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系统强制下的强暴(H)(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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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裤兜里的手机屏幕上显示着:师生场景导入成功!

师生场景主线任务:一小时内攻略目标,使目标即使不喜欢也被你高超的技术俘获。当目标性愉悦值达到:120%即为完成任务。

完成奖励:开启初级时间暂停功能。

失败惩罚:宿主性转,持续地球时间24小时。

陶越没看见。

……

原本两人之间已经有那种暧昧粘腻,系统导入的场景气氛更把这种暧昧推向极致。

……

自控能力燃烧殆尽,陶越扑在跌倒在蔚蓝色条纹床单上的老师身上,对着两片湿润的唇便撞过去。

亲吻里渗着汗水的味道,血液的咸腥。

相触的舌尖品尝着对方的气味。

迷乱,绚烂,压抑,绝望。

张风眠被自己的学生亲吻着,被一个16岁不到的小少年吸舔着口唇,心底又闷又燥。千般情绪在涌动,燥热和酸楚袭击着他的鼻子。

泪腺擅自打开,泪水蹭得两人满脸。

喘息着,不安着,忐忑着,却又从皮肤下隐隐破出期待。

他突然挣扎起来。

但又很快被小少年压在身下,乱挥的手几下就被陶越捉住了手腕,拿被单缠在一起压在头顶。

他躲避不了身上少年的嘴唇,只能尽力歪着头,踢动着双腿。然而还是被陶越的膝盖压制下去,他腾动的腰被死死压在床垫上。

“别哭……老师别哭,你也想要我这样对不对?你下面硬得好厉害……”

陶越亲着他的唇和脸颊,安抚似地用一只手顺着张风眠汗水淋淋的头发。

“我好喜欢你……”

亲吻从脸颊蔓延到耳朵,又从耳朵亲到下巴,舌头软软舔着下巴尖上的皮肤。

舔得张风眠忍耐不住,轻轻的叹息飘荡在两人耳边。

“我真的好喜欢你啊老师……风眠……我好喜欢你……”

小少年的眼睛巡视着他的脸,想从他低垂着的目光里看出点什么。

可他实在不敢露出那点儿渴望。

“我……陶越,别这样……别这样……”他自己听这声音都无力又虚伪。

他想要……想要极了。

想要这个几乎一见钟情的男孩。大家都说所谓的一见钟情就是见色起意。那他这种,闻到小少年身上味道都会性起的人,肯定是一见钟情了吧?

可……

那看不见的东西是什么?把自己变成一个只要被摸就会流水的淫兽、变态的,是鬼怪还是妖魔?是外星人还是超能力者?

他这身体……这一碰就抑制不住燥热的身体……不正常的身体……

无休无止的欲望,无休无止的渴望,无休无止的绝望……

他自己已深陷地狱,怎么能把这孩子拉进来?

他自己一个人就够了。

他又看了一眼小少年的眉眼,那么可爱,漂亮。

“呵……呵呵……”

笑声带着自嘲,张风眠摇头故作平静道,“我有性瘾,谁亲我我都会硬……我不上班不是我生病了……是有人无时无刻不在艹我……你不就是想艹吗?艹吧,艹完就出去……”

身上的小少年僵住了。张风眠挑着眉毛,看着陶越同样僵在脸颊的微笑。

对不起。他在心里默念。对不起陶越,我没有在我能选择的时候喜欢上你。对不起,没有早一点遇见你。

他没有骗陶越。

的确是有人不知何时就会闯进他的身体……区别只是在于……那并不是他愿意的……

可在那孩子看来,那话里的意思,只差没直接说自己是个人尽可夫的浪货了……

“可……今天……没有人上来过,老师,你不喜欢我没关系……不要开这种玩笑……”

陶越从他身上跌落下来,下身还顶着制服裤子,可脸上已经一片煞白。

“怎么非得是外面的人呢?”张风眠的声音低了下去。

跌在床边的男孩整个人都像打了全身石膏的病人,只有眼睛茫然失措地缓缓转动……

“……”

“咳……咳,咳咳……”

小少年突然想起来一样,大口喘息,不小心又被口水呛到咳嗽起来。

张风眠看着天花板,不敢去看陶越,沉默半晌,等小少年咳完,便举起被缚的手,“放开我。”

“……”陶越用袖子擦干嘴边咳出的口水,“对不起……我……”

“检测到宿主主观想要放弃任务!警告!一小时内必须攻略目标人物,否则将性转成女性24小时地球时间!!鉴于宿主现为痴汉0级成就,系统赠送一次性道具“迷情剂”,闻者可提高50%欲望值,50%性敏感值。”

警告声是机械声,直接响在陶越脑内。

“什么任务?”

“师生场景主线任务:一小时内攻略

', ' ')('

目标,使目标即使不喜欢也被你高超的技术俘获。当目标性愉悦值达到:120%即为完成任务。完成奖励:开启初级时间暂停功能。失败惩罚:宿主性转,持续地球时间24小时。警告!请宿主尽快完成任务,本系统因与母系统距离过远,有50%几率无法恢复宿主男性身体。”

脑内的机械音震得陶越一阵头晕。

他晃了晃脑袋,又听到:“已释放迷情剂,由于系统无法与服务器连接,无法免疫宿主。请宿主自行克服。”

话音未落,燥热就袭上身体。

“老师……”陶越低下头,想说点什么,思维却完全被老师脸上红艳又坦荡的欲色占据。

目光的对视里,有漫山的火焰,滔天的巨浪,破碎的宇宙。此时此刻,仿佛除了欲望,除了彼此,一切都是虚妄。

没有老师,没有学生,没有性瘾,没有怪物,只有张风眠,只有陶越,只有……爱。

进入的疼痛,对于已经习惯的张风眠来说微不足道,可他忘了里面还有一个小纸筒。陶越艹进去半截,就抵到了被安全套包裹的纸筒。

“风眠?”陶越使劲插进去,抵着那个纸筒艹。

摇着头,张风眠的脑子被远胜生平任何一次性事的快感捣乱,他语无伦次,“那是……纸条……艹我……艹我……”

感官的快乐磨灭了两个人的思考能力,陶越甚至都没把那东西弄出来,只是用尽全力抵着张风眠的臀肉,艹进去,拔出来一些,把老师腿翻过去,自己甚至都不用拔出来,就让他小狗一样支着屁股,扭动着腰翻过来。

“啪啪”拍打着哆嗦的臀肉,俯下身子,上半身紧紧贴在老师的衬衫,衬衫下的皮肉不停泌着汗水,两个人都汗津津的,陶越的汗水顺着额前的头发淌到老师的后颈,又顺着脖子和喉结掉落,把床单染得深一块浅一块。

一手握着老师的下巴,手指伸进老师的嘴巴,舌头柔软,唾液湿滑。

轻轻舔几下张风眠的耳垂,陶越另一只手探下去,把裹着前面的内裤也拉下去,指尖点着张风眠身下硬得贴在小腹的下体,“风眠……”

“嗯……动……动动……艹我……”张风眠的话实在不够清晰,含着陶越的手指,只能勉强发出几个音。

小少年抽出手指,紧紧抱着张风眠的腰,下面抵着张风眠内壁的某一点研磨,“就艹这……射吧,风眠……射吧……”

张风眠被磨得腿根肌肉直抖,“啊……啊……”前列腺酸胀爽涩,太过刺激到几乎疼痛,然而小腹被陶越握在手里的阴茎却越来越硬。

“来了……来了……啊啊陶越……不啊……”

手中的肉棍终于鼓胀抖动起来,陶越知道老师要射了,于是揉弄的手指直接捏住了阴茎的下部,把柔软的阴囊圈在手心,也紧紧握着。

想要出关的精液被严严实实堵在输精管里,张风眠哀求挣扎,却被身后啪啪啪声巨大的艹干卸了力。最后只剩狗儿呜咽似的可怜声音。

“先等等……等等……”陶越舔着张风眠的脊背,下面变着角度挺入又抽出,“好湿……里面好多水……”

反复艹了30多分钟,“啊……”又一次高潮,又是一次被陶越打断的高潮,张风眠已经不记得这是第几次了。

“嗯……求求你……陶越……求求你……”张风眠拿鼻子去蹭歪头过来吻他的小少年,“求求你……”

陶越脸上全是汗水,有一些流到眼睛里,汗水和泪水都涌了出来,但他没心思去擦,下面不断地征伐,唇舌却一直膜拜一样在张风眠露出的脖颈脊背上亲吻。

眼角红肿一脸泪水,仿佛被欺负那个人是他。

“和别人在一起……风眠也会这样吗?”

“你喜欢他们吗……”

鼻头也跟着眼角一起红了,小少年看着被自己按在床单上的漂亮媚气的侧颜,“别人也会这么艹你吗……风眠……你把刚才的话收回去好不好?我也求你……求求你……那都是假的对不对?”

哽咽着,心脏抽痛着,小少年的嘴唇颤抖着,“张风眠,求求你……求求你……”

………………………………………

“当我看见他,就像看见万丈霞光。

他悠远,他明媚,他是仲夏傍晚的光,温柔的,和煦的,令人眷恋的光。”

这是陶越昨天的微博。

昨天,张风眠还是翩翩君子,还是照耀着他的光,还是他平易近人的师长。

而今,他哭着,艹着老师,求张风眠不要让那光幻灭。

16周岁生日还没过的陶越,第一次的恋慕,纯粹干净,又浓烈热烫。

有时候他会幻想做老师鞋子上绣的太阳花,紧紧跟着他的脚步,又不让他有丝毫负担。单纯又可爱的少年心思。

有时候,他也想象过……他表白之后有幸被老师接受。他们在洒了玫瑰花瓣的白色床单上,轻轻地接吻,紧紧相拥,情到浓时,互相袒露身体,最终结合在一起。

而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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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下这般。

“目标愉悦值超过150%,任务完成,解除剧情模式,迷情剂失效。奖励:初级时间暂停功能。由于无法有效链接服务器,该功能目前只能一天使用一次,一次暂停方圆5米空间10分钟……”

系统的声音直接响在脑袋里。陶越从迷情剂的药效中里恢复,泪水混着汗水滚滚流下,也分不清是被迷情剂催化的汗水多一点,还是从心底汹涌出的泪水多一些。

自从自己说完那些,直到最后失去意识,张风眠都没说什么。

他说,他时时有人艹。

陶越知道自己的尺寸是什么水平,系统都建议他做好足够的前戏。而他,那么轻易地接纳了自己。他老师很明显是惯于接受的……他没必要骗自己……

那里面也确实是被好好艹过的柔软湿润,在陶越进去之后,粘液不断流出,仿佛无穷无尽。可以想象上一场性事他被弄进了多少润滑剂。甚至还被装进了这种东西……

陶越看着手里被他好不容易拽出的那个安全套,里面的纸筒已经被他顶变了形。

他们……这么对待老师……吗?

老师……说,谁亲他都会硬……

“非得是外面的人吗?”

陶越不敢想象都有谁曾在张风眠身上驰骋……语文老师?体育老师?

不……

小少年使劲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

不知道喘气为什么会变成一件如此痛苦的事,他压下胸口的抽痛,把那个安全套扔到垃圾桶里。他胡乱拉上自己的内裤和制服西裤,给昏睡的张风眠清理了一遍之后,跌跌撞撞地逃离了那间房。

踉跄的脚步声渐渐不闻,被子里的人才睁开眼睛。

那碗粥还在茶几上,感冒药已经掉落在地毯。

张风眠撑着手臂爬起来,也不管流到内裤里黏糊糊的精液,跪在茶几前,慢慢把保温盒打开。鸡肉粥的香味弥散,热气熏得他眼睛一阵模糊。

“谢谢……很好吃……”对着无人的空气,张风眠的声音低而哑。

他慢慢把粥吃完,洗保温盒的时候,眼泪才后知后觉流下来。

“会好的,没关系会好的。”他使劲摸掉眼泪,可却怎么也摸不干净。

他想说一切都会好的,可他知道,一切都不会好。他对现状已经无能为力。

他控制不了那种无形的东西,也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

陶越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

看乌云流泪,打着篮球流泪,打饭的阿姨笑问还要吗也会流泪,而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已经哭了。

眼泪就像梅雨时节的雨一样,几乎不经过他的反应就坠落下来。

而那个诡异的手机,已经彻底被他锁进柜子。他试过把它扔到垃圾桶,河里,甚至用大锤砸,但每次,它又莫名其妙完好无损地回到宿舍。现在它被他锁进床下的柜子,倒没再突然出现在自己手上。

两个星期过去,从刚开始的麻木到恍然一场大梦散去,到辗转反侧噩梦不断,再到如今疼的痛的都沉到肉里,他以为看不见了。

可身体还记得那痛。更记得如何和那人肌肤相亲,汗水交融。

记得风吹着他的发梢,他扶着眼镜镜框低头看手表,睫毛太长以至于一直扫到镜片……那纤长的手指在黑白键上跳舞一样随心所欲地跳动……

还有……那句。

“谁吻我,我都会硬。”

一直都没复课的张风眠,在第三个星期天离开了学校。

那天中午,车子直接开到教师公寓下,两个穿黑T保镖样子的男人帮他拿行李。紧紧系到下巴的衬衫外严严实实穿着灰蓝色三件套西装。墨镜下的半张脸精巧漂亮,薄唇上还带着陶越那天咬破的伤口留下的痂。

这么长时间了,不知道为什么那还没好。

被扶进车里前,张风眠转头,看向在公寓楼拐角的小少年。

“陶越……”他停顿了一下,“陶越……”

半张的口里,有千言万语,然而此刻望着小少年一双水汪汪,宛如被抛弃小狗一样的圆眼睛,张风眠咽了一口口水,只能嘶哑着嗓子挤出一句,“这个,给你。”

一个黑衣大汉接过那把黑色的钥匙,走到阴影里的小少年面前,“你好,这个是402公寓钥匙。”

除了这个钥匙,张风眠没再留下只言片语。陶越也一直不太明白张风眠给他留公寓钥匙的意思。于是那把钥匙和那个手机一起被锁在床下。

有形的东西能锁住,而他自己的念想却锁不住。

初冬的天空压抑,混浊。陶越躺在风里,张风眠的脸好像就在眼前。陶越在回忆里看他,奇怪的是,他们才认识不到三个月,他记得的却远比他以为的,多得多,并且细节如此精准。

画在纸上……就好像是真的。

他突然想去张风眠的房间里看看,就只是,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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