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华彰很满意。
当天夜更深的时候,孟扬很识趣地询问今晚可不可以留宿。华彰便把一直空着的客卧使用权和大门锁的密码交给了他,他心里也曾冒出想要直接让他留宿在主卧的念头,但一来那样作为保养的情人未免逾越,二来华彰现在总有些预感,他刚后穴开荤,就这样让孟扬睡在他身边,他会忍不住。
或者其实说穿了,这间公寓本来就是华彰预想中金屋藏猛的房子,只不过他一开始打算是自己不住,偶尔过来。但现在也无伤大雅,因为这两天相处下来他发现和孟扬一同生活其实感觉很不错。孟扬很会做饭,体贴,会看眼色,总是笑着,即使华彰常常没什么太多表情。
华彰只当孟扬终于开窍,把立的牌坊收了回去,毕竟出的起1W一晚嫖资的金主想来也不好找。
他绝不会承认那种类似于有老婆在家等自己的踏实感。除开以往叫人皱眉的接客经历不算,孟扬作为情人实在是无可挑剔。才住了两天,华彰就已经在心里盘算着这样长期下去,在适当的时候给些奖励性的房产、车、或者手表也未尝不可。或许也可以带他去旅旅行,随便安排个什么职务陪伴在自己身边,这样方便见面。主要还是得看孟扬想要什么。他虽然没有找过情人,但也见着、听着不少合作伙伴如何宠爱他们的情人,只不过性别不一样罢了。
华彰自觉一切如往常,但他身旁的董秘书却很清楚:这两天华彰下班时间变早了好些。
但其实孟扬也有让华彰感到不满意的地方。
他做尽了一切媳妇该做的事,但就是没做一个合格的情人该做的事:他真的一次也没碰华彰。
华彰甚至蓄意挑火,没再刻意忍住呻吟,只因第一回上药后他从孟扬隐忍情欲的模样让他觉得十分有意思。
显然孟扬的反应一次比一次大,每次给他上药的时候简直硬得裤子都要被顶破,不管是声音还是眼神都已经是藏不住的情欲,但却还真的就能做到毫无动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火没给孟扬挑着,倒是给华彰自己挑了个欲求不满。华彰险些怀疑这青年是在欲擒故纵,于是今天早上上药的时候终于忍不住拆穿孟扬硬了的事实,没想到他只是窘迫地说什么,“放心,华先生,您都受伤了,我不会再那样做”,把华彰到嘴边的“我们做吧”又原原本本地堵了回去。
罪魁祸首体贴起来,倒显得被干成这样的还想做爱的华彰有多么饥渴了。
第一次上药之后第三天。
华彰本来对于孟扬喝醉那天晚上像破布娃娃一样反复被强行索求的情事抱着一种屈辱感,现在却恨不得孟扬别忍着了。
经过两天的细心照顾,华彰那处早就已经恢复了大半,而他说不出要孟扬上他的话,只想着怎么才能让孟扬做该做的事。
孟扬已经在床边候着了,听到浴室的玻璃门被拉开的声音,孟扬便下意识抬头唤他:“华先生...”
他微愣了下,一时间竟不知道该不该把视线移开,因为华彰今天居然没有再把居家服穿好再出来,而是松松垮垮地系了一件浴袍,让孟扬一下就想起他们第一次做爱的夜晚,但又不尽相同,或许是因为华彰的浴袍实在是系的太松了。
他感觉到空气有些粘稠起来。
这家里的主人是华彰,孟扬自然没资格管。但他的视线终于还是在华彰解浴袍腰带躺下时不自在地移开,去捣鼓手上那支药膏,忍不住问:“今天怎么没穿睡衣?”
“有差别么?”华彰睨他一眼,反问道:“反正一会儿都要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对,对的。”孟扬装作淡然把头抬起来,华彰那副匀称净白的身体就整个映入他眼帘,脸上是漠然带点倨傲的神色。
但坏就坏在,孟扬已经见过那张脸沉沦的模样,这种时候就莫名得非常容易燃起一些破坏欲,他这就已经要开始克制自己身体里的冲动了。这要换了一个月前,打死他他也不会相信有一天会对男人的裸体产生性冲动。
孟扬的表情太好懂了,华彰便索性把腿打开,大大方方地袒露身体:“上药吧。”
一种招架不住的感觉直撞心口。天,他到底是为什么忍成这样,华彰怎么像是一点意识都没有?
孟扬照旧把沾满药膏的手指塞进去转动和揉按,这是上药必要的动作,但也掺杂着他的一点私心,因为这样华彰就会低低地叫得很动听,虽然每次都会让他鸡巴涨的发疼...
他一边努力去捕捉华彰的低吟,一边拼命劝自己不要满脑子黄色废料。眼睛盯着穴口,发现基本上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他就神思有点飘忽地开口:“再上一两次药应该就能好全。红肿都消了,烧也退了,您现在应该没有哪还疼吧?”
华彰听到上药即将结束,沉默了好一会儿。
“可是。”华彰脑中灵光一现,瞬间有了主意,且在紧急关头没什么时间再去思考合不合理。他眼睫颤了颤,就像是很受困扰地皱起眉,那张清冷惯了的脸怎么也不会让人怀疑是在耍人玩,煞有介事道:“我感觉还有点痛。”
“怎么会?”孟扬瞬间就紧张起来,什么旖旎心思都没了:“会不会没抹匀,是哪里还痛,很痛吗?”
华彰顿了顿,面不改色心不跳继续道:“...里面还有点...不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里面?”孟扬也跟着蹙起英挺的眉苦思:“不会啊,我都有抹得很仔细...”
“...手指够不到的,”华彰顿了顿,表情有些不自然地开口说着,仿佛羞恼或别的什么情绪促使他扭头到一边,低低开口:“你什么尺寸,手指什么尺寸?”
孟扬听懂了对方的意思,顿时哑然。一方面他得承认确实,尽管他的手指生的长而粗,但仍不够他的鸡巴长,够不着他的鸡巴能达到的深处。另一方面,不知是气氛使然还是别的什么,他竟隐约产生了一种‘华彰是不是在和他调情’的感觉。鉴于之前的那记不轻不重的耳光,孟扬很快否认了这个想法,想来华彰这种高高在上的人物也不会、不需要对他这样的男妓这样做。
于是他尝试摒弃心里头古怪的想法,认真道:“那么,是不是要找个长一点的东西把药再往里面推一些?”
华彰顿了顿,言简意赅地回了一个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