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上还有好几处这样的伤,只会比这个更严重。请恕我不便展露出来。”
“但你也不能……杀了他啊。”薛真人这算是默认了对方的说法。
“我都说了,并不是我杀的他。我没有杀他。”
“而且,你还没发现吗?或者是你想要糊弄过去。”戚葳蕤眼眸清潋,话语间便已经取得上风了。
“岳城主。您的话应该已经看出来了吧,您评评理,我可是有冤枉那死去的薛志。”
岳麓神色复杂,大步走向戚葳蕤的身边,细细查看伤口的位置,眉头紧促。
“有邪气。这伤口里头,有大量的阴邪之气。瞧着像是纯正的邪修所为。这上头还混杂着……正道的气息,好像是你们宗门的功法。”
岳麓晦暗地看向薛真人,神色沉沉。
薛真人不由退了两步“不,不是的。我儿不可能是邪修,他怎么可能是?”
他不明白明明是想指证对方,却变成自己的孩子身陷囫囵。他的孩子是不可能做这样的事的。
他那么优秀,那么乖。但薛真人却不知道为自己死去的孩子辩驳。
面对满脸肃然的岳麓,他一时间讷讷地说不出话来。
岳麓对一位岳家的长老说了什么。
随后在待在会场的各门各派都被劝了回去,通知他们先回去休息。虽然很不甘心,有趣的情报又被打断了,但在岳家的强势下,无奈,众人只得回去等消息。
仍然待在会场的,只有桦木派、归一门两个当事群体,还有……宁夏这几个从术法塔逃出来的家伙。
对此,宁夏很想说,能不能一块儿忽略掉他们,他们也想回去啊。
她一点都不想在这里配太子读书。而且她总觉得隐隐有暴露的危险,谁知道他们闹事会不会扯到她?
只求千万不要拉到她身上,不然她都不知道说些什么糊弄过去。
宁夏觉得自己心很累。
好不容易宰掉一条龙,活着回来了。现在又要绞尽脑汁地想一个不暴露自己的说法。
这人生,可真是艰辛啊。
当然,岳麓他们都没法感受到宁夏心中的疲惫。
他们被跟前这个超乎常理的事件吸引了注意力。
任何的事情掺和进邪修,就会变得不简单起来。
原先若只是单纯的仇杀,他们岳家中间牵个线,事后处理便了事了。但若是这里头有邪修掺了进去,就没这么简单了。
这时,岳麓才想起,在入塔之前长老曾经对他说感觉到邪气这件事。
后来事情太多,又加之有所防范便抛到脑后了。这会儿又给提到前边来了。
他现在十分后悔当时为什么不当场停下来。这样就不会发生这一连串的事。
等等……岳麓突然想到。传承塔出事会不会就跟这邪修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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