。药材不用温特医师烦恼,若吾这边再为医师安排个助手……温特医师能否让珍妮夫人少痛苦个两天?」
「理应可以,陛下……」
「吾想起一件事,这个助手,何不让津陬部大小姐试试?」
朝汐一愣,姬莫含眼中划过寒光。
来了,这才是重头戏!
皇后:「陛下何出此言?津陬部小姐只是个未满十八的孩子,未曾听闻她学过医学,恐怕不够格协助温特医师制作炎绞解毒剂。」
天无帝盯着朝汐低垂的美丽脸庞,眼神幽深的说:「皇后不知,医师协会前阵子递上一份报告,说是研究出魔化的抑制剂,已经在南方之境初见成效。」他笑了声,「有趣的是,报告上再三强调津陬部家的长nV是头号功臣,言词间推崇备至,没有此事吾还不晓得津陬部小姐本事大着呢。皇后,汝说她是否足够的资格作温特医师的助手?」
天无帝的话沸腾凝固的空气,下方顿时一片喧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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